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夫人真是冰雪聰明。”趙靜撓撓頭,把桂花糕端到她面前,一雙桃花眼討好地笑成一條線,“夫人,這是伙房給王爺做剩下的桂花糕,我特意拿來給你嘗的,別個都吃不到。”
“不用了,你拿去吃。”相思下意識地摸了摸脣,脣都破了吃什麼都困難。
趙靜看出端倪,眼見她脣上那麼明顯那麼大的一道傷痕立刻曖昧地笑起來,“夫人和大爺的夫妻之情可真……激烈。”
啄磨半天啄磨出一個激烈的詞。
相思的臉立時綠了,皺着眉頭道,“你纔多大懂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都十四了。”趙靜嘻嘻哈哈地,眼睛拼命瞅着她的脣直瞧。
“你才十四歲?”這又出乎她的預料,以他的古靈精怪她以爲至少也有十五、六歲了,相思將桌上面捲起的紙攤開,上面畫着一個絡腮鬍的大漢,“趙靜,你這幾日在軍中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這個人。”
畢竟她是女子,在軍營裡進進出出很不方便。
“好啊。”趙靜一口答應,將畫像轉到自己這一邊,打量了半晌像是忽然明白什麼似的,眯着笑的眼睛慢慢褪去笑容,一本正經地問道,“夫人,您是爲這個所以要來軍營嗎?”
相思知道他想說什麼,手伸過去收回畫像,坦然地點點頭,平靜地說道,“是,我的確並不是特意帶你進來,若你不願意我不會強求。”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趙靜飛快地搶過畫像,“不管怎樣都是夫人你給了我一條活路,我是有恩必報的,夫人有吩咐我自然要照辦。”
生怕她誤解,趙靜說得很急切,恨不得掏心掏肺。
“我不是吩咐你,是找你幫忙。”相思說道,她又不是買下一個僕人。
“幫,一定幫。”趙靜豎起畫像又仔細瞧起來,“夫人,這人叫什麼?我好回去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