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秦川雲你終究逃不出本王的五指山。”
蕭銘精神一震,那****差點被這老狐狸害死,這筆賬他可一直記着。‘
王宣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得知秦家反叛的消息,他說道:“如此狼心狗肺之徒,當吊死在城門口以儆效尤,秦家上下當全部誅殺以免留下後患。”
龐玉坤沒有反對,這謀殺齊王是大逆不道之罪,按照律法當誅九族。
如今和秦家共謀的魏家上下全部被抓入了大牢,秋後處斬,而秦家其餘人等俱都已經在東市斬。
曾經叱吒風雲的四大豪族在青州徹底煙消雲散。
前些日子,蕭銘對豪族還心存幻想,心慈手軟。
但是在秦家刺殺事件之後他再也不會對這些豪族有一分同情,因爲他清楚自己和豪族之前的矛盾無法調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他說道:“將秦川雲等焚燒官莊參與者,充當細作的商人全部押解至滄州,爲了以儆效尤,本王要將把他們掛在滄州城牆上讓那些叛逆明白他們會有什麼下場。”
“是,殿下,我這就去辦。”龐玉坤面露微笑。
秦家和魏家被處,青州再無豪族,從此這裡便是齊王的天下。
王宣帶來的消息意味着戰爭的陰雲終於要降臨滄州,這對蕭銘來說是一場宿命之戰。
蠻族可以輸,但是他不能輸,因爲一旦輸了,他將會失去一切。
若是贏了,他不但可以改變自己在大渝國藩王中的地位,從此他的封地也會贏來平穩的展期。
而這纔是他需要的,畢竟擁有科技晶石,身爲文明製造者,他的任務是促進文明的大爆。
在現代,正是因爲歐洲在十五世紀之後bug一樣的科技爆才導致西方文明第一次擊敗了東方文明。
在這裡,在這個時空,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國度再次被西方的大炮轟開國門。
“殿下,此去滄州,一定要多多保重身體,千萬不要逞強,如今殿下的安危關係封地上的百萬百姓啊。”
呼延陀部落的試探進攻之後必然會迎來蠻族的大軍。
滄州之事重大,蕭銘必須親自前往滄州臨陣指揮,這也是爲了萬無一失。
蕭銘握住紫菀爲自己整理披風的小手,紫菀只是微微紅了臉,沒有拒絕,他說道:“本王還沒有看你和綠蘿編排的《驚鴻舞》呢?怎麼會捨得死呢!”
綠蘿笑道:“是啊,姐姐,你就安心留在王府,有我照顧,殿下的日常起居不會有錯的。”
紫菀點了點頭,嘆息一聲。
這次蕭銘前往滄州,只是帶了綠蘿一個人,紫菀則是留在王府中,畢竟他需要一個心腹之人留在青州。
在紫菀小手上又搓了搓,蕭銘這時對綠蘿說道:“走吧,時間緊迫。”
綠蘿點了點頭,乖巧地跟着蕭銘除了王府。
門外,護送蕭銘前往滄州城的五百騎兵已經等待多時,蕭銘望了眼有些擔心的紫菀,會心一笑。
二人本就是珍妃賜給自己的奴婢,在這個時代可以說屬於自己的私人物品。
自己相對二人做什麼,二人根本無法抗拒,問題只在於自己樂不樂意。
雖說他搖身一變如今成了皇子,但是蕭銘心裡還是抗拒用強的,奴婢是需要養成的。
顯然這段時間二人和自己關係親密了許多,一些小動作也自然而然。
“出!”
一聲令下,騎兵們緩緩前進向滄州城出,三日後,一行人抵達了滄州城。
此時,牛犇,魯飛和羅信三人已經在滄州城駐守了月餘,展興昌對城牆的修葺也完成了七七八八。
騎着馬進入滄州城,一種突然而來荒涼之感撲面而來,和青州不同,滄州城長寬只有十里,附近人煙稀少,即便入了城也只有稀疏的百姓。
這些百姓面黃肌肉,衣着襤褸,眼神中帶着對可能到來戰爭的恐懼。
一個月來,大批軍隊進入滄州城足以讓他們猜測到了什麼。
而城中的民坊,蕭銘依然可以看見三年前戰爭留下的殘垣斷壁,因爲戰亂,大部分滄州百姓不是被殺便是被擄走。
後期回來的百姓寥寥無幾,城中屬於民舍多,百姓少,這些被焚燬的房子自然也就無人修補了。
在滄州城中,蕭銘的行轅已經準備妥當,入城之後,他直接去了行轅所在的駐地。
“殿下!”
剛在行轅落腳,牛犇便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蕭銘說道:“老將軍免禮,多謝老將軍了,還給本王尋了一個這麼精緻的院子。”
行轅所在是一處四合院,不過裡面假山花草,園林一樣不少,雖比不上王府,但也有其優美之處。
“殿下喜歡就行。”牛犇笑道:“城中倒還是有幾處不錯的院子,不過殿下說距離城門近一些,末將便選了這個。”
蕭銘點了點頭,說起正事,“這幾日,蠻族可有異動?”
牛犇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末將次來正事爲了說這事,呼延陀部落距離滄州城已經不到百餘里,估計明日便可到滄州城下。”
“城上防禦準備的如何了?”
“按照計劃,這次火炮都沒有上去,使用的還是以前的滾木,熱油,石頭,投石車倒是上去了,不過使用的也是石頭,火藥罐也不準備用。”牛犇說道。
“嗯,這樣,火藥罐也運上去一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用。”蕭銘說道。
在秦川雲的案子中,草原商人明確說了這火藥的配方是來自蠻族,如此說來蠻族是懂火藥的。
這不奇怪,畢竟火藥出現已經數百年了,大渝國對蠻族也在使用火筒等火藥武器,蠻族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
而這樣一來,他反而更擔心,因爲他用來對付蠻族的方法,很可能也會被蠻族學去。
正因爲如此,他纔會重視火炮,火藥罐容易學,但是火炮沒有技術是造不出來的。
到了這滄州,自然不是爲了享受,他起身說道:“天色還早,我們去城牆上看看,這展興昌也不知道把城牆修的如何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