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晚到哪裡去了?”藉着火光,管陽分明看到哈瓦努麗臉上掠過一絲見到自己後的緊張。
“沒去哪裡,只是睡不着隨便走了走。”哈瓦努麗見管陽用懷疑的眼光看着自己,知道他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也知道他一向對自己並沒有好感,於是回答也是高傲和顯得無所畏懼的樣子。
“一個人深更半夜的,走去哪裡?”管陽圍着哈瓦努麗轉了半個圈,冷冷地說:“該不會是去見漢軍了吧?”
“難道管先生這麼晚了不睡,就是爲了去見漢軍?”哈瓦努麗毫不示弱,針尖對麥芒,也冷冷地回敬着管陽咄咄逼人的問話。
“你,”管陽確實沒有料到一個西域女子會有如此敏捷的反應,也再次證明了眼前是這個女子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回去好好地侍候胡大人吧。”管陽帶着侍衛灰溜溜地離開了。
哈瓦努麗心裡一陣冷笑着想,還真是多事,可惜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不過明後天,看你還能這麼翹不。
回到屋裡,只見胡鵬仰頭睡得正酣,而被子的一半已經掉到了地上,使得胡鵬上半身完全赤露着。哈瓦努麗過去,輕輕地將被子拉上臥榻爲胡鵬蓋好。當她的手剛要離開被子時,睡夢中的胡鵬突然一隻手“刷”地抓住了哈瓦努麗纖細嬌嫩的手,並用力地將哈瓦努麗拉了過去。猝不及防的哈瓦努麗哪裡經得住胡鵬的力量?頓時一頭倒在了他的懷裡。這時胡鵬半咪半睜着眼睛,他似乎早有準備似的將哈瓦努麗緊緊地摟在懷裡了,嘴裡在喃喃着誰也聽不懂的話語。
須臾,胡鵬象一隻剛剛睡醒的雄獅,突然完全睜開了眼睛,他抱住哈瓦努麗的頭,就是一陣狂親着,而後又在她胸前一陣撫摸着。經過一陣的撫摸後,胡鵬已經不能滿足了,他緊緊地摟住了哈瓦努麗,渾身像要發抖似的,直摟的哈瓦努麗喘不過氣來。
可憐的哈瓦努麗被胡鵬一陣折騰後,雖然激起了心裡的熱情,可是那份隔鞋止癢的難受使得她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也只能死死地摟着眼前這個只會外在的折騰、而沒有實質行動的人,就像摟着一具僵死般的無奈。兩人在急促呼吸一陣後,終於受夠了無奈的折騰,疲勞過後,雙雙都開始鬆開了手。
稍微停頓了一會,胡鵬還是不願意就此罷休,他猛地掀開了哈瓦努麗最後一層的薄紗,對着她那兩個高聳又是舔吸又是揉捏撫摸。
哈瓦努麗內心的熱烈再次被激起,她翻身一下壓在了胡鵬胖嘟嘟的身上,猶如壓在了厚厚的棉絮上一樣的柔軟。她壓制不住心裡的渴望,對着胡鵬那圓肉滾滾的臉上就是一陣親舔着。兩人的舌尖終於又再次地互相交織纏繞着。
“總領,我,我。”已經是亂髮蓬鬆的哈瓦努麗最後依偎在胡鵬的胸前,她意猶未盡地輕輕喃喃着。
“努麗,對不起,我,我不能給你所需要的。”胡鵬撫摸着哈瓦努麗的臉,滿腔的遺憾全都在一聲對不起中了。突然,胡鵬的眼前呈現出那天趙濬和哈瓦努麗在這臥榻上的情景,他不禁心裡一陣難受。
“不,不,總領不要這麼說嘛。”哈瓦努麗嬌嗔着說。同時她也想起了那天和趙濬在這裡度過的歡娛的一刻,不禁心馳盪漾……
天一亮,突然有勤務兵在門外隔簾彙報說“胡總領,太子趙濬在外面說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求馬上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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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連嬰兒冢也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