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努麗無力地掙扎着,任憑胡鵬將自己緊緊抱住,箍的如農家水桶般的緊。胡鵬親吻着哈瓦努麗溫熱而粘溼的脣,一隻手也不由自主地撫摸起她胸前的高聳。哈瓦努麗在一陣陣的呻吟中,將胡鵬的手撥開,而後又將其拉住,往自己另一個高聳除按壓。胡鵬索性伸進她的紅肚兜,如探囊取物似的一下就抓住了裡面的一團柔軟,飽滿堅挺如鮮花綻放般的柔軟。接着他又輕柔起來,直揉弄的哈瓦努麗直挺挺地躺在臥榻上,微閉着眼睛,一陣輕輕的呻吟,那微微翕張的脣似有無盡的渴求。情到深處的胡鵬不顧一切地將哈瓦努麗身上最後的一絲都褪盡了。他全身的熱血沸騰,如瘋狂的心不由得他想那麼多了,他俯下身來,從上到下地舔砥着哈瓦努麗光潔粉嫩的肌膚,就連她最隱秘部分也舔個不停。直舔得她心驚肉跳、奇癢難耐、暗流洶涌。
“總領,總、總領,我好癢癢啊。”哈瓦努麗隱忍着說。臉上顯出一副有難言之語狀。是啊,正值妙齡的她,怎麼能經受住胡鵬這番只有外在而沒有內在實質的搗弄呢?
“你哪裡癢?我給你撓撓。”胡鵬是一個過來人,當然知道哈瓦努麗心裡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可是自己卻無法給她最需要的。
“汗,我全身都癢癢啊。”哈瓦努麗一陣嬌嗔道:“你討厭死啦。”說着她張開雙手,緊緊地摟着胡鵬肥胖的身材,頭埋入他的肉堆裡,一陣猛撞,好似要鑽進他的身體裡去似的。
胡鵬於是在哈瓦努麗後背一陣亂撓起來,直撓的她如受驚的小鹿一陣亂扭。漸漸地,哈瓦努麗的一隻手漸漸地向胡鵬的下腹部蠕動,眼看就要抵達他的胯部了,突然,胡鵬像是被人針紮了似地翻身跳起來。
“你,你,你要幹什麼?”從激情中清醒過來的胡鵬坐了起來,他看着雙頰緋紅的哈瓦努麗,像是不認識眼前的人似的。
“沒有啊,我沒有想要做什麼啊。總領,你是怎麼啦?難道,難道,總領是在嫌棄小女子嗎?”躺着的哈瓦努麗一臉疑惑地問。真是奇怪,他怎麼不會想做那事情?還是不是男人啊?
“哦,沒什麼。”胡鵬站了起來,說:“我只是有點不舒服。”
“是不是受到風寒?叫下人去拿些藥來如何?”哈瓦努麗也坐了起來,關切地問道。她粉腮滿面,似嬌還羞。微弱的燭燈下更顯得嫵媚動人。
胡鵬心裡的慾望再次被激起,他重新將哈瓦努麗抱起,倆人在臥榻上又是一陣親密的愛撫、親熱。可是令哈瓦努麗心裡急切難忍的是胡鵬除了對自己身體上的愛撫外,依然沒有作進一步實質行動的意思。她不禁一陣陣的失望,難道眼前的這個鎮關總領真的年紀已大,沒有那個功能了?突然,也許是胡鵬辛苦了,緊抱着的手突然鬆開,頓時整個人被哈瓦努麗摟在身上。霎那間,她明顯地感到胡鵬的胯下是空空的,就像女人的一樣空。她下意識地拱了拱,頓時令她一陣懼駭,眼前的男人真的是空空如也的啊。
“總領大人,”哈瓦努麗頓時一切都明白了。這個總領果真如自己剛剛料想的那樣,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想到這裡,她心裡的熱情已經消逝大半。
“咳,”胡鵬見此情景,知道哈瓦努麗已經識破了自己的真相,他嘆了口氣說:“不滿姑娘,我在十年前就被南越國皇帝趙鳴處以宮刑了。所以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說着他將十年前那場令自己終身“報廢”的往事說了出來。
哈瓦努麗眼怔怔地看着胡鵬,聽完他述說的往事,不禁產生了深深的同情。
“如果,姑娘覺得我已經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的話,可以提出回衛將軍那裡去,我胡鵬不會阻攔你的。”胡鵬好像很對不起眼前的哈瓦努麗,他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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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二、胡說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