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顧長明,她憤怒的不可抑制,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翌日。
這天是蘇美琪下葬的日子,天氣不大好,陰雲飄蕩,看着像是要下雨。
前來送行的人很多,自然也包括霍家一家,老爺子也來了。
一羣人才來,蘇正梟便冷冷的走過來,也不言語,目光就那樣落在衆人身上。
霍母始終存在着愧疚心理,軟聲道;“正梟啊,今天是美琪下葬的日子,無論說什麼,你都該讓我們送她一程的。”
“和這個噁心的女人?”蘇正梟看向申雅的目光中有十幾分的厭惡;“美琪如今都還屍骨未寒,她便這樣大張旗鼓的進入霍家,且夜晚留宿,今天還帶着她一起過來,你們便是這樣對待美琪的?”
申雅皺眉;“是我自己要過來的,與霍家人何干?”
霍景承眯起深深沉沉的眼眸,凝視着蘇正梟時,其中飽含着的警告意味很明顯。
臂彎中擁過申雅,他直接將她朝前帶,不理會蘇正梟,對她道;“並不需要理會他,有我在。”
霍老爺子也略微皺起眉,擡腳步,霍母,霍父都跟在身後。
手握成拳,有咯咯的響聲發出,蘇正梟發狠緊盯那羣離開的背影,其中更是以霍景承,申雅爲主。
原本定的是火化,最終卻沒有那麼做,還是將遺體直接入土爲葬。
其實,無論蘇正梟對申雅說多麼毒辣的字眼,她都不會在心上,她本就不是喜歡生氣的人,尤其是那種無所謂的人。
送蘇美琪入葬的路上,霍母整整哭了一路,從開始一直哭到入葬,幾近不能停止。
申雅也有流淚,只是在抑制,鼻頭泛酸。
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衣,有的只是莊重,嚴肅,還有哀慼。
目光對着石碑上蘇美琪美豔微笑的臉龐時,她只覺心口似是被什麼東西堵住,然後再用力的拉扯,很是疼痛。
送離之後回到霍家已是下午,申雅提出,她想要回s市。
她過來香港本就是爲了參加蘇美琪的葬禮,如今已經結束,也該離開。
聞言,霍母卻覺過於急促,開口問道;“爲什麼這麼着急回去,再在這裡停留兩日吧?”
“s市還有很多事要做。”她淡笑,很有禮貌。
“景承啊,你幫媽勸勸,來了香港也沒有招呼怎麼能就這麼急匆匆的回去?”
霍景承站在一旁,淡淡搖頭;“她的性子我比您更瞭解,我陪她一起回去。”
霍母還想開口再說些什麼,霍景承已然在她開口之前道;“她還會再過來的。”
“那好,你們路上注意安全,我也就不攔了。”話音落,霍母準備了很多東西,讓帶去s市。
到了飛機上,申雅開始睡覺,霍景承要了毯子,分別蓋在兩人身上,也給她戴了眼罩。
申雅不喜歡靠着椅背睡,側身,直接倒進霍景承懷中,手放在毯子中。
不過片刻她就睡熟了,霍景承沒有休息,右手撐在座椅的扶手上,攤開報紙,看着新聞。
頭等艙中靜悄悄的,偶爾有呼吸聲和翻動書頁的聲音。
申雅睡得很熟,更甚至開始做夢,一個夢接着一個夢,她呼吸平淡,有時會略顯急促。
也不知她是夢到了什麼,放在毯子下方的手擡起,落在他身着西裝褲的兩腿之間那處。
再然後,竟然微伸手捏了一下,頓時,霍景承頎長的身軀微滯,如同電擊,深邃的眸光下垂,對上的卻是她白希熟睡的臉龐,揉捏着眉間,浮現出淡淡無奈。
可男人敏感雄偉的下半身立即給了反應……
微泛着亮色光澤的西裝褲前支起了帳篷……
但,事情還沒有就此罷休,申雅的手在碰觸到以後,又捏了捏,眉頭無意識的皺起,似是好奇手中所捏的到底是什麼物什。
一向沉穩的思緒在此刻已油走於起伏,從鼻息間噴灑而出的氣息變的粗喘而渾濁,霍景承深覺已不能再如此下去,大掌落在申雅的後背輕拍,身軀微俯,貼近她耳旁;“寶貝,你真的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醒醒……”
被人一直拍打着後背,申雅終於醒過來,意識卻還沒有回籠,依然模糊。
“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說,手中的舉動依然在繼續輕拍着。
比起往常,嗓音顯得愈發濃烈,深沉,申雅對上男人的臉龐,卻見他眉宇緊皺,夾雜着些許痛苦,她着急了,問;“你怎麼了?”
“你手中所捏的東西可不可以放開……”他喉結滾動。
手中所捏的東西……
低頭,然後蹭的一下熱氣升騰而起,申雅的臉頰差點沒被煮紅,在睡夢中一直覺得自己握住的是香蕉,卻沒成想……
禁不住,她的眸光劇烈的顫了顫。
“我想,需要去一趟衛生間,處理一下……”他意有所指,自然指的是下半身突發的狀況。
聞言,申雅手立即鬆開,端正,坐好,潮紅一片。
霍景承微擡起下滑的上半身坐好,凝視着那水潤粉紅的臉頰,卻移不開步,那處頓覺腫脹疼痛,側身,他的長指將她耳旁的碎髮捋到耳後;“你也可以幫我,寶貝……”
申雅壓低聲音道;“你瘋了!”
“有毯子,沒有人會看到,就像你方纔那樣……”霍景承覺得此時的自己衝動的有些不像話。
申雅瞪他;“你不是個紳士嗎?怎麼這會兒這麼流氓!”
“紳士偶爾也是會流氓的,這會兒我很痛苦,造成這份痛苦的是你,真的打算置之不理?”他嗓音暗啞。
她環視了眼周圍,附近沒有人在,大部分都在休息,也有單獨幾個在看報紙。
她幾乎能感覺自己的嗓子眼處堵堵的,心尖都在輕顫,然後,再次趴在他腿上,白希的手伸進毯子裡,摸到他光滑的西裝褲,然後……
霍景承差點沒有被逼瘋,目光徒然一沉,背部挺得筆直。
申雅小聲道;“放輕鬆……”
“方纔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他繃着身子,一向沉穩的聲音都跟着變了調,哪裡能夠放鬆?她都快要了他的命!
這話聽在申雅耳中,卻讓她潮紅了整張臉,這樣一說,倒顯得她過於……
惱羞成怒,她對他低聲吼;“你閉嘴!”
有毯子在遮掩,她又假裝在熟睡,只有手在動,所以應發現不了,可是從身旁響起空姐走過的腳步聲時,申雅的心跳還是亂。
往常坐飛機時也沒有覺得空姐如此頻繁的走動過,這兩次倒覺得頻繁的有些過分。
他那樣的神色,她是真的以爲他很痛苦,可是……
喉結滾動,霍景承聽着她難得的怒吼,卻覺心情非常愉悅,長指在他的髮絲間緩緩穿梭。
事後,他拿了衛生紙給她,申雅將手擦乾淨,就沒有再理他了。
備覺好笑,他支撐起身子,將拉鍊拉好,去攥她的手,卻被躲開,她一臉根本不想理會他的模樣。
小張在機場等候多時,黑色賓利,申雅直接坐前,直接將男人一個人扔在後座。
小張這車開得極不舒坦。
“還在鬧情緒?”霍景承坐在寬敞的後座,卻覺寂寞,目光卻落在前座。
“沒有,只是在生氣,發火。”她沒回頭。
“怎麼樣才能讓你的火消?”
“說好話,哄我……”她有些使小性子,孕婦的情緒的確有起伏變化,
小張插道;“霍先生,我聽人說孕婦的情緒都不平穩,上一秒還高興,下一秒就發火,我從一本書上看到的。”
“告訴我,你想讓我怎麼哄你?”他撫眉,淡笑道。
想了想,她挺認真的說;“你搭檔小張,給我跳一支倫巴或者恰恰恰,我都挺喜歡看的。”
“……”車上只覺靜默無聲。
小張更是連呼吸都沒有了,他覺得,這個時候不出聲就是最完美的解決方式。
還和霍先生來一支恰恰恰……
稍後還有一更,今天應該會在九點半前後,還有昨天文裡的小舅子寫成了妹夫,編輯沒在我沒辦法改,得要到明天才能改過來,親們知道就好,我繼續去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