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我說纔對!”,冷天豪用力的在狐媚的宏偉的*上抓了一把,弄得狐媚發出一聲嬌嗔。
“走吧!”,狐媚從冷天豪的大腿上移開,她已經感受到冷天豪*那萬惡的根源有了反應且頂着自己。
“買單!”,叫來服務員買了單,狐媚和冷天豪一前一後走出餐廳,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似乎是怕被不該看到的人看到。
上了車,狐媚隨即撥通了冷天豪的手機。
“跟着我!”
兩輛車眨眼消失在越來越大的雨點之中,當雨點變成瓢潑,冷天豪跟在狐媚的車後在大街上兜了一段時間,狐媚很小心,足足兜了半個小時,纔將冷天豪帶到了位於另外一個區的某高檔小區。
拿了放行卡,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冷天豪跟在狐媚身後走進了一套獨立的三層小別墅。
“這套房子是他賣給我的,平時基本上空置着,無聊的時候我就會到這裡來!”,開了門,打開燈,房子裡的擺飾不失華貴,粉紅色的暖色調很附和女人的審美觀。
“你帶了一個男人回來,不怕被發現?”,冷天豪一屁股坐到狐媚旁邊。
“這個時候他可能正在跟別的女人風流快活,怎麼會想到我?”,狐媚的言語中透着幾分淒涼,似乎有種認命的感覺。
“所以,我只是你報復他的工具,也不是第一個被你帶回來的男人!”,冷天豪半開玩笑說道。
“呵呵,你太敏感了!”
“是嗎?直覺告訴我,我的想法是對的!”
狐媚不自然的笑了笑,起身走到壁櫃邊。
“喝什麼?”,狐媚一句岔開話題的話已經表示默認,冷天豪的猜測是對的,在他之前,狐媚確實帶過別的男人在這別墅睡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隨便!”
端着兩杯酒,搖曳着傲人的身姿,狐媚在冷天豪身邊坐下。
“如果可以,我寧願當初沒有從老家出來,現在,我沒得選擇,我需要依靠,我恨不得有人能夠殺死他,他根本不是個人!”
說話間,狐媚仰頭將滿滿的一杯酒喝下,神色略顯哀傷。
“高興的時候,他會給我很多錢,給我買房子,給我買車,買名貴的首飾和衣服,不高興的時候,就把我當成出氣筒…………”
一滴晶瑩的淚花從狐媚的臉頰滑落。
冷天豪低下頭,輕輕的吻掉那滴眼淚,這個女人似乎將自己說得挺可憐,
“哭吧,哭出來舒服點!”
狐媚擡起頭,苦澀的笑了笑,說道:“這麼多年,我早就看透了,眼淚不能給我帶來什麼!”
“這麼說你認命了?”
“沒有……只要有機會……”,狐媚臉色一變,眼神中露出了鋒利的光芒。
“你想殺他?”,冷天豪猜測道。
狐媚看了看冷天豪,無奈的笑了笑,“呵呵,我似乎不該跟你說這些,不好意思!”
冷天豪只是一笑,是啊,才第一次碰面,狐媚根本沒必要跟自己說這些,對於一個陌生人,應該保持警惕心,要知道,狐媚這番話如果被哈拉汗聽到,她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無所謂!”
“男人,沒有幾個是靠得住的,除了他們想要上你的牀的時候……”
“那你帶我回來,難道是想找個人解決生理需要?”
冷天豪的話讓狐媚雙頰一紅,她白了冷天豪一眼,說道:“我就是覺得我們比較聊得來,實際上,這幾年我過得一點都不開心,身邊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冷天豪淡淡一笑,輕輕托起狐媚完美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
“你叫什麼名字?”
“陳佩珊!”
“佩珊!”,輕念狐媚的名字,冷天豪低下頭,兩片火熱的紅脣吻在了一起,兩條溼滑的舌頭立刻激戰在一塊,誰都不服輸。
很快,戰火越燒越旺,陳佩珊拉起長裙,坐到冷天豪身上,任憑冷天豪下身那罪惡的根源與自己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又是一陣‘脣槍舌戰’,兩人戰火燒身,雙手開始在對方身上摸索起來,並且開始褪去彼此的衣服。
冷天豪吻着陳佩珊的脣,吻着她的精美的臉龐,吻着她高挺的瓊鼻,吻着她柔嫩的耳垂,吻着她白皙的脖頸,直至陳佩珊眼帶迷離,他粗魯的撕開陳佩珊上身的衣服,任憑哪對光潔傲人的雙峰在空氣中晃盪,跟着雙手一握,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陳佩珊在冷天豪的逗弄下已然決堤,從冷天豪的身上滑落,乾淨利落的脫掉了冷天豪的褲子,跟着便低下了頭,用自己的嘴*了冷天豪萬惡的分。身,令冷天豪*燒身。
終於,冷天豪被陳佩珊逗弄得承受不住,一把抱起陳佩珊放到自己大腿上,掀起陳佩珊身上那還纏在腰間的裙子,將自己的惡根送進了對方的體內。
“啊~”
房間中很快響徹陳佩珊銷魂的呻吟聲,一直持續到天快亮的時候。
冷天豪醒轉了過來,睜開眼睛,滿臉滿足神色的陳佩珊酣睡一側。
如此尤物,雖然不知道在自己之前有多少男人上過她的牀,但如果將她當成‘伴侶’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她能夠和冷天豪激戰一個晚上。
冷天豪手探入被中,從後面抱住陳佩珊,肆意的揉捏着她胸前兩團豐滿。
“咦~”,經不住冷天豪的逗弄剛剛睡去沒多久的陳佩珊醒了過來。
“人家有點受不了!”,一個晚上的激戰,冷天豪強大的戰鬥力讓陳佩珊不得不認輸。
“你一個晚上沒回去,會不會怎麼樣?”,冷天豪從被子上鑽了出來,開始撿起掉落滿地的衣服,昨天晚上,他和陳佩珊從客廳大戰到房間,又從房間大戰到浴室,幾乎整棟別墅都留下了戰鬥的痕跡。
“大不了被他教訓一頓,習慣了!”,陳佩珊將自己完美的同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在冷天豪面前,開始穿上衣服,聲音中透着些許令人心酸的感覺。
冷天豪走上前,一把抱住陳佩珊,一下子將她吻住,直至陳佩珊喘不過氣。
“我不知道你已經找了什麼可以倚靠的人,如果你只是將我當成解決生理需要的對象,那麼,今天過後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見面了,而如果你是真的想擺脫這樣的生活,或許,你可以相信我!”
陳佩上看着冷天豪,“我可以相信你嗎?”
“呵呵,難道別的男人就值得你相信?他們能給你什麼保證嗎?或者說,難道他們就有辦法讓你過上你想過的生活?”
陳佩珊選擇了沉默,她沒有辦法回答冷天豪這個問題,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回答冷天豪這個問題。
冷天豪沒有催促,低頭輕吻了一下陳佩珊的白嫩的臉頰,穿上外套,走向大門。
“呵呵,你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下次有機會我們再‘玩’!”
說罷,冷天豪離開了別墅。
陳佩珊呆呆的坐在牀上,看着凌亂的牀單,思緒有點亂。
“居然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
陳佩珊自嘲一笑,她一直都在尋求最快解決問題的辦法,也有別的男人跟他保證過不出三年便讓她過上她想要的生活,但是,現在回頭想想,那個男人似乎只是將她當成慾望宣泄的對象而已。
看了看錶,才早上五點,外面的天還沒亮透,有點唏噓的陳佩珊離開了別墅,回到她的‘家’中。
守在門口的兩個保安打開了大門,對於陳佩珊這樣通宵沒有回家的行爲他們似乎早已見怪不怪。
將車停在擺放着五輛豪華轎車的私人停車場,陳佩珊進了屋,卻意外的發現大鬍子哈拉汗居然坐在客廳。
陳佩珊一怔,哈拉汗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早起過。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陳佩珊微微一笑走向哈拉汗。
“你昨晚去哪兒了?”,哈拉汗緩緩站了起來,臉上帶着明顯的怒意。
陳佩珊表現得很淡定,這樣的情況她並不是第一次碰到。
“你昨晚打電話說不回來睡,我無聊就出去玩了!”
“是嗎?”,哈拉汗惡狠狠的瞪着陳佩珊,似乎想看穿陳佩珊的謊言,奈何陳佩珊並不害怕。
“那爲什麼打你的電話卻關機?”,哈拉汗走到陳佩珊面前,和膀大腰粗的哈拉汗相比,身高165cm的陳佩珊顯得如此嬌小。
“關機了?”,陳佩珊故作無辜,從手提包中拿出手機,“真的關機了,可能是沒電了!”
“啪~”,哈拉汗忽然伸手將陳佩珊手中的手機拍落地上,跟着,右手一把掐住陳佩珊的脖子,惡狠狠說道:“你是不是揹着我出去偷人?”
哈拉汗的手勁很大,陳佩珊被掐得有點喘不過氣,“沒……沒有,我沒有!”
陳佩珊拼命想用雙手將哈拉汗的手掙開,奈何一點作用都沒有。
“不要被我發現你偷人,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哈拉汗手一甩,將陳佩珊狠狠的甩在了沙發上。
陳佩珊驚魂未定,大口喘着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不斷的點着頭,或許,她已經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