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來遠星聯盟居然還要去上學,這可真是一個晴天霹靂啊……他要是讀書成績好,上輩子也不會去當一個傭-兵了。
不過好在這是個軍校,而且也有他十分想要獲得的遠星聯盟軍事科技,所以他才點頭同意了戎戍的這個要求……實際上這也是戎戍的陽謀了,他顯然已經知道戎象心裡想要的是什麼,這才做了這樣針對性的安排。
遠星軍校實際上可不是什麼野雞學校,它的成立幾乎和遠星聯盟的成立同步也是遠星雲團的最高學府,哪怕是在人類核心星域中都享有不俗的地位……這就可以看得出這是怎麼回事了,凡是在這遠星聯盟中擁有悠久歷史的幾乎都和戎家有關係。
而戎戍的這步棋走出來也不是閒棋,因爲遠星聯盟中凡是有點底蘊的家族、勢力繼承人幾乎都出自遠星軍校,所以他這等於是將戎象間接推上前臺。作爲他戎戍的兒子,戎象也必須要承擔起自己的一份家族使命了。這裡自然是有責任也有利益的糾葛,但是無論如何當戎象在遠星軍校生活的時間越長,自然也就意味着他和戎家的聯繫更深。
於是戎象就這麼上路了,比戎戍還要急迫地上路了,對戎家沒有一絲的留戀。這種情況使得戎戍沒有任何計謀成功的快感,只覺得有些鬱悶。但他還是將戎象帶離了戎家來到長戎星的一個軍事基地中,親自將他送上了一艘等待出發的星艦。
在臨走前,他特地吩咐了一句:“見到你姐姐之後讓她抽空回來一次,別總是在外面瘋不想回家。”
“姐姐?”戎象的腦袋裡直接跳出一個問號……他這個星期幾乎把書樓裡關於戎家的歷史都看完了,諷刺的是就是沒看到這一代的戎家族人譜系。他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不光有個叫戎玉芝的妹妹居然還有一個姐姐……好吧,這可真是上有長姐下有小妹,他的位置相當悲催。
“戎玉琪,你很快就會和她會和的。”戎戍說完就匆匆走了,只將戎象丟給了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教官。
“……”戎象相當地無語,只是猜測這位長姐是不是也和自己老爹關係緊張?或者說,以戎戍的性格要是有子女和他關係不緊張纔是真的奇怪了呢。
“新兵戎象,立正!”那位方臉教官的聲音已經在戎象的耳邊炸響。
戎象一下子心情就有些糟了,難道自己還要和這些人玩新兵訓練的‘遊戲’?於是他乾脆地摸出了自己老婆親手交給他的一個徽章然後說道:“糾正一點,我是羣星帝國的上校軍官,可不是新兵。”
“既然戎校長將你交給了我,那麼不管你之前是什麼身份,現在你就是我手底下的新兵!”方臉教官十分強硬地說道。
戎象有點蛋疼,他微微側頭茫然地看了眼這個相貌十分耿直的教官然後說:“那你覺得,你有哪些地方可以做我的教官?”
方臉教官沒想到戎象居然會提出這麼個問題來,所以他就以最符合他身份的方式來回答戎象……悍然動手擒拿!
“咦?”戎象忍不住驚訝了一下,因爲他沒想到在這遠星聯盟中隨便一個遠星軍校的教官竟然就會有如此精巧的擒拿手法。要知道在鐵幕戰庭,這種近身小巧的作戰手法早就因爲‘過時’的原因而很少有人去練習的。
而後他也伸手進行擋格想要試試這個方臉教官的斤兩……隨後他又意外了一下,因爲他試出來這個方臉教官的力量屬性竟然應該是要比他還要大一些的!他猶豫了一下沒有暴露自己超電活化的能力,而是以正常的力量屬性硬拼了一下之後就後退一步卸力,同時反向又撲了上去!
開玩笑,要比擒拿手法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怕了?雖然在這個時代近身搏殺已經是被淘汰了的戰鬥方式,但是在他的上輩子,這可是必修課程!他擅長遠程攻擊,但是近身搏殺也是不弱的!
隨後就輪到那方臉教官冷汗淋漓了。因爲他的力量屬性雖然稍強於戎象,但是在敏捷和反應速度方面卻是全面落後的!隨後他引以爲傲的近身搏殺、擒拿手法在戎象面前居然也是不值一提,他被逼得反過來連連後退一身力氣都施展不出來……這可不是屬性上有差距,而是技法上的不如!
“砰!”戎象又和方臉將官進行了一次碰撞,但是這次卻是恰好打在了方臉教官發力困難的間歇點上,一下子將他反過來打退了好幾步。
“不可能的,你只有十五歲!”方臉教官終於不再是悶聲不響地出拳了,而是驚訝地喊了一句……事實上也正是因爲同樣的原因,戎家老爺子也只是看好戎象的未來而不會認爲他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面。
“所以你把羣星帝國的軍銜當什麼了啊?”戎象神態語氣都表現出了足夠的高傲,而事實也是他配得上這份高傲。
方臉教官這才醒悟過來,羣星帝國的軍銜可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獲取的。每一級的軍銜都意味着實打實的軍功,能夠正常晉升到上校軍銜的本身就意味着擁有五段乃至六段的實力!而再考慮到戎象的年紀,這纔是更不得了的一件事情。
“象少爺,你這麼厲害還來我們軍校來幹什麼?”這位方臉教官果斷也該換了稱呼認慫了。
“誰知道呢,我那老頭子大概覺得我在家呆得太閒了一點吧。”戎象毫不留情地吐糟自己的父親。
這就讓方臉教官完全沒辦法接話了,他只能無奈地在心裡面詛咒着自己的校長:這種小-變-態爲什麼要送到我這裡起來?怕不是校長自己也管不住了吧?!
“不過說起來我對這個軍校還真有些期待了呢,畢竟隨便一個教官都有這種實力,真是讓人驚喜。”戎象又補充了一句。
我纔不是‘隨便一個教官’啊……方臉教官心裡面是屈辱的,但是他卻什麼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