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執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
他手裡正在把玩着一塊古玉。這樣的一塊古玉,雖然不值什麼錢,但卻雕刻得極其精美,算是難得的工藝品。
他見了林冬與另外一個弟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懶懶地對那領人來的執事說道:“多謝柳執事了。”
那柳執事顯然也不想在這裡多待,說了一聲:“人就交給你了。”說着將林冬與另外一個核心弟子所畫的陣圖放在了桌上。
劉執事仍舊把玩着手裡的古玉,懶懶說了一聲:“我就不送啦。”
劉執事等那人走後,又用一塊棉布將自己的古玉擦拭了半天,才半擡起頭來,對林冬旁邊的那位核心弟子道:“你叫……”
“回執事的話,我叫郝大錘。”那弟子憨厚地說道。
“哦,郝大錘啊,把你們的成績單拿來我”劉執事打了個哈欠說道。
郝大錘連忙從桌上拿起剛纔柳執事放下的陣圖,恭敬地遞給劉執事。
劉執事的這個哈欠,打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用衣袖抹了抹眼淚,眼陣圖,說道:“郝大錘,錯誤六處,不錯。”
郝大錘聽得劉執事誇獎,很是歡喜,不過他也沒忘了林冬。說道:“執事,林冬比我還厲害,他可一處都沒錯。”
劉執事微微有些意外,眼林冬,接着低頭所畫的陣圖。果然沒有一處錯誤。
“嗯,算是個陣法奇才了。”劉執事雖然這樣說,但語氣卻沒有絲毫驚訝的意思,甚至是一副懶懶的樣子。
林冬暗自奇怪,自己一處都沒錯,在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可思議的事。但這劉執事卻只是有些意外而已。這究竟是爲什麼?
劉執事又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先帶你們去熟悉熟悉環境。”說着起身,向外走去。
林冬與郝大錘對視了一眼,跟了出去。
很快,二人跟着劉執事,將住處飯堂修煉室和圖書室都遍。
這一遍下來。林冬很是奇怪。這八陣宗堂堂天下第一大宗,按理來說應該是生氣勃勃的景象,但剛剛轉這一圈下來,他卻覺得整個八陣堂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生氣。
他眼郝大錘,只見郝大錘眼裡也閃過疑惑之色,顯然他也很納悶。
劉執事似乎早已猜到林冬與郝大錘的心思,說道:“你們不用奇怪,我們八陣堂。就是個沒人疼的孤兒。我們擁有最差的上古陣法最差的武技最差的陣法每次還被分到最差的弟子……哦,林冬你是個意外,也不知他們怎麼想的,竟然會把你這個天才放到八陣堂來,難道是搞錯了?”
“唉,可惜了你這個天才。”劉執事嘆了口氣。
郝大錘問:“爲什麼?”
劉執事卻似乎不想再多說了,只說道:“你們自己體會吧。”說着指了指住處的位置,“天色不早了。你們先去休息吧。”說着轉身便要走。
郝大錘問:“那我們什麼時候修煉,還有。什麼時候學習陣法?”
“明天吧。”劉執事懶懶地應了一聲。
林冬算是了,這八陣堂一直得到的都是最差的,而他們弟子的天賦也都不出其他各堂。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這樣一種氛圍。反正無論如何努力,都比不過其他各堂,那還不如不努力。舒舒服服享受得了。
甚至就連最重要的修煉和學習陣法,都要“明天”,這足以說明八陣堂這些人已經自甘墮落了。
而按那劉熱帶所說,八陣堂每次都會會到最差的弟子,自己被稱爲“天才”。卻也分到了八陣堂,這後面一定有人搗鬼。而最可能的,自然就是那所謂的上官長老。
自己搶了上官玉書的風頭,上官長老自然要打擊報復自己。當然,最重要的是如果將自己打壓下去,上官書玉便會再次成爲八陣宗這些新弟子中最耀眼的明星。
想到這裡,林冬暗暗爲瘦子擔心。
瘦子應該也是那上官長老打擊的對象,瘦子那樣智商不足的,上官長老要搞他,他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不過現在自己與瘦子不在一個陣堂,也是鞭長莫及,只能靠他自己了。
而自己在這八陣堂中,絕不可能就這樣跟他們一樣墮落下去。
自己來這裡,是要學習陣法知識和新的陣法的。
不過目前自己想學,這些執事和師父們不一定會好好教。最好的途徑,還是從八陣宗的藏書室中學習了。
於是林冬讓賈維斯掃描藏書室。
可是這麼一掃描,卻發現藏書室周圍竟然有陣法護着,紅外線都透不進去。
林冬不禁有些驚訝,以前也碰到過用陣法保護某一樣東西的。可那些陣法雖然能防止念力探查,卻拿紅外線毫無辦法。這還是第一次碰到有陣法能夠阻隔紅外線的。
能走正常的程序了。
於是林冬差距那劉執事:“藏書室中,應該有不少陣法理論知識,還有很多陣圖吧?”
那劉執事懶懶應了一聲:“嗯,是有。”
“那我可以借閱嗎?”林冬問。
“可以,不過每次只能借一本。”劉執事答道。
林冬暗道:一本怎麼夠,我必須要進入藏書室,掃描那裡的所有藏書。
於是他問道:“可以進入藏書室借閱?”
“不行,只有前一百名以內的核心弟子,才能進入藏書室,隨便翻閱。”
林冬點點頭,問道:“那怎樣才能提升我在覈心弟子中的排名?”
“提升核心弟子排名,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挑戰其他核心弟子。你只要贏了,便可以取而代之。”
林冬道:“我明白了,那怎樣挑戰?”
“每日午時之後,便是挑戰時間。那時候你可以向我們八陣堂中的任何核心弟子發出挑戰。”說到這裡,那劉執事斜着眼冬一眼,“怎麼,你剛來便要挑戰?你會刻畫陣法麼?”
郝大錘是一點也不懂陣法,他疑惑地問林冬:“你會刻畫陣法?”
林冬遠處那碧綠的廣場,淡然道:“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