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成爲皇級的修煉者,反應力都是一流的,在姜峰出手傷了兩位長老之後,剩餘的六位長老也是立馬散開,眼神怨毒的看着姜峰。
其實這怎麼能怪姜峰呢?許飛崖四人可是拿命在拖住那四位長老,只爲給姜峰拖延時間,創造機會,時間這麼緊急,姜峰哪裡有空聽你這些老逼放屁?……
“各位,不要和這卑鄙無恥之徒廢話,我們一起上!”之前被姜峰一拳轟飛的六長老,猛磕了無數顆藥之後,又回到了戰場,擦拭着嘴角血跡,眼神憤恨看着姜峰說道。
有了這次教訓,幾人都不敢廢話,對姜峰也警惕了起來,聯合起出手對着姜峰拳腳相向,又踢又打,不多久,那另外一個被姜峰偷襲的人也在嗑藥後趕來了戰場,只是可以肯定的是,這着了姜峰道的二人,狀態肯定是沒有受傷之前好的。
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姜峰實力本就高過這六人兩等,再加上有青火的加持,速度豈是這六人可以望其項背的?
姜峰此時有些着急,雖然六人根本傷不到姜峰絲毫,而姜峰則憑藉速度的優勢,時不時的可以擊中其中一人,但僅憑這普通的傷害,根本無法從本質上傷到六人。
雖然姜峰很想用出一些強力的招式,但這六人配合默契,從來不一起出手,也不會一起後退,六人是一人接一人,不間斷的攻擊姜峰,這讓姜峰根本沒時間蓄力發出強力招式。
姜峰急,其實那六人又何嘗不急呢?以六敵一,戰個平手都是恥辱了,如今居然還落於下風,六人不知道姜峰心中的想法,還以爲姜峰是故意這般慢慢與自己等人拖,用持久的消耗戰來擊敗自己等人,這讓六人心中焦急,但卻無可奈何……
戰鬥已經開始了一炷香時間,雖然最先動手的是許飛崖那四人,但許飛崖四人打完便走,玩起了追逐戰,毫無看頭,而姜峰這塊,無疑是最具看點的。
起初以一敵六,衆人都覺得姜峰必敗無疑,而之後再看,姜峰在六人中穿梭自如,如入無人之境,指哪打哪,絕不含糊。
看着這種情況,衆人都不由得心中崇拜起姜峰來,起初姜峰偷襲讓得衆人心中的鄙夷也完全被這種崇拜取代,這些人此時都不約而同的認爲,姜峰之前的突然出手,並非偷襲,而是因爲不想和這些長老Lang費時間罷了。
而猛追許飛崖四人的長老心中也是苦啊,許飛崖和血仇二人速度並不出衆,經常被那二位皇級高等的長老追到。
但許飛崖身着青龍套裝,能抵禦帝級強者攻擊的內甲,豈是你皇級高等強者可以破的?
而血仇在之前便招出了引魂器,將其藏在人羣中,引魂器本就和常人無異,也沒人能發現,而血仇招出引魂器之後,便能將靈魂本源藏與其中,雖然血仇遭到那位長老數次攻擊,但對於傷不到根本的血仇來說,也是不痛不癢的。
姜晨和吳二這二人,速度頗爲出衆,雖然低了那長老一等,但速度方面,也和其相差無幾,一時之間,二位長老也只能被姜晨二人牽着鼻子走。
追逐一陣,四位長老也發現了姜峰在那邊戰場的優勢,又看看自己等人所追之人,根本無心與自己對戰,只知道一個勁的跑。
這些人雖然年老,但並沒有到老得神志不清的地步,現在再笨的人都能看出,姜峰纔是主導這場戰鬥的勝負關鍵,而這四人不過是來拖延自己等人的拖罷了。
想通這裡,羅山長老便喊道:“別追這些雜魚了,一起回去對付那白毛怪。”
聽到雜魚二字,幾乎所有人都有些愕然,什麼時候,皇級強者變成雜魚了?若是姜峰這邊的皇級是雜魚,那你斜陽宗的皇級被這幾條雜魚玩得團團轉,豈不是連雜魚都不如?
而羅山的話,也讓得許飛崖四人心中大怒,在受到侮辱之下,戰意大漲,見到四位長老轉身馳向姜峰,許飛崖幾人也不含糊,追着其屁股後面就是拳腳相加。
羅山幾人那個怒啊,許飛崖幾人如同橡皮糖一般,粘性十足,真是甩都甩不掉,殺又殺不了,煩不勝煩。
羅山知道這四人定是被姜峰下了死命令,要纏住自己四人,當下羅山也做出決定,對着下方弟子喝道:“你們還楞着做什麼?宗門大難,爲何不結陣禦敵?”
聞言,下方衆弟子一愣,旋即纔想起姜峰幾人是來宗門鬧事的,自己等人竟然忘記了姜峰幾人的來意,還這般閒情逸致的在一旁看熱鬧。
其實不怪這些弟子,斜陽宗曾經是一個小宗門,處事低調,與世無爭,也沒什麼資源可圖,所以也從未發生什麼有人來到宗門駐地鬧事的這種情況。
而後幾年內,斜陽宗發展迅猛,異軍突起,實力暴漲之下,也沒人敢到獅子頭上拉屎,所以這還是斜陽宗弟子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加上十五位皇級強者大戰,這在大陸最落後的東南方,可是極其難看到的盛況,這些弟子一時之間都看得入迷了,也忘記了這大戰關乎宗門存亡。
被羅山大長老一言驚醒,衆人也立刻做出行動,首先先遣散各勢力之人和那些閒散修煉者,這些人倒也識相,直接走到一旁,當起了旁觀者。
遣散衆人,衆弟子連忙掏出寶劍,站好陣型,在數位實力高強的師兄帶領下,結起了斜陽宗劍陣……
此時,羅山又喝道:“爾等助六位長老一同對付那白毛怪,六長老你做陣眼主導者,速速擊殺此子。”
羅山喝完,擋下了許飛崖一槍,然後又追着許飛崖而去,其餘衆人得令,連忙朝着六位長老方向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