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理論上來說,女性喜歡強大的男性,這是符合生物進化論基本準則的。然而人類之所以有另於其他非人類生物,正是因爲人類受各種文化薰陶之後,心中有了基本的道德底線。
在阿翁看來,雖然他們的老闆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男人,但如果她介入了他和那些老闆娘之間,那就等於是摧毀了她自己的道德底線和一直以來所塑造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以及愛情觀。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吳承身邊的那些女人們,人生觀和價值觀以及愛情觀神馬的,已經被他完全摧毀,並整個跨掉。
而這,其實也是人類和其他非人類生物的另一種區別。因爲人類的思想複雜性,遠遠不是其他非人類生物可比的。
當然,某位老闆對阿翁的想法,其實並不是那麼強烈,否則他早就用各種方式來給自己對其下手做各種鋪墊了。
他對俏黃蓉的想法,更多的,還是覺得惋惜。
多好的一個女孩,就這樣被感情給摧毀,並葬送了自己的青春年華,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值得可惜可嘆復可憐的呢?
不過在‘貴圈真亂’的這個圈子裡,道德底線似乎有些可笑,特別是在後世那個更爲開放的年代。
某老闆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幾個小傢伙已經被媽咪們哄去睡覺,幾位美少女穿着睡衣在一樓的大廳裡看着電視。
鍾楚虹跪坐在茶几邊上,拿着畫筆在圖稿上寫寫畫畫。二樓的小廳裡,趙亞芝和蘇珊正拿着文件商量着什麼。
看到吳承回來,幾個美少女回頭看了他一眼,和他打了聲招呼之後,又繼續觀看她們的電視。
某位爺見此便問:“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正在看動物世界呢!”王小賢頭也不回的說。
周小敏斜睨了吳承一眼,道:“承哥哥,我們發現,你就和草原上的獅王差不多,一隻獅子王就霸佔了那麼多母獅子!”
某位爺聽了,一頭黑線,小腹黑要變成小毒舌了嗎?
“哪裡像了?哥哥我可比獅子帥多了好吧!還有,雄獅都只負責和其他雄獅戰鬥,捕獵的事情都是由母獅子來做,我是那種男人嗎?”
周小敏嘻嘻笑道:“我的意思是,從某方面而言嘛!”
“在幹嘛呢?”某位爺將外套交給保姆,沒有去注意保姆臉上憋着的笑意。在這個家庭裡,她們這些保姆一個個都生活得挺開心,不用擔心某位爺會隨隨便便就亂髮火,怪罪她們。不過基本上的禮貌還是要保持的,當面笑話老闆,那是‘大罪’。
他邊在鍾楚虹身旁看了看,又問:“其他人呢?”
“設計新衣服啊!這還用問!”鍾楚虹頭也不擡地吐槽。
另一邊,蘇菲說道:“芝姐姐和珊姐姐在樓上辦公,其他人都在她們的房間裡。哦對了,君姐姐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不過她沒有和我們說是什麼好消息,叫你回來之後去她房間一趟!”
某位爺疑惑了下,但還是點了點頭,朝二樓走去。
和在二樓小客廳裡辦公的兩位老婆打了個招呼,吳某人跑到浴室裡洗了個澡,將身上的臭汗沖掉,然後才跑去找鄧俐君。
這個時候的鄧俐君,正拿着一張音樂曲譜稿,靠坐在牀頭上輕哼着,一邊手輕輕拍打着旁邊的枕頭,看起來有些愜意。
音樂,是她的工作,也等同於她的生命。
對於那些有理想有追求的人而言,如果沒有了他們所喜愛所珍視的東西,那麼他們就像是那些失去了靈魂一樣的行屍走肉。
就像那句話說的一樣:人要是沒有理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其實我們許多人活着,真跟鹹魚沒啥區別!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想做而不能做,那是痛苦的,然而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那是可怕的!因爲那樣,已經離鹹魚不遠了!
好在,在她身邊的這些女人們,都有自己的目標,有自己的理想,並能爲這些目標和理想而不懈努力着。
某位爺將浴袍腰帶一綁,而後四仰八叉在躺到她身邊,問她:“如此自得其樂,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要和我一起分享啊!”
鄧俐君將手中的音樂稿放到旁邊的牀頭櫃上,然後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輕輕伏了下來,雙臂疊放在他的胸口上,下巴枕着自己的雙臂,微笑道:“你猜!猜中有獎哦!”
“什麼獎?”某位爺朝她挑着眉頭,聳了聳腰身,挑·逗道。
“討厭,別亂來!我現在可不比平時!”
“……”
“我又要當媽媽了!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
“……”
某位爺在聽到之前那句話的時候,就有些愣,而後就更愣了,接着雙眸圓瞪,就想起身,不過卻被她按着,“別亂動啊!我現在可還在危險期!”
某位爺嘿嘿傻笑了下,伸手輕輕扶住她的腰身,問:“多久了?”
“不到兩個月,不過這次好奇怪,我都沒感覺到噁心,就是有點犯困,還以爲是最近睡眠不足呢!要不是因爲例假超時間沒來,所以就去醫院做了個檢查,我還不知道呢!”
某位爺嘿嘿笑了笑,伸手輕撫着她的纖腰,道:“要是咱爸咱媽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樂傻吧!家裡的其他人還不知道吧!我看他們一個個都沒啥反應的樣子!”
“你是孩子的爸爸,我想先讓你知道!怎麼樣?開心嗎?”
“必須開心,怎麼說都是咱們的愛情結晶嘛!”
他捧着她的臉,擡頭親了親她的脣,而後微笑道:“仙仙如今都已經五週歲了,你這第二胎來得可不算早了!”
鄧俐君哧哧笑道:“要是阿霞聽到這消息,估計得着急!”
吳某人聞言也不由跟着笑,末了道:“她在內地拍戲,先別跟她說吧!她的壓力也不小,林爸爸和林媽媽可給她不少壓力,甚至之前還和她說,沒看到她的肚子有動靜,他們就不去內地了,就在香江這邊盯着她,想想老人家這樣做,也真是無話可說了!”
鄧俐君聞言也不由輕笑起來,末了無奈嘆道:“老一輩的人都會有這種想法吧!在他們看來,女孩是繼承不了家業的。”
頓了下,她又道:“我爸媽也有這種想法,你不會怪他們吧!”
他聽了不由失笑起來,說道:“這很正常,如果他們沒有這種想法的話,我倒懷疑他們是不是聖人了!只要你們記住,在我這裡,男孩女孩都一樣就成了!沒必要一定非要男孩不可的。”
頓了下,他又說道:“我們去告訴她們這個好消息吧!”
她搖了搖頭,道:“明天早上再告訴她們吧!到時候孩子們也會在,省得回頭還得和仙仙再說一遍。”
某位爺聽了,想到什麼好笑的事,不由笑了起來,道:“估計到時候仙仙他們會問‘媽咪,弟弟妹妹是從哪裡來的呢’這類問題!”
“那我就告訴他們,去問你們的爹地唄!你們爹地最清楚了!”
“……”
看到某人無言以對,她不由咯咯輕笑起來,很歡樂。
……
與此同時,在北美那邊,三更半夜的,綽號山炮的炮哥正在惱火的捶桌子,因爲被他秘密派往波音公司的商業間諜又一次長時間失去聯絡了。身爲間諜,長時間失去聯絡的結果,其實不用猜都知道。
這已經是第三個了,前兩個都是短時間內搞竅取,失去聯絡算是比較正常的。但是第三個可是打算長期蟄伏的,結果還是一樣。
這讓炮哥怎麼能不惱火?
承哥秘密交代給他的事情,沒辦法完成了啊!
難道真的要來個正面強襲,去強搶?
這麼愚蠢的事情,就算腦袋不是很靈光的炮哥也知道不能做,一旦這麼做,那麼洪興在北美這邊,估計日子就算到頭了,就算有黑俠這種人物威懾着也沒啥鳥用。因爲這已經不是‘犯規’那麼簡單了。
其實山炮並沒有意識到,其實是他自己太着急了。吳承給他的時限很大,可以說是給了他幾年的時間讓他來操作這個事情。
幾年的時間,完全可以慢慢謀劃嘛!
然而太想表現自己的結果,就是打草驚蛇,然後被蛇給吞了。
而且,現在再派間諜過去,估計很快又會被人給揪出來。所以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沒辦法再在波音公司那邊行動了。
當然,波音公司不行,其實還是可以換一家的,比如洛馬。不過北美這邊在大型運輸機上的生產製造方面,可以說是首曲一指的。
而除了北美這邊,還可以在華夏隔壁老大哥家裡淘一淘,那邊這方面的技術,就目前而言,並不比北美這邊差。
或許可以說,就軍事力量而言,這位老大哥一直都不怵老美。
所以,既然西邊不亮了,那就只能去‘東邊’點點看了。
當然,這個是後話了,山炮這個時候都不好意思打電話給某人。
而現在,某人也沒空接他的電話,他正沉靜在幸福當中,和他的老婆你儂我儂,說着一些羞羞的悄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