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二蛋閒着沒事,開車到楊拓家轉轉。楊拓教二蛋的變臉和口技之術,二蛋還沒學出師呢。二蛋是真心想把楊拓的口技和變臉術學到手,以後肯定用得着。
楊拓的大宅煥然一新,堪比皇宮啊,甚至比陳家的大宅子只強不差。見到楊拓的城堡,二蛋又想到了地下酒窖和寶藏,乖乖,那得值多少錢啊!七十克拉的“銀河之淚”鑽石就不說了,光那縮小版的“琥珀屋”就是無價之寶啊!
二蛋也想過楊拓掛了之後他這麼多寶貝怎麼搞。楊拓一生了無牽掛,一個親人都沒有。寶貝要不充公,要不娟給紅十字會。
唉,一生白忙活了,到頭來爲他人做了嫁衣裳。
楊拓花錢請了十幾個鐘點工過來打掃,草坪也修建了,非常的漂亮。城堡的外壁也擦洗了一番。這些小錢在楊拓的眼裡根就不夠看的。
這是這麼大的房子,一個人住,太可惜了。
楊拓正在打理一盆盆栽呢,見到二蛋來了很是高興。楊拓活了一大把年紀,真沒有幾個朋友。
有的職業註定沒有朋友,比如說偷竊!
二蛋把車子停下,楊拓就迎了過來。
楊拓又一次震撼了,因爲二蛋的修爲又突破了,已經到了煉神還虛的境界。楊拓活了這麼大歲數也沒見過幾個修煉到這個境界的人。可能二蛋真的是天賦異稟,曠古不遇之奇才。
“楊大哥,你家變化可真大啊!”二蛋下了車,環顧四周說道。這一大片可都是楊拓的私人之地,遍佈的樹林花草。
“這裡只是我落腳的一個地方,算不得家。”
“呵呵,那楊大哥的家在哪啊?”二蛋笑着問道。
是啊,自己的家在哪呢?楊拓也不止一次在思考這麼問題。或者自己真的沒有家吧!其實楊拓自己知道,他只有在德國美麗的鄉村,阿什比奈,才能找到家的感覺。因爲心愛的人,米卡爾·麗莎,就葬在那裡。好多年沒到那個地方了,不知道阿什比奈城堡還在不在。
二蛋見楊大哥一陣黯然神傷,就忙叉開話題,說道:“楊大哥,你教我的變臉之術,我還差些火候,只能變個四不像,你再教教我唄。”
“這個不急,走,喝酒去。”
說到酒,二蛋就來勁了,楊拓城堡裡的酒庫可都是好東西啊!
可是隻喝酒不吃菜哪行,二蛋開車到附近超市買了一些下酒菜,花生米,熟牛肉,豬耳朵,燒雞烤鵝等等之類的熟食。
年齡不是代溝,一個“情”字就是兩人的溝通橋樑啊!當然,並不是說二蛋和楊拓兩人有一腿,而是兩人有共同的話題。
當初在地下牢房的一共三人呢,還一個東洋的山戒之川,大家一起“越獄”也是被逼的,並不是說楊拓對東洋山有好感。當時都火燒眉毛了,誰還在意什麼東洋鬼-子啊,就是高麗棒子,印度阿三也得拉攏,一起越獄成功的概率纔會大一些。
二蛋又把山戒之川的下場告訴楊拓,楊拓只是笑了笑,那小子是罪有應得。
至於搞定丈母孃丈母爹這事,楊拓建議二蛋小火慢煮。等詩詩對二蛋死心塌地了,丈母孃丈母爹說的話也不好使了。反正這事是急不得的。
變臉之術和口技之術必須得用心體會才行,言傳身教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其實口技倒很好練,至少二蛋現在已經能把楊拓的音調錶現的有模有樣。變臉的話,二蛋現在也有些進步了,想變成楊拓的話,至少有五分神似了。這速度,已經可以驚天地泣鬼神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都是海量,反正廁所沒少去。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太陽落山,天黑了下來。買的熟食也吃的七七八八了,一點都沒浪費。反正二蛋很盡興,吃飽了喝足了。
“兄弟,再乾一杯。”二蛋。
“好兄弟,幹就幹,誰怕誰啊。”楊拓。
……
差不多晚上八點鐘的樣子,二蛋接到了雨婷的電話。二蛋正暈乎着呢,醉意十足,沒有解酒。
真的是,一醉解千愁啊!
“喂,寶貝,是不是想我了啊?”二蛋滿嘴跑火車說道,暈乎的聲音,喝醉了嘛,什麼鳥話都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