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庸武俠中,老頑童周伯通有一項絕技叫雙手互搏,能夠一心二用,左右手同時使出不同的招式。
這種輔助型的武學,修爲越高,加成也越大。
尤其是在這個沒有內力的世界。
徐永森左右手分開使出不同的招式,戰力頓時倍增。
珍珠四人本來就已經撐得很辛苦,這下更是被壓着暴打。
不一會,四個女人便先後飛了出去!
看着女人們狼狽的模樣,徐永森搖了搖頭道:“打狗還要看主人,百達通縱然有對不住你們的地方,你們也不該在我的地盤上對他動手,不然傳出去,我還用出來混嗎?
還有,回去告訴你們的師傅,讓他約束好自己的徒弟,不然他要是管不了的話,我不介意親自上門找他討教一二!”
珍珠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敢吭聲。
現在徐永森在他們眼裡,如同一隻惡魔。
別熱你遇到她們,看在她們是雙胞胎,又長相靚麗的模樣,多少會手下留情。
徐永森卻不同,那是一點都沒跟她們客氣,雖然傷的不重,但是真的疼。
最後四個女人相互攙扶着走了出去,百達通看到這個情況,湊到徐永森身前,一臉訕然的說道:“徐生,我也是想幫你。”
徐永森掃了百達通一眼,淡然說道:“管好自己的下半身,等到了非洲,我不希望聽到你一路拈花惹草的消息,不然的話我保證讓你下半輩子都不會再想碰女人。”
百達通心中一凜,知道徐永森是在警告他。
要是他還保持着以前的那種作風,指不定就要變成這個時代的太監了。
他低着頭道:“徐生,我記住了,保證以後不會再犯!”
“嗯,用心點做事吧,我不會虧待你們的,要是幫我把事情辦好了,那份寶藏,你們三人也能分上一份!”
“謝謝徐生!”
百達通頓時又笑開了,徐永森這個承諾,對他們來說,完全是意外之喜。
原本能拿到那一百萬就很不錯了,他們根本不敢惦記其他的。
畢竟還有人質在徐永森手中,哪敢要求更多啊?
等徐永森和百達通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包租公也已經搞定了蘭克司和捲毛。
讓徐永森有些意外的是,捲毛的妹妹竟然留了下來。
這女人除了長得好看些外,再沒有別的長處。
要是徐永森只是普通人,或許會有點想法,但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當港島揸fit人的想法,哪有心情去找女人啊。
就算要找,那也是找對自己事業有幫助的,就像海棠。
只是掃了小妹一眼,徐永森便將注意力放回了包租公身上。
“你怎麼把蘭克司送走的?”
“很簡單,我找鷓鴣菜打聽了一下和他們差不多時間進去坐牢和出獄的大佬,他印象中就一個叫陳超的。
這個陳超是因爲使用假鈔進去的,蘭克司多半就是盯上了他。
我跟蘭克司和捲毛說,我能幫他們拿下陳超的單子,捲毛一聽到有錢賺,立馬就答應了下來,而蘭克司知道有接近陳超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徐永森詫異的看了包租公一眼,沒想到這傢伙還挺聰明的嘛!
只是另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
“陳超那邊你打算怎麼搞定?”
包租公聽到這話,立馬諂笑着說道:“這不是有老闆你嘛!只要你跟他打聲招呼,他肯定會給你這個面子的!”
徐永森看了包租公一眼,叫過了長毛,道:“在外面放出風去,就說五寶清潔公司是我罩着的,另外想辦法聯繫陳超,讓他賣我個面子,有搞衛生需要的話,就找五寶清潔公司。”
長毛點了點頭,道:“森哥,萬一他們問你跟五寶清潔公司是什麼關係,我該怎麼回答?”
徐永森直接指着一旁的小妹道:“就說我看上了她,想要追求她。”
小妹聽到這話,頓時羞紅了臉。
從剛纔徐永森出現的時候,她就一直悄悄的打量着徐永森。
除去徐永森那出衆的面貌外,鷓鴣菜他們告訴小妹,徐永森是現在全港最大社團的話事人。
兩樣東西加在一起,讓小妹不禁對徐永森產生了好奇心。
現在聽到徐永森指着自己說要求自己,小妹在懵逼的同時,又有些慌張。
捲毛雖然從來不幹正事,但對自己妹妹的教育還是很重視的,不然也不會教出一個賢良淑德,溫柔體貼的小女人。
她一直記得捲毛叮囑過她,千萬別跟社團的人來往。
而剛纔鷓鴣菜幾人也把徐永森形容得很恐怖,就差沒說這是披着人皮的惡魔了。
小妹心裡自然對徐永森十分的委屈,要是他真來追求自己,要怎麼拒絕才好啊?
被拒絕後的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對她和鷓鴣菜他們不利啊?
徐永森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就讓小妹腦補了一連串的狗血劇情。
在聽完包租公的安排後,徐永森就知道小妹是他特意留下來的,爲的就是他剛纔那句話。
做戲做全套嘛,沒點讓人信服的理由,陳超肯定會起疑心。
只要這段時間將小妹留在身邊,陳超就不會多想。
只會覺得徐永森是真的被女人迷花了眼。
雙方之前雖然沒有接觸過,但和聯勝現在的勢力太大了,陳超只要不想得罪徐永森,就會給他這個面子。
長毛聽了徐永森的話後,看了小妹一眼。
心中頓時明白,這就是徐永森找的一個藉口。
他跟徐永森也有段時間了,從來沒見他會因爲哪個女人失去理智。
像海棠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徐永森都沒有任何表示,小妹又不見得比海棠好,怎麼可能讓徐永森動心?
等長毛走後,徐永森對剛從樓上下來的海棠說道:“海棠,幫這位小姐在酒店開個房間,看她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把她招呼好。”
海棠沒想到自己剛下來又被安排了事情,有些幽怨的看了徐永森一眼後,還是乖乖的按他說的去做了。
等到海棠把小妹帶走後,徐永森看着鷓鴣菜,死氣喉跟凡士林三人。
在電影裡邊,死氣喉屬於笑料擔當,爲人神經兮兮的,還特別怕死。
但他其實對各地的風俗,和傳統文化很是瞭解。
而凡士林呢,這傢伙看似不着調,還特別花心,實際上這傢伙會製造各種各樣的小道具。
別人搶劫是靠槍和膽子,他卻是吃技術飯的。
進監獄之前,要不是太倒楣,剛好撞上了一羣劫匪,他到現在還在外面瀟灑呢。
鷓鴣菜就不用說了,沒別的,就是能打,而且大智若愚,經常扮豬吃老虎。
電影中的他將幾個同伴耍得團團轉,還抱得美人歸,他纔是五福星裡,除捲毛以外,隱藏最深的那個。
有這三人在手,尋寶的隊伍又強大了幾分。
要是這些人出馬還帶不回那批黃金,那估計只有請專業的僱傭軍行動了。
但那些僱傭軍可都是認錢不認人的,看到那麼多黃金,反叛是必然的事。
《飛鷹計劃》中,阿道夫不就被他請來的僱傭軍背叛了,最後把小命留在了基地中。
趁着現在人齊,徐永森將他們叫到了會議室裡,將那一百萬現金直接分了。
還沒做事就拿到錢,大夥都高興得不行,只是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有些擔憂。
要是不危險的事,徐永森怎麼會那麼大方?
果不其然,徐永森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接下來這幾天你們在槍會裡待着,我不要求你們練成神槍手,但至少要對槍械熟悉,別拿到槍都不知道要怎麼用。
而且非洲那邊跟港城不同,處處是危險,能帶給你們安全感的,只有手中的槍。”
在場的這些人,除了黃飛鴻之外,基本都沒接觸過槍。
而要動用到這種傢伙的,證明這趟任務定然十分危險,諸如死氣喉跟凡士林這樣的,已經生出了退卻的心思。
只是想到那豐厚的酬勞,兩人終究沒能說出退出的話。
這時黃飛鴻舉手提出了一個問題。
“讓我們練槍沒關係,但總得給我們找個老師吧?自己瞎練,能練出些什麼?”
徐永森一想也是,考慮了幾秒後,他站起身道:“走,我們現在去槍會,給你們找個好老師!”
人字拖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徐生,你認識槍會的人嗎?”
徐永森搖了搖頭道:“不認識,但沒關係,但我朋友他們肯定認識!”
“誰啊?”
“money!”
——
當徐永森一行人出現在槍會靶場外時,頓時引起了裡邊那些槍會成員的注意。
能玩得起氣槍的,基本都是那種收入不俗的。
畢竟玩槍可是很費錢的,槍會裡的這些人,對槍械的每一個部件都有極高的要求,力求找到一把最適合自己的槍械,發揮出更好的成績。
因此也誕生了槍械改造師這種職業。
彭奕行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有很多喜歡玩射擊的富豪都喜歡找他改槍,但他並不是什麼客人都接。
那種只是玩票,槍法稀爛,又不守規矩的,他是絕對不會接的。
除此之外,他本身也是一名神槍手,已經連續兩次拿到IPSC(實用射擊)的冠軍。
並不是指港城,而是整個亞洲。
不過他爲人孤傲,對槍械和射擊之外的其他事都不怎麼感興趣。
現在也是這樣,其他人都在好奇猜測着徐永森一行人的來歷時,他只是掃了一眼,便拿起自己的揹包走了進去。
而徐永森則是帶着高晉和人字拖等人,找到了靶場的負責人。
在聽說徐永森要讓他帶來的那些人都在靶場練槍的時候。
負責人嘴角抽搐不止。
槍會有槍會的規矩,靶場裡邊只允許槍會的會員練習。
而這些會員,除去富豪和社會的精英人員外,最多的就是差佬了。
他橫看豎看,徐永森都不像是這三者之間的一員。
就在他準備開口拒絕徐永森的時候,徐永森掏出了一張卡,道:“你們槍會值多少錢?我買下了!”
聽到這話,槍會負責人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徐生,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徐永森不想扯皮,打斷道:“槍會,連同這裡的地皮,我都一起買下了,我只出一口價,一千萬,你別急着拒絕,好好想想!”
一,一,一千萬?
槍會負責人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開了。
他雖然是這裡的負責人,但仍舊只是個打工仔,沒有做主買賣的權利。
要只是幾百萬,那他拒絕了,也就拒絕了,不會多想。
可現在是一千萬哎!
他不敢再多想,急忙打電話通知自己的老闆。
這家槍會的幕後老闆,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主席,還是在金融市場裡呼風喚雨的大佬。
當槍會負責人將電話打到他手上時,他正和幾個老夥計在一傢俱樂部裡打牌。
“買下槍會?還出一千萬?這人什麼來頭?”
“徐永森?我知道了,一會我打給你。”
黃世同說完這兩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
隨後將自己手中剩餘的牌出掉,對着身邊的幾個老夥計說道:“剛纔那個電話是阿廖打來的,說有個年輕人跑去槍會,出價一千萬,想要買下槍會,你們說我是答應還是拒絕好?”
坐在黃世同正對面的麥聖雲面帶嘲諷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爲自己手裡有兩分錢,就什麼都能買下來嗎?”
坐在他旁邊的陳佔笑着說道:“那也不能這麼說,指不定這個年輕人家裡有些來頭,年紀輕輕就能拿出一千萬來揮霍,可不簡單。”
“有多不簡單?全港的華資公司,只要我們一句話,讓他升就升,讓他跌就跌!”
這話是馬卓羣說的,他的年紀看着跟陳佔差不多,戴着副眼鏡,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模樣。
實際上心思狠毒,是個十足的笑面虎,這些年吃下了不少有潛質的公司。
六個人中,沒有說話的就只剩司馬祥跟林潤東兩人。
司馬祥的戾氣不像自己的幾個同伴那麼大,和氣的向黃世同問道:“這個年輕人有沒報上自己的名字?”
“說是叫徐永森,港城的富豪中,可沒有姓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