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相思還想說什麼,龍昭恨恨的剜了她一眼,然後拉着趙靜強行離開,“我們走!”
相思頭疼的撐住額頭,轉眸看向龍上雪不豫的臉色,不知爲什麼不想再呆下去,相思轉身走出去,遠遠的聽到龍上雪往外吼了一句,“叫徐長學進來。”
徐長學就是那名會認字的副將,一直在給龍上雪念兵法。
花令坐在一旁做女工繡花,相思坐在矮凳上環着尹相肉乎乎的小身子玩拍手,嘴裡忍不住抱怨,“花令,你不覺得龍上雪變了很多麼?他以前是爲龍上陽的命令才殺人,上次無緣無故殺那麼多俘兵,這次又主戰,非要弄得勞民傷財,我不懂他在想什麼,他有事瞞着我。”
相思很少會有抱怨,花令沒有停下手中的針線,輕笑一聲,“夫人,您別怪奴婢多嘴,奴婢在想是不是夫人您太聰慧了。”
“你往下說。”相思擡眸看向花令,花令索性停下來,一本正經的看着相思說道,“夫人不知道士兵們背地裡管二爺叫白字將軍嗎?二爺雖然能打能抗,可不懂謀略,上次打下金河也是夫人調兵布將才打下來的。”
“怎麼會這樣?”相思錯愕,“那些士兵怎麼知道是我調兵布將的,我沒讓金老說出去。”
花令納悶的搖頭,“奴婢也不知道,可奴婢偷聽幾次那羣人都在笑二爺呢,軍營裡不是有軍妓嗎?那些人還笑二爺有了夫人就不敢碰軍妓,說什麼哪哪個小將還一夜御二女……”
花令說着臉紅。
“……”相思無言,隨即慍怒的道,“一個個大老爺們怎麼也碎嘴子成這樣,你傳我的話下去,把軍妓都遣了,我本來就看不慣大軍出征還要帶軍妓。”
“啊?”花令眨眨眼,“這就遣了啊?那些大老爺們會不會又說您專斷?”
“讓他們說去,打下一個金河就把他們得瑟成這樣,不給點教訓還得了。”相思板着臉孔說道,花令急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