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小冊子中的一些描述,二蛋甚至認爲,要是不得漸凍症,霍教授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咋滴,霍教授在患病之前並不好好學習,相反還有些調皮搗蛋,雖然他很聰明是真的,17歲就進入了牛金讀大學呢,但是,患病之後,教授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如飢似渴的發奮讀書,苦難磨礪,終於成就了他輝煌的一生。
可見,天才也是要後天努力才能成功的。
不經一番寒徹骨,又怎得梅花撲鼻香呢?天才,也不例外。
在病症面前,霍教授也消沉過,頹廢過,破罐子破摔過,但最終他還是頑強地站了起來,寫下一本又一本在圖書銷量排行榜上佔據前列的著作,完成一個又一個成果,獲得一個又一個榮譽。對霍教授評價最高的一句話莫過於世人把他和牛頓與愛因斯坦相提並論了。
一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當上帝爲你關上一扇門,同時也會爲你打開一扇窗。這句話在霍教授身上有很好的驗證。
教授說過一句話:當你面臨着夭折的可能性,你就會意識到生命是寶貴的,你有大量的事情要做。
這句話正是他分秒必爭頑強拼搏的內心寫照。
教授還說過:我的手指還能活動,我的大腦還能思考,我有終身追求的理想,有我愛和愛我的親人和朋友,還有一顆感恩的心。
這句話不知道感動了多少人,征服了多少人。
不可否認,在向命運頑強抵抗的時候,教授偶爾也會消沉,因爲他太突出了,就像漆黑夜空中一顆閃亮的星,那光華太過刺目,讓人不敢直視,很少有人願意向他請教和交流,這種高處不勝寒讓他感到孤獨,於是乎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如果我不能爲人類再做出更多的貢獻,只是平添他人負擔,我寧可選擇安樂死。
是啊,霍教授累了,身心俱疲,他在輪椅上坐了四十年,那些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人又如何體會他坐着的痛苦呢。
開場白過後,霍金金教授開始了他的演講,他說:“今天來聽我報告會的老師和同學們貌似比去年那場報告會少了一些,但還是有許多師生過來了,其中還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在這些熟悉面孔中更有一個連續十年我在牛金的每一場報告會都不曾缺席的忠實鐵桿粉絲。他不僅在我在牛金的每場報告會都會聽,而且每次都雷打不動的坐在同一個位子上。我說話不利索,來,大家幫我報一下這個我的忠實鐵桿粉的名字。”
幽默,對,就是幽默,霍金金教授真是太幽默了。
連續十年,霍教授在牛金的每一場報告會都沒落下,二蛋不禁嘖嘖稱歎,心想這個鐵桿粉真是夠鐵的,比我們華夏連續六年出現在春晚上的大鬍子鐵桿粉還要鐵啊!
就在二蛋好奇霍教授口中的鐵桿粉是誰的時候,坐在他身旁的漢密爾頓校長很不意思的笑了,自言自語笑道:“呵呵,這個老霍,真會瞎搞。”
漢密爾頓校長的話音剛落,偌大的報告廳響起了一個整齊劃一的聲音:“漢密爾頓,漢密爾頓……”
霍教授的這個鐵桿粉不是別人,正是牛金大學當今校長大人漢密爾頓。
漢密爾頓校長站了起來,對大家擺擺手,當師生們的喊聲停下的時候,他說道:“霍教授的每一場報告都很精彩,我當然不會錯過,雖然我也是聽得半懂不懂,但是聽得多了,自我感覺還是受益匪淺的。所在,在此我要對廣大師生們說一聲,聽霍教授的報告,是你們的榮幸,不聽他的報告,是你們的損失。我希望接下來的時間,大家能打起十萬分的精神,力爭把霍教授的天才般思想都給吸收了。……”
漢密爾頓一通吹噓的時候,霍教授的輪椅轉個方向也朝他這兒望了過來。坐在會場第一排的霍教授都認識,全是牛金大學物理學相關專業的磚家叫獸,每一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霍教授驚奇的發現,坐在第一排的與會者中有一個陌生的面孔,就是坐在漢密爾頓旁邊那個陌生的年輕帥小夥。從面孔來看,小夥子是東方人,很有華夏人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霍教授不認識李二蛋。
我去,李二蛋的名氣這麼大,霍教授竟然不認識他,這這這,啥情況啊?
怎麼說呢,人家霍教授身體不方便,接受的消息有限,以至於不認識李二蛋這位享譽全球的名醫。
見到李二蛋坐在漢密爾頓身旁,霍教授不由得腦洞大開,認爲他是牛金大學新聘用的一個磚家叫獸,而且還會是聰明絕頂的磚家叫獸,這一點從年紀就可以看出來。
漢密爾頓的一通吹噓過後,會場又交給了霍金金教授。只見他嘴巴不動,只有眼球在動作,紅外感應器感應到他眼部的動作後,訊息傳送到電腦轉化成英文字符,接着語音合成系統就把聲音讀出來了,“今天我報告會的主題是《宇宙高速公路-蟲洞》,顧名思義,蟲洞是我要將的重點。蟲洞是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了,但今天我要講一些新的東西。我也會力爭把我要講的用通俗易懂的話表達出來,以不至於讓大家聽着像聽天書似的。”
霍教授因爲身體殘疾得很徹底,說話要藉助機器,語速難免會很慢,甚至偶爾機器合成語音出錯,播放出來的話讓大家莫名所以。在場的人都在屏息凝神,注意力高度集中,第一是表達對教授的尊重,第二是打起十萬分精神凝聽教授的思想。
蟲洞,也即時空隧道,絕對是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了,這個概念出現在人類的生活中已經有一個世紀的高齡了。人類對蟲洞的研究不可謂不夠多,可是到目前還是隻觸及到了一些皮毛,就是這些皮毛對不對,我們也不得而知。
那麼,現在霍教授要講一下蟲洞,還說有新的內容,那麼他新的內容到底是神馬東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