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座,我不知道爲什麼要將我師調離宛平城?”我不知道宋哲元是怎麼想的,居然在七七事變開始前兩天,將我調離宛平城,讓我駐防北平城。
“小劉啊,我知道大戰在即,你師是我二十九軍精華所在,我必需有所考慮,開戰後,自然會讓你上戰場的。”
“可是軍座!”“不要在爭了,執行命令吧。”我無奈的放下了電話。
就這樣,7月5日,我率我師離開了宛平城,調防北平城,在走的時候,我故意將我師第2××團留在宛平城提防日軍的進攻。
1937年7月7日,這是一個人人都無法忘記的日子,就在這天,日軍華北方面軍以軍事演習時丟失士兵這麼一個極爛的藉口要求進入宛平城收查,被我二十九軍拒絕之後,悍然發動了蓄謀已久的盧溝橋事變,全面的抗日戰爭爆發了。
“命令2××團,包圍敵人後路,給敵以重創!”我下達了開戰後第一個作戰命令。同時我不管軍部有何命令,直接下達各旅各團集合的命令。
部隊集結完畢後,我開始發表慷慨激昂的作戰動員令:
“弟兄們,日本人逼人太甚,早在1894年甲午戰爭時,滅我中華北洋艦隊,殺我旅順全城同胞,並且佔領了寶島臺灣,之後,在袁世凱統治的北洋政府時期,逼北洋政府簽訂了滅亡我中國的二十一條,1927年還製造了濟南慘案;1928年在東北炸死了奉系軍閥張作霖,更甚者在1931年,悍然發動了九一八事變,使得我東北上百萬國土淪喪,上千萬同胞流離失所,九一八之後的事情,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日本一步步的蠶食我們的國土,難道我們還要讓日本人把我們六朝古都北平城也佔領去嗎?難道我們還要讓他們繼續在中華大地上耀武揚威嗎?告訴我,我們應該怎麼辦?”
“跟小鬼子拼了!殺他狗日的!”下面叫聲一片。
“對!我們寧做中華鬼,不當亡國奴!弟兄們,我們全師只需要鐵與血,和日本人抗爭到底,決不妥協!我給大家的軍令只有一個字:‘殺’!”我看了看大家,繼續說道:“凡遇日本軍隊,必殺之,不留俘虜!大家做得到嗎?”
“做得到!殺、殺、殺~~”下面羣情義憤。
“下面我佈置作戰任務。第109旅旅長何基灃,你率領你的第二團和第三團前往密雲,從那兒包圍日軍後方,打擊他們的運輸隊,記住,游擊戰術,不要有過大的傷亡,任務完成後,馬上回到盧溝橋防線,協助友軍作戰。第二旅前往廊坊,務必堅守廊坊一個月,第三旅前往宛平,匯合第六團,給敵以阻擊。第一團跟着我師部,去打擊敵總指揮部,往他們心窩裡插!”
一切部屬好了之後,我把警衛營營長叫了過來:“周營長,你帶着幾個弟兄保護好徐記者,留在北平城!如果徐記者有個三長兩短的,你提頭來見!”
周營長大聲回答道:“師座,包管完成任務!”
“不行,我要跟着你師部一起行動!”徐美婷撅着嘴不依道。
“胡鬧!”我吼道:“這不是演習,這是戰爭,我們是要和鬼子真刀真槍的拼命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什麼前線,不準去!”
“你~~嗚嗚,你欺負人!嗚嗚,你明明答應我的,我們還約法三章來着呢!”徐美婷哭着說道。
“不行就是不行,說什麼也不讓你去赴險,周營長,給我照顧好徐記者,如果讓我知道她到前線去了,無論是否完好無損,我都唯你試問!”我嚴肅的說道。說完,我就帶着部隊開往前線了。
我率部連夜奔襲,前往日本華北總指揮部,一路上,遭遇小股日軍,一團不愧是我師之精銳,幾下就擺平了這些個狗孃養的。
7月9日,我們來到了日本華北總指揮部所在地——承德,媽的這些個小鬼子居然躲在城裡,要攻擊還真不容易啊。
“齊團長,過來!”我把一團團長叫了過來。
“師座,有何吩咐?”齊廖東跑到我面前。
“派出偵察兵,給我偵察一下日軍的司令部,媽的,這次即使無法摧毀他的指揮系統,也不會讓他平穩!”
“是!師座!”
過了2個小時,偵察員通過城中的同志們得知,日軍華北駐屯軍司令部在城內×××地區,我讓一些身手不錯的戰士組成敢死隊,進城刺殺日軍華北駐屯軍司令長官田代皖一郎中將,結果很快被日軍發現,真是晦氣,沒法子,只能撤退。
這次襲擊日軍華北駐屯軍總部,雖然沒有成功,但給日本華北方面軍的打擊是很大的,本來身體不好的華北駐屯軍司令田代皖一郎受到這次驚嚇後,不久,在7月15日的時候去見天照大神了。
接下來,日本用其慣用的伎倆,和中國冀察當局打打停停,企圖通過談判拖延時間,給他有足夠的聚集兵力的時間。這一危險的信號別人不知,但劉振風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所以劉振風時常派出幾支主力團時不時的打擊日軍一下,但這種小打小鬧並不是有很大的作用。
7月28日,日軍完成集結兵力後,開始向北平、天津一線發動總攻,我率部在南苑拼死抵抗,何奈日軍的攻勢很猛,天上有飛機,地上有坦克,我軍即使是拼盡全力,總感覺是在被動挨打!
“師座,敵人的炮火太猛烈了,弟兄們衝不上去啊!”×××團團長戴鋒冒着炮火來到我面前說道。
“注意隱蔽,現在敵人的火炮攻勢很猛,我們不要他媽的跟他硬碰硬!”我說道。
“師座,不好了!佟軍副殉國了!”三團的團副方雷跑過來說道。
“什麼!”我驚愕道。雖然在歷史教科書上我知道佟麟閣是中國全面抗戰開始後,第一個犧牲的軍級以上高級將領,但現實中忽然聽到這個消息,令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我之所以升遷這麼快,除了必備的戰功外,還有就是得到了佟軍副的賞識,經其大力推薦,我纔在短短的一年間,由營長一直升到師長,現在,佟軍副戰死沙場,令人扼腕痛惜。
“弟兄們,上刺刀,敵人火炮一停,就讓他們衝過來,我們和他們打白刃戰,記住,每個人多要刺刀見血,就算死也要多拉幾個小鬼子墊背,知道嗎!爲佟軍副報仇!記住,利劍出鞘必見血,跟小鬼子拼啦。”我怒吼道。
聽說佟軍副殉國了,全師上下無不悲痛,大家的雙眼都冒着火,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和小鬼子拼刺刀。
日軍炮轟結束後,稍作停歇後,就開始進攻了。望着向我陣地衝上來的小日本鬼子,我大喊道:“弟兄們,爲黨國效忠的時刻到了,大家給我衝啊!”說完,我第一個舉起帶着刺刀的步槍衝出了陣地,接着,我師的將士們各個都像猛虎下山一般,嗷嗷叫的向日軍撲去。這批重上來的日軍足有一個旅團,我們全體將士舉着槍,猛地向日本鬼子的身體裡刺去,每個戰士都帶着國仇家恨,臨陣對敵的時候毫不退縮,即使是沒有力氣的,幾乎只剩最後一口氣了,他們還是用手中的刺刀刺死一二個敵人。整個戰況非常慘烈。
我端着槍,和一名日本少佐對峙着。“來呀,狗孃養的,兔崽子,讓你知道白刃戰的祖宗是怎麼叫你刷刺刀的。”我對着這個日本少佐叫道。
“八格呀路!”這個日本少佐雖然聽不懂我在叫什麼,但他知道我肯定沒好話。只見他舉起他的日本指揮刀,狠狠的向我劈來。
“我靠,你小子玩真的!”我瞪大眼睛說道。
咣噹一聲,我的槍和小日本的刀撞在了一起。“我讓你砍,我讓你砍!”我一步步的進逼過去,一槍一槍的此過去,這個日本少佐還真有能耐,居然被他一一化解。
“砰”的一槍,這個日本少佐瞪大了雙眼,很不爽的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支那人的,狡猾狡猾的!太卑鄙了,居然黑暗放槍,你的,有違武士道精神的由!”說完,很不甘心的死去。
我吐了口唾沫在這個日本少佐的屍體上,不屑的說道:“笨蛋一個,這是什麼地方啊,這是戰場,只要能夠勝利,無論什麼手段都無所謂的,在這裡跟我講武士道精神,是不是腦子鏽逗了。”說完,我一轉身,又衝下下一個敵人。
殺到晚上,我們總算保住了陣地,不過就在此時,軍部司令部下達了撤軍令,我很鬱悶的看着手中的撤軍令,說實在的,我不想撤軍,怎麼說也要大張旗鼓的跟小日本幹上一架,就這樣撤了,我不甘心!
“命令109旅撤退,110旅留下,繼續抗日!”我下達了自認爲的撤軍令。
“師座,軍部要求全線撤退,您這樣恐怕會?”副師長馮治安擔心的說道。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馮師副,你帶領109旅撤退,我和110旅繼續戰鬥,如果我殉國了,這個師就交給你了,記住,我們這個師是野狼師,再餓也不能吃屎,我們要吃就吃肉,吃小日本的肉!”我下達命令道。
“師座,我……”馮治安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馮啊,我知道,自從我當上這個師的師長後,對你不公平,本來這個師是你的,但是老馮,你要知道,國難當頭,國家利益高於一切!不過雖說你是副師長,說實在的,當師長是遲早的時,我希望萬一我殉國了,你要好好的帶37師啊!”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師座,你放心!我先帶109旅撤退,不過您也要安全撤離啊!”馮治安噙着淚水說道。
“好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當晚,馮治安帶着109旅先行撤退,我則帶着110旅悄悄進入了北平城。
7月29日,日軍進入了北平城,北平淪陷。不過事情沒有這麼快就完了。
“砰”的一聲,在北平城西的一處角落,我110旅對日入城部隊開始攻擊。接着,在全城各個角落裡,不斷的有放槍聲,我給110旅的任務是,機動作戰,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在運動中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持續一週左右,以包管友鄰部隊撤退。
“大家注意點,千萬不要和小日本膠着着,現在的情況是敵強我弱,我們不能夠跟他們硬着幹,而且北平已經失守了,我們現在只不過是在打秋風而已,知道嗎?”我給屬下下達了作戰命令。
“師座,210團讓小鬼子發現了,現在正在激戰,我們是否要援救?”我身邊過來一個通訊兵,問我是否要援助210團。
“無需援助,如果張團長連這些個事情都解決不了的話,他這個團長就不要乾了!”我不同意前去營救,但這並不表示我對該團有何意見,因爲現在的情況最好是以連爲單位,小股部隊進行偷襲,而不是大兵團集結。
由於110旅各團都很分散,日軍無法集中兵力進行圍剿,就這樣,在古都北平,我們跟日軍玩了整整10天,後因日軍向北平集結兵力,準備收縮拉網,意圖對我110旅進行合圍,在這種情況下,我命令110旅全體官兵立即撤離北平城。
撤出北平之後,我率領着110旅撤至保定,與守衛保定的109旅匯合,接着,我命令全師以營爲單位,向平津一線撒開大網,進行遊擊戰、運動戰,最大限度的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
於是,整個日本的華北派遣軍完全陷入了我37師的遊擊作戰之中,造成其全軍行動緩慢,無法急速推進。
8月中旬,八一三上海事變發生後,日軍開始從華北、東北調遣部隊前往淞滬戰場,而華北日軍的主攻方向也轉向了山西,這樣,我們29軍的壓力就明顯的減少了很多。
“恭喜劉師長,這是委座對您新的任命:國民革命軍第二十九軍升級爲第一集團軍,宋哲元將軍任第一集團軍司令員,而劉師長您的第37師和第132師合併升級爲第七十七軍,劉師長您就是第七十七軍軍長了,軍銜爲中將銜。您的副手馮治安將軍調任第五十九軍任軍長,五十九軍由原38師擴編而成的。”29軍的參謀長笑着對我說道。
“哪裡哪裡,無論我是師長也好,軍長也罷,只要能夠把小日本趕出中國,都是一樣的!”我也笑着說道。
參謀長和我聊了一會兒後又說道:“劉軍長,部隊已經擴編了,基本上允許你有三個師的編制,您的師編號分別爲第101師、第102師和第109師,每個師滿員爲15000人,好了,我就說到這裡爲止了。我先回司令部了,您定好師旅長後上報就行了。”
與參謀長告別之後,我擬下了師級以上軍官的名字:副軍長希望由張自忠將軍擔任,張自忠將軍由於北平不戰而退,將北平拱手讓給了日本人這一行爲讓華北的老百姓誤認爲其是賣國行爲,搞得張自忠將軍差點自殺。第101師師長爲何基灃,第102師師長爲王治邦,第109師師長由吉星文擔任。(歷史上何基灃所率的部隊是第179師,此處是,改動比較大,希望讀者不要過於計較,同樣,102師和109師也是另外地方的部隊,爲了寫作方便,在此隸屬於第七十七軍)
這份名單我將它上報,很快,上面下來了文件,任命張自忠爲第77軍中將副軍長,許忠強爲第77軍少將參謀長,何基灃爲第77軍101師少將師長;王治邦爲第77軍102師少將師長,吉星文爲第77軍109師准將(大校)師長。
我部與1937年9月,被調至鄭州一帶駐防,與此同時,第五十九軍和第六十八軍也在鄭州附近駐防。
從抗日開始,基本上情節與歷史不相同了,畢竟是yy作品,只是以抗日爲背景,進行一場鐵血抗戰而已。寫的不好,希望大家湊合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