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搏擊流,歷盡苦難癡心不志不言愁……
對於令小雷來說,他此時的壯志無非就是暗戀曾愛,很癡心的暗戀,在其中經受了苦難。令小雷唯一希望的就是,讓他自己完美的去暗戀曾愛,最好是曾愛也在心裡暗戀他,而且別的男孩子的手和腳都永遠不要落到曾愛的身上。
令小雷第二天的時候穿的還是警服上件,和賀明想象中是一樣的,令小雷並沒有因爲李先鋒嘴裡的曾愛不喜歡穿警服的男孩子而放棄穿警服。
對於令小雷此時置曾愛於不顧的舉動,李先鋒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想通了,可能是在令小雷的心裡,警服上件實在是太好了。
課間的時候,李先鋒和令小雷一起去廁所,李先鋒摟着令小雷的脖子,晃晃悠悠走着,李先鋒的體重給了令小雷不小的壓力。
“小雷,你***可真有種,爲了警服上件,居然是連曾愛都不管了。”李先鋒笑呵呵說。
“我管她做什麼?我是我,她是她!”令小雷心裡認爲,曾愛可能是喜歡穿警服上件的男孩子不願意說而已。
“你***是放屁呢還是說話呢?是誰請我吃飯讓我幫他打架了?”李先鋒半笑着看令小雷。
令小雷頓時就無話可說了,沉默了片刻又說:“反正我就是要穿,愛喜歡不喜歡!”
李先鋒產生了想逗令小雷一下的衝動,神秘兮兮說:“你猜我今天去教室的時候在樓道里看到什麼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令小雷懶洋洋地聲音。
“看到有人摸曾愛了,外班的!”李先鋒笑呵呵說。
“去你媽的!別胡說了!”令小雷有些惱火。
李先鋒很想捶令小雷一拳。想想還是算了,廁所就在前面,當下還是撒尿最要緊。
從廁所裡出來,很長一段李先鋒和令小雷都是相互無語,令小雷心裡一直在合計李先鋒剛纔的話呢!
“你剛纔說的是不是真的?”令小雷忽然說。
“我剛纔說什麼了?”李先鋒故意說。
“就是有外班地啊……摸……摸曾愛。”令小雷很難爲情說。
“我是胡說的。”李先鋒說。
“我就知道你是胡說呢!”令小雷很不滿說。
李先鋒是實在人,他本來今天上午就沒看到有人摸曾愛。這個時候只好是對令小雷這麼說了。
而通過李先鋒的話,令小雷無端的感覺到,曾愛可能是經過了一個寒假,想法發生了很大地變化。她以後不會允許男孩子們隨便摸她了,即便是摸她也是他令小雷!
不經意間,令小雷朝自己的警服上件看去,感覺自己真的是很威風,從身邊經過的男孩子們,也有些穿着警服上件,令小雷感覺他們的警服上件沒有自己的好看。
回到教室的時候。當看到馬記名正爬在曾愛地桌子上和曾愛說着什麼,令小雷的心裡很不爽,即便是爬在曾愛的桌子上,也應該是他纔對。
可是此時的令小雷,是拿馬記名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總不能讓李先鋒再去修理馬記名一頓?
如果不是讓李先鋒上,而是自己上也是不可以的。賀明說過,不允許在班裡打架的!
雖然賀明在說地時候自己都沒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而令小雷卻是記住了。
坐到座位上之後。令小雷只希望上課鈴趕緊響,上課鈴一響,馬記名就不能繼續爬在曾愛的桌子上說話了。
等待之中,上課鈴響了,馬記名起身朝自己地座位去了,令小雷鬆了一口氣。只希望一直都不要下課。
一天的時間在少年們的不同心事和不同行爲中過去了。
令小雷認爲曾愛的想法是在寒假裡發生了莫大的變化,所以令小雷想借住這次機會驗證一下自己那麼認爲是不是對的。
下晚自習了,賀明和李先鋒先走一步,令小雷假裝收拾東西,磨磨蹭蹭地,看到曾愛出了門他纔出去。
令小雷慢步跟在曾愛後面,嘴裡哼哼着歌。
走到下樓梯的拐彎的時候,88班的幾個少年頓時就朝曾了過去,鬨笑着,而手則是朝曾愛身上摸了過去。
令小雷的身體頓時就軟了,內心深處很是空洞的感覺,就如同是讓針管把底氣給抽走了!
那麼多雙手落到曾愛上身和下身的不同位置,曾愛幾乎是在牆角的地方團成了一團,而嘴裡卻是滿不在乎的嬉笑的聲音,時而“啊呀,啊呀……”幾聲。
令小雷並沒有因爲自己穿了警服上件而馬上衝過去推開那些男孩子,而是不敢朝前走了,不忍心去看。
此時的令小雷是無比落寞的,幾乎是到了非發泄不可的地步。
在令小雷的痛苦之中,那羣賺夠了便宜的少年終於是轟散開來,有的大聲笑着,有的大聲唱着歌,有的竊聲說着手感真***不錯……
令小雷瘋跑了過去,從曾愛身邊經過的時候,令小雷瞟見曾愛的臉上掛着笑,他頓時也產生了想摸曾愛一把的想法,可是最終手都沒有落到曾愛的身上,懊惱之中繼續朝前跑。
令小雷很快留意到了,其中有一個摸曾愛的88班的小個小雷知道那個少年叫趙彥凱,也是在學校裡住宿的。
隱約之中,令小雷忽然感覺,就在剛纔摸曾愛的時候,趙彥凱是最過分的,手伸到了曾愛的下面……
想到此,令小雷終於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瘋了一般朝趙彥凱衝了過去。
趙彥凱
個子,比令小雷還要矮上一些,身體也很單薄。但長,走起路來也很有個性,眼睛喜歡不可一世左右看。
快接近趙彥凱的時候,令小雷一個飛腳就朝趙彥凱的後背踢了過去。
就在令小雷打起飛腳地時候,趙彥凱朝前走了一步,從而導致。令小雷的飛腳落到趙彥凱的後背上之後只是輕輕的蹭了一下。
趙彥凱以爲是熟人用特殊的方式和他打招呼呢,樂呵呵扭過頭,如果是熟人就要和那人交流一下剛纔摸曾愛的感覺,那皮膚。細膩着呢。
看到是86班地一個小子,具體叫什麼忘記了,趙彥凱很“想死啊?”
話音剛落,趙彥凱的臉上就吃了令小雷一拳。
令小雷這一拳積蓄了對他來說很大的力氣,加上趙彥凱本來身體單薄,吃了這一拳,朝後踉蹌兩步。斜着身子摔到了甬路上。
令小雷衝過去,沒頭沒臉的朝趙彥凱身上踩了過去,趙彥凱只好是用兩隻胳膊擋住了臉,痛苦之中想掙扎着站起來,可卻是很不容易。
就在令小雷打地不亦樂呼的時候,周圍過來不少看熱鬧的人的時候,又有一個和趙彥凱同是88班的少年過來了。這個少年叫賈鵬飛,比李先鋒還要高還要壯。
賈鵬飛家是縣城城北的,距離賀明家並不是很遠。回家的時候和賀明同路,只不過誰也沒甩過誰。
剛纔摸曾愛地時候,賈鵬飛也有份,而且是摸的最歡的一個,手伸到了曾愛的兩條腿中間,使勁兒朝上扣。如果不是有牛仔褲和毛褲擋着,相信曾愛會有一定程度的破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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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甬路兩旁昏黃的路燈,賈鵬飛很快就留意到,翻滾在地上捱打的正是自己班裡地趙彥凱。
雖然賈鵬飛和趙彥凱的關係很一般,但是看到修理趙彥凱的人不是自己班裡地,而且樣子也不是很威猛,他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賈鵬飛咆哮一聲,手裡的小錄音機就朝令小雷的頭砸了過去,小錄音機和令小雷的頭撞擊的瞬間發出了鏗地一聲,小錄音機脫離了賈鵬飛的手,摔到了很遠的地方。
爲了耍牛逼過手癮,賈鵬飛暫且不去管他剛買來不久的小錄音機了,朝前一個跳躍就揪住了令小雷的頭髮,劈里啪啦抽令小雷嘴巴子。
令小雷想去反抗卻是不可能的,賈鵬飛又高又壯,令小雷實在不是賈鵬飛的對手,很快就讓賈鵬飛打蒙了。
就在令小雷痛苦不堪的時候,剛纔讓令小雷打的趙彥凱也緩過了勁兒,跟着賈鵬飛一起修理令小雷。
修理了好一會兒才罷休,狠狠捱了一頓的令小雷一臉的血,陣陣冷風之中,血順着臉流到了警服上件上,拉成了長長的紅線。
令小雷很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用最後的力氣支撐着身體,他就歪倒在地上了。
捱打的過程中,令小雷彷彿聽到圍觀的人羣裡有個聲音是曾愛發出來的,他想,可能曾愛看到了他捱打的過程。
很快的,令小雷感覺,捱打其實也是一種英勇。
事實就是這樣的,就在剛纔,曾愛就是在人羣裡看了,起先是感覺有些詫異,後來漸漸明白了點什麼,感覺到是爲什麼打起來了,心裡說着,我讓人摸關你屁事,扭動着小屁股走開了。
當令小雷將就着站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有個高個的校警過來了,手裡加長的手電朝令小雷照了過來,很是刺眼的光芒。
而此時,該散的人都散去了。
“誰打你了?”校警有點不耐煩說。
“沒人打我。”令小雷盡力讓自己冷靜,卻是帶着哭腔說。
二中的校警,原則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是自己什麼都沒看見,於是長出一口氣:“快回宿舍吧!等會兒就熄燈了!”心裡說,都成這個球樣子了還沒人打你,沒打死你吧!
校警走了,令小雷也鬆了一口氣,這種事他也不想經過學校,要是校警插手了,那麼接下來就是教導處插手了,雖然按照慣例,處理起來不會很嚴重,但那絕對不是令小雷想要的結果。
令小雷痛苦的朝宿舍走着,賀明和李先鋒闖進了令小雷的腦海,令小雷有了復仇的衝動。
令小雷先到院子裡的水房裡快速的洗了一把臉,身上也沒有鏡子,也不知道洗乾淨了沒有。
警服上件上的血還在,很是讓令小雷無地自容。
實在是無奈,令小雷嘴裡說着“操***”,一步一步朝宿舍靠近,臉很疼,應該是腫的很厲害,每邁一下步子腿也很疼。
令小雷到宿舍的時候還沒有熄燈,躺在下鋪牀上嘴裡哼哼着歌的李先鋒瞅見令小雷的熊樣子,頓時就翻滾起來,一不小心讓牀的上鋪碰到了頭,碰的很踏實。
李先鋒的嘴角咧了一下,一隻手安慰着自己的頭就下了牀,到了令小雷身邊,一把抓住了令小雷的胳膊,努力壓抑住惱火,怎麼說也要先問清楚原因,關切說:“小雷,你這是怎麼了?”
其他的少年也圍了過來,其中也有個別看到令小雷捱打,雖然是一個班但並沒有出手幫忙的。
“小雷,你怎麼了?”
“小雷,誰打你了?”
“***,是誰啊?我幫你修去!”
……
衆人煩亂的聲音有如是讓令小雷置身泥潭之中,令小雷碰了李先鋒一下:“你跟我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