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呢?”
就在衆人討論的時候,向驃叔和署長雷蒙報告完這件事的陳家駒回到了重案組,見衆人討論的很熱鬧,頓時奇怪的問道。
宋子傑把他們討論的事情告知了陳家駒,然後,他也加入到了討論的人當中。
要說陳家駒這傢伙,勇是夠勇的,不過某些時候還真有些不靠譜。
話分兩頭,因爲封鎖了消息,就連警局內部也沒有聽到傳聞,所以,位於西九龍轄區的應澤他們也並不知道自己的地頭上出現了這樣離奇的案件。
此時,他們正在調查一個大廈保安員離奇死亡的案子。
距離應澤擊斃女裝變態殺人犯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裡,風平浪靜,波瀾不驚,應澤他們轄區出現了久違了平靜。
可惜,這段日子沒有持續多久,這不,又接到報案,他們轄區內,新建成還不到半年一座大樓的老保安員漢叔,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裡。
應澤和金麥基接到出警的通知後,就匆匆趕到了現場。
這是一個非常老的城區,房子的年紀估計比腐國女皇都要大,死者漢叔就住在其中一座小樓的的第二層。
報警的是漢叔的同事,一個名叫張勁強的年輕人,大約二十七八歲,長得還挺帥。
不過,看到他的第一眼,應澤就覺得不對勁了。
因爲,大白天的,他的身上居然纏繞着陰氣,比不久前他幫忙解決過麻煩的譚艾倫還要嚴重很多。
要知道,譚艾倫可是和一個女鬼朝夕相對了一個多月。
比他還要嚴重,要麼他也和某個男鬼或者女鬼朝夕相對了一個多月,甚至更久;要麼,就是纏上他的鬼異常的兇厲。
應澤記住了這個人的樣子,然後進屋查看起現場。
這次的死者漢叔,是一個鰥居的老人,子女都不在身邊,自己長年在一家公司擔任保安,半年前被調到七號警署轄區內一座剛建成的大廈任職。
根據早一步到達的師兄們的勘察,死者死的時候似乎剛煮好粥準備吃飯,踩到地上的水滑倒,然後弄翻了桌上的陶罐,打翻裡面剛煮好的粥,燙傷了自己的臉。
在接連遭受這樣的刺激之後,已經一把年紀的漢叔直接承受不住而死的。
聽完最先到達的師兄的簡述,大家都以爲這次的案子只是一起意外,來到現場走個過場就是了,但是應澤現在可不這麼認爲了。
因爲張勁強身上的陰氣實在是非比尋常。
讓金麥基去應付蜂擁而至的媒體,應澤自己走進了發生命案的小樓。
一進去,就感覺到陰風陣陣,在他的眼中,小樓裡瀰漫着諸多黑色的陰氣。
“又是靈異事件,最近這種事情越來越多了,該死的腐國佬,直接讓港島迴歸就是了,非要拖延時間,滾蛋了還要搞出這麼多事情。”
想起風叔提到過的龍氣的理論,應澤不由得暗罵道。
最近越來越多的靈異事件,全因腐國佬即將滾蛋,卻不肯立刻讓港島迴歸,使得北方的龍氣因爲一紙契約無法庇護港島,這才讓港島又有朝百年前妖孽橫行發展的趨勢。
而這樣一來,港島很有可能變成法外之地,即便日後有了北方龍氣的庇護也極難安定下來。
應澤忿忿不平的咒罵了幾句之後,走進了漢叔居住的房子,仔細的檢查起來。
一番查看之後,果然不出他所料,這裡殘留着不少的陰氣,相比於上次在譚艾倫家的陰氣,這次的要更加陰寒。
顯然,這場意外並不是真正的意外,而是一場人爲,不對,髒東西爲的意外。
不過,現在人已經死了,出現在這裡過的髒東西也早就離去,想要消滅它,還得先把他找出來。
而想要找出線索,就只有從張勁強身上着手了。
畢竟漢叔一個鰥居的老人,幾十歲了一直平平安安,直到昨天找了張勁強,讓他來自己家一趟之後,就惹來了髒東西的謀害。
顯然,這個髒東西和張勁強有着某些關聯。
不過,這個髒東西,不去傷害張勁強,反而傷害他身邊的人,到底是爲什麼呢?
應澤想不明白這一點,準備回去之後請教一下風叔。
讓人把屍體送到法醫科,然後通知家屬到法醫科領取屍體後,他便和金麥基返回了警署。
在回去的路上,他開始思考起如何和張勁強接觸。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名警察,直接跑去和一個普通市民說你遇上鬼了,不符合他的身份。
剛剛又把漢叔的案子以意外結案了,也就失去了一個可以和他接觸的理由。
“澤仔,你聽說了嗎?”
車子開在路上沒多久,金麥基忽然對應澤說道。
“聽說什麼?”
一聽到這熟悉的開場白,應澤就知道金麥基又有什麼消息要爆料了,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多小道消息。
金麥基道:“剛剛死掉的那個保安大爺,他的一個同事在兩天前纔剛剛下葬。聽說是被狗骨頭噎死的。”
“這種事情你也知道,你也太八卦了吧!”
狗骨頭噎死人這種事,都不會出動他們警方,死者通常直接送到醫院的太平間的,對於這樣的事情金麥基都能得到消息,應澤真的是相當意外。
“狗骨頭噎死人這種小事我當然不會去打聽啦,但是被狗骨頭噎住的人,在動手術的時候直接從手術檯上起來這麼離奇的事情,自然要去了解一下啦!”
“在手術檯上起來?怎麼可能,不是打了麻藥嗎?”
“所以才離奇啊,聽說進行那場手術的醫生和護士都被嚇到了,病了好幾天呢!”
“這事你怎麼知道?”
“哦,前兩天陪簡靜美去醫院的時候聽到的。”
“陪簡靜美去醫院?”
應澤聞言,頓時一愣,然後用看人渣一樣的眼神盯着金麥基,看得他一陣發毛。
“撲街,你那什麼眼神啊,我們是純潔的,我只是陪她去打吊針而已!”
金麥基注意到了應澤的眼神,眼珠子一轉,頓時明白了應澤的意思,連忙爲自己辯解道。
“算你說得過去,不過你小子注意點,人小姑娘才十七歲呢!”
應澤相信了金麥基的話,畢竟他雖然不是很靠譜,但是還算正直,這種事情不會亂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