“皇上,臣妾不活了,不活了。”薄妃娘娘突然從皇上的懷裡掙脫開來一頭就要往牆頭上撞去。
後面的艾理眼快,連忙一把拉住了薄妃的衣襟,薄妃纔沒有撞上那厚厚的牆頭。可是她還是痛心痛肺地哭的天昏地暗。比死了爹孃還要悽慘。
“愛妃,你不要這樣嘛,天塌下來有朕在這裡爲你頂着,怎麼可以這樣尋死覓活的呢?快快說出事情的原委來,到底是誰惹你生氣了?朕好去懲治他。”皇上一把將薄妃摟在懷裡,無比憐惜地勸慰着。他很難相信在翡翠宮裡居然還有人敢惹薄妃娘娘?憑着她的性格,誰要是惹了她,還不一下就被她整死?可是,看着薄妃今天哭的那個傷心樣子,還真不明白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惹的她生氣傷心?而且看來對那個人還無可奈何。
“皇、皇上,臣妾,臣妾,沒有臉說,臣妾只有一死以表白自己的貞潔。”在皇上懷裡的薄妃拼命地搖着散亂的秀髮,半仰着頭,淚水模糊了雙眼。
“你們都下去,朕要和薄妃單獨說話。”皇上明白了薄妃的意思,她既然說出了貞潔二字,說明這件事情的確非同小可,有人竟然敢打朕的愛妃的主意?頓時一股濃濃的醋意“騰”地升上皇上的心頭。
“艾理你留下來。”皇上對即將和那些侍衛們一起退下的艾理說。他最信任的人就是艾理,在他看來,自己沒有什麼秘密可以對艾理隱瞞,何況,艾理還會在很多關鍵時候給自己出謀劃策。
“愛妃,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了,你儘管將事情如實告訴朕了。”皇上輕輕地爲薄妃偕拭眼角的淚水,象哄着三歲小孩子似的——
且說身爲侍衛長的胡鵬剛剛看着薄妃一陣的又哭又鬧,心裡不禁一陣“咯噔”,一種不祥之兆升上心頭,這個薄妃一向擅長使用奸險狡詐的手段對付和她過不去的人。下午自己雖然和她有“君子協定”,當時她也口口聲聲要求在場的人不許對外說出一個字,可是,她剛剛的哭鬧,隱隱約約的告訴胡鵬,薄妃又在使弄慣用的伎倆了。想到這裡,退出門外待命的胡鵬預感到自己今天會有一場生死劫難。
果然,不大一會,只見艾理從屋裡出來,他召集侍衛們集合,而後問大家:“你們能誓死效忠皇上嗎?”侍衛們不知艾理今天何故說這樣的話?這個問題還要問嗎?拿了皇上的俸祿,吃住都是皇上統包了,不效忠皇上還效忠誰啊?頓時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我們保證誓死效忠皇上。”
“好。”艾理點點頭,他掃眼看了看衆人,突然大喝一聲:“我奉皇上之命,命令你們將胡鵬這個不軌之徒給我拿下。”
什麼?將侍衛長拿下?他是不軌之徒?侍衛們頓時全都面面相覷,沒有人敢動手。俄而,有些人立刻明白了,這是衝着胡鵬今天在例行的安全檢查時發現了薄妃娘娘那污濁的事情而來的。
“我?我?”儘管早已有了預感,。可是胡鵬還是一陣驚訝,他看着周圍的弟兄,又看着怒氣沖天的艾理,頭腦裡隨即“嗡”地一聲,險些摔倒在地。
“怎麼不敢動手?你們剛剛不是還說效忠皇上的嗎?怎麼現在就對皇上的口諭無動於衷了?”艾理看看沒有人敢動手,動了火氣:“你們快快動手啊,要不然,你們全都要和胡鵬一起按不軌之徒論處了。”
就在這時,皇上邁出門來,他一臉的慍色,那神情簡直就是有人剜了他的心一樣的憤怒。
二七○、臉皮往哪裡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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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