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這兒幹嘛呢?吃飯,談生意,還是他叫來的?”
寧雨婷心中一根弦,繃了一下。
這地方可不一般,是他的產業,又有好多家他的公司,而這個洛小姐本身,又是他的榜三,關係挺不一般的,上次聚會的時候,她就聽洛小姐炫耀過了。
最重要的是,今天還是他回來的日子。
太巧了!
“這個寧小姐……”
對面,洛冰顏黛眉輕蹙,心中也在嘀咕,覺得有點巧。
不過,她也不奇怪,她早知道,這位就是天行的總裁,而天行就在世紀中心大廈的樓上。
再打量一番,她黛眉蹙得更緊了。
怎麼感覺,這寧小姐比以前更漂亮了呢,尤其那氣質神采,比以前更勝幾分,讓人十分驚豔,之前在聚會上見,她就被這寧小姐驚豔了一把,只覺得性感嫵媚極了,現在一見,愈加性感了。
她輕咬了一下紅脣,臉色不太好看。
那次聚會,她就把這個寧小姐,還有那位紀小姐,牢牢記下來了,視爲對手。
那個女人,好漂亮啊!
但顯然,讓洛總在意的,並不是其超高的顏值,而是身份,不會是跟葉先生有關係的吧?
她聽洛總提起過,說葉先生身邊很多的大美女,尤其是大粉裡面,她也不奇怪,像葉先生這個層次的男人,身邊怎麼會沒點美女,多的是女人撲上去。
寧雨婷眼皮一跳。
見洛總沒反應,她又準備問,可循着洛總的視線,往那邊一看,她便愣了一下,識趣地閉嘴了。
雙方都在觀察彼此的反應,還有着裝打扮,細緻到每一個微小的表情。
她偷偷再打量了幾眼,回過頭來,再看看自家老闆,兩個都是超級大美女,身材也都是一樣的火爆,可能就只有氣質很不一樣。
沒化妝,沒打扮!這不是要被比下去了麼!失算了啊!
“寧總,你氣色真好啊!”洛冰顏微笑着,意有所指地道。
“當然了!”
她這是在表明,自己家跟他關係匪淺,她還得到了父母的支持,再暗暗表明,自家的階層不一樣,自己的身份也不一樣,是千金小姐。
是買包包,珠寶嗎?
“他們……會否已經是那種關係了?”
“我啊,來璞玉,取幾件定製的衣服。”洛冰顏應聲,再裝作不經意的,眸光朝着對手的包掃去,“寧總,你這包不錯啊!愛馬仕最新那款吧!聽說很難買到的……”
“是啊!發了點小財!”
寧雨婷亦是微笑。
洛冰顏深呼吸了一下,邁步上前,微笑道。
“啊!是啊!剛吃完,出來散散步,洛總你呢?什麼風,把你吹到這邊來了?我記得,巨峰集團不在這邊吧!還挺遠的。”寧雨婷笑道。
“啊?”
“哪裡!哪裡!洛總你的氣色也不錯!”
她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
“你回車裡去!”
“是啊!”
她嫣然笑道。
這位寧小姐又漂亮,又性感,氣質還那麼嫵媚,性格也開朗熱情,男人都喜歡這種吧,抵抗不了的,而她呢,性子比較冷,也不會太主動,在感情方面很吃虧。
“其實,也差不多嘛!”
兩人對話間,眸光已經碰撞了無數次,暗暗交鋒。
她從小沒有一個完整的家,這也是她最在意的地方。
林溪楞了一下。
洛總這是笑她,拿男人的錢,靠男人活呢!
不過,就這點,她還真不在意,畢竟,她又不是洛總這樣的千金大小姐,生下來就有百億家產,靠男人怎麼了,她樂意,再說了,現在她也有點錢了,也算個富婆了。
“寧總,我沒記錯的話,天行就在樓上吧!伱這是,下來吃飯?”觀察了一番,洛冰顏又是開口,一張冰山玉顏上,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
寧雨婷呵呵一笑。
寧雨婷的臉色,又是變了變。
寧雨婷回道,臉色卻也不太自然。
寧小姐跟他的關係,好像比她更近,畢竟是他的員工,想要接近他,比她更方便。
看到對手的容貌,氣質,都遠勝往日,一副很滋潤的樣子,她心下自然不太舒服,感覺自己好像輸了一截,更是有一點點的眼紅嫉妒。
“他可真捨得!”洛冰顏語氣有些酸了,“不過,他這個人,一向就大方,對誰都這樣,上次呢,他給我買東西,一買就是幾車。”
見她臉色變了,洛冰顏便是笑了,看來自己剛纔那番話,很有殺傷力啊!
“洛總,你那麼有錢,家產百億,何必要男人買,自己不能買嗎?”寧雨婷皮笑肉不笑。
洛冰顏冷冷一喝。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臉色微微一僵,變得不太自然,一顆心更是抽了一下,泛起一絲酸澀。
洛冰顏說着,微微揚起了精緻的臉蛋,有幾分得意。
“誒!不一樣,他買的,就更好。啊!對了,他不是要回來了麼,我爸要我請他去家裡吃飯呢,就家常便飯,我爸媽跟他啊,關係可好了!”
那個大壞蛋,好像還沒給她買過,真是小氣!
雖然可以自己買,但意義是不一樣的。
“是啊!好巧!”
“寧總,好巧啊!”
洛總這是要支開她,跟這位美女開撕了嗎?那應該讓她留着啊,多一個爪牙,就多一份戰力啊,兩個撕一個,總要輕鬆一些的,穩贏!
她也不敢吱聲,乖乖進車了。
“最近,寧總你好像也刷了不少,都進榜十了,看來最近寧總你發財了啊!”洛冰顏又道,語氣聽起來熱情,卻是暗中帶刺。
糟糕!
見她不動,一旁的林溪詫異地喊了一聲。
“洛總?”
“嗬!是嗎?”
“吃飯就吃飯唄,他還約我了呢,就下午,他有約你嗎?”她冷哼道,“沒有吧!這就說明,你不夠重要,他回來都不找你,先找我。”
話音一落,跟前的冰山玉人臉色刷地變了,一下子破防了。
“他……他找你了?他找你幹什麼?”
她美眸一睜,語氣陡然拔高了幾度,“對了,是工作吧!你是他手下,他回來肯定先找你。”接着,她又是喃喃,似是在爭辯,又像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