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意參與此事,不過,我要讓我徒弟代我比武。沒人針對他,無話可說,若是有人刻意對他下死手,我不介意參與其中。”齊掃光表明瞭他的態度。
“你讓他攪我們三山的大事,我不會放過他!”牛宗主恨恨的說道。
“誰針對我徒弟,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答應!”齊掃光傲氣沖天的說道。
“你徒弟是誰?他有什麼能耐,讓你如此心甘情願的護犢子!”牛宗主不理解他爲何如此這樣做,隨即問道。
“南山的錢壯實,外號掃把星。他原來的師父被人迫害致死,他執意拜我爲師,爲師父報仇,我感念他的一片孝心,應允他的請求。
我義兄關英關執事是見證人。還有他的那幫弟子,也算我的半個徒弟,我已教會他們《幻劍》。”齊掃光怕自己勢單力薄,拽上南山爲自己做擋箭牌。
“好笑!不管你後臺多硬,我都不怕!”牛宗主一見小傢伙拉大旗扯虎皮,非常不悅的強調道。
“我沒要人怕,但也不怕人,哪怕他名聲顯赫!也沒有必要怕他,有道是,人正不怕影子歪,我行的端走得正,爲何要怕人?”齊掃光毫不示弱的迅速還擊。
“目無尊長,我今天就替你爹孃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壞小子!”牛宗主讓齊掃光頂撞的大發雷霆。
“你得有讓人尊敬的資本才行!就你這無德的嘴臉,不會贏得人們的尊敬。”齊掃光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說道。
“真是一個硬柴禾,我這鍋底專燒硬柴禾!”牛宗主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掌將他拍成肉餅。
“我這硬柴禾專克硬鍋底,把你的鍋底扎一個大窟窿,讓你報廢!”齊掃光天不怕都不怕的,強硬無比。
“小犟頭,不讓你吃點苦頭不知鍋是鐵打的!”牛宗主已經被氣的忍無可忍,開始出招。
牛宗主畢竟不是一般人,武功端的了得,說話之間就開始發功。
不過,勁氣剛走到一半,就被朱宗主攔截下來。
“你爲了一個外人,端的要與我反目成仇?”牛宗主對朱宗主攔截他,很是惱火,帶有威脅性質的問道。
“他是我南山的門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任人欺負!
倘若自己的門人被人期負,而我都不敢出手相護,傳出去之後,誰還敢來我們南山?”朱宗主毫不怕事的說道。
“二位冷靜,小輩的事情,就由小輩去處理,我們動手,傳出去難免讓人徒增笑話”楊宗主打着圓場,息事寧人的勸解。
牛宗主一看朱宗主強硬的護着齊掃光,自己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他,不如以後徐徐圖之。若執意再鬧下去也不好收場。
於是,他只好就坡下驢,氣咻咻的說道:“你小子最好不要犯在我手裡,不然,有你好看!”
齊掃光也不想把事情鬧大,見好即收,不在理會牛宗主。他轉移了話題:“朱宗主,不知你知不知昨天夜裡有人偷襲了我們。”
“知道了,不知是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對我們南山下手,真當我們南山好欺負咋地?”朱宗主聽後,面沉似水,威嚴十足。
“你們懷疑我們中山所爲?你們想歪了,這麼多年,雖說磕磕絆絆,都是把事情拿到明面上,從沒有背後插刀子的事情。做這種事是讓人所不齒的!”牛宗主急忙撇清自己。
“不要打馬騾子驚。我們沒說是你們中山所作所爲。我們只是就事論事,斟酌斟酌一下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他們的目的何在。
是針對我們,還是嫁禍於人?這裡面水深着吶!”齊掃光意味深長的說道。
“嫁禍於人,當然是嫁禍於人!這樣的壞蛋,讓我逮住,必須千刀萬剮!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牛宗主表現的很是憤慨。
“你能說出他們的特徵嗎,高矮胖瘦或者其他什麼的?”楊宗主細心的詢問。
“對方都是黑色夜行服,距離稍遠,沒看出有啥地方不正常。”齊掃光回答道。其實他早就觀察到了,沒有說出來,他可不想驚動敵人。
見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這是齊掃光經過這些年的歷練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樣就不好說了,不可妄猜。一旦錯了,不可挽回。我看,還是靜觀以待,此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楊宗主就事論事的說道。
“這事暫且就這樣,你先回去,以後再說。我們還要商量比武大事。”朱宗主對齊掃光說道。
齊掃光領命迴歸。
比賽的日子終於到來,比武場上人山人海。裁判人員、比賽人員各就各位。
比賽時間爲一個月,費用三山均攤。比武的目的是爲了鍛鍊各山的弟子。
比賽項目既有單人比賽,雙人比賽,也有混戰,就是雙方各派出對等人員,一聲令下,雙方混戰在一起。
比賽共分十級,各方選拔出十級人員。也就是說,一級人員和一級人員比賽。一級人員獲得前五名的可以參加二級的人員比賽。以此類推。
直到最後進入前十名者獲得獎勵。
因爲一級人員衆多,光是此級比賽就持續十天,有時還要延期。
錢壯實是屬於一級人員,再沒有遇到齊掃光之前,在這一級人員中都是墊底的,所以在上報比賽人員名單時,就只能報一級。
誰知道半路上竟發生了意外事情,齊掃光收他爲徒了,因此,他的武功大家有目共睹的發生變化,突飛猛進。
至於能進幾級,還真不好說,只有等到比賽結束才能知曉結果。
每一級比賽都是混戰,混戰完畢之後纔是個人比賽。
一級比賽開始,首先是南山與北山的比賽,之後是南山與中山,再是中山與北山。
一級比賽平平,就是大家亂殺亂砍,但可以拉幫結派,拉幫結派也好,單打獨鬥也罷,全憑智慧和能力。能力低下者,無人願意讓其加入,只能靠個人的能力拼殺。
不管是大幫還是小幫,不管是南山還是北山,都得在最後,要面對自己的盟友。前時還是盟友,下一刻馬上就是敵人。
拉幫結派,當然是自己山頭的人,最後要面對的也是自己山頭的人,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一級比賽波瀾不驚的進行,唯一的看點就是錢壯實,他既不拉幫結派,也不和別人死鬥,他只是遊走、躲避。在適當的時候還幫助自己人一把。
明眼人看出他是在積蓄力量,等待決戰。
那些大幫大派,對於錢壯實不屑一顧。消滅了大幫大派,再收拾一個勢單力孤的人,還不是箅子上拿窩窩手到擒來的事。
錢壯實算是撿了一會兒便宜,隨着淘汰的人員越來越多,那些大幫大派基本消失,剩下的仨仨倆倆幫派,開始盯住錢壯實。
南山的參戰人員看着北山的人員進攻錢壯實,沒人去幫助,也沒人落井下石,他們想讓錢壯實消耗一些對手的力量,等候拾乏兔。
錢壯實看着圍攻自己的敵人,心中一樂,奶奶的,老子就愛讓人圍攻,老子就是擅長打圍攻的人。
師父真是英明,早就爲自己打下了堅實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