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難道我們真的要放棄草原人?”大王子楚高峰匆忙的來到皇宮。
“不是完全放棄,就算是垃圾也有用處,把資源的供應減到四分之一。還有叫你手下的人收斂一點,不要在前線老是吵着開戰,一個個本事沒有,一道動真格的時候,哼”
楚高峰滿臉羞愧的低下頭出,弱弱的道:“孩兒讓父親失望了。”
有內侍進來稟報,二王子楚高雄求見。
楚高雄進來之後,先是規規矩矩的向楚皇和楚高峰行禮。
禮畢之後,直接詢問楚皇,方纔他下的命令,是不是要和草原人斷絕聯繫。
楚皇眯着眼睛,隨口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楚高雄顯然在來之前就有所思考,立馬回答道:“不知道父皇怎麼斷定,草原人會失敗,但是我還是認爲,不應該和草原人的關係完全斷絕。”
楚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旁的楚高峰眼中閃過一道陰沉的神色,迅速低下頭去。卻不料楚皇雖說沒有一直看着他,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留在他的身上。
見狀心中嘆息,老大的心胸還是不夠。原本楚皇有意把皇位傳給楚高峰,就算是戰爭輸掉,也沒有改變心中的主意,畢竟他的身後站着許多的世家豪門。但是現在卻又搖擺起來。真僞帝皇,最重要的是用人,楚高峰平時囂張沒有關係,但是心胸不廣卻是致命的。
楚氏在帝國中是第一大家,但是站在峰頂,高處不勝寒。下面無數的人都盯着他們,隨時會上來咬上一口。想要在衆多世家中搞平衡,忍耐之心必不可少,心胸不廣的人能忍耐多久。他方纔故意露出笑容就想要試探一下他,結果卻讓他失望了。
不過楚皇的臉上卻沒有變化,反而把兩人都叫到身前,從書案上找出一封報告,讓兩人觀看。
兩人看過之後,楚高雄率先說道:“父皇遠見,孩兒不如遠矣。”
楚高峰一愣之下,方纔醒悟過來.
眼看對方步步緊逼,禾龍心中煩亂,不知道怎麼應對。
塔山的眼珠一轉,俯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教主,眼下聯盟如日中天,怕是數十年都不會衰落,我們也不要考慮太多了。平日裡和我們親善和部落中教衆多的先安排到後陣。還有讓那些每日叫囂的人吃點苦頭。”
禾龍轉頭看着塔山,塔山的眼神堅定,顯然是深思熟慮過的。
塔山也不催促,任由他做出決定。
尼莫教缺乏軍事人才,這是塔山早就和教主說過,但是禾龍一直不以爲意。教主的權利極大,不肯放手。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候,連個出主意的都沒有。
禾龍咬咬牙,痛下決心,按照塔山的建議去做。
兩股草原騎兵從大營中分離開,一左一右,顯然是想要分頭攻擊,而且他們的人數遠遠比上次的騎兵要多。黑壓壓的一片。
趙無極神情緊張,這次出兵也是冒着一定的風險,雖然不會對他的身份地位產生極大的影響,但是武聖最是注重顏面,和方毅交談之後,他對弩車的信心極強。
轉頭對令旗官說了幾句,戰車上令旗官揮動着手上不同顏色的旗幟,開始指揮軍隊調動。
號角聲和戰鼓聲,連綿響起。新一輪的戰鬥即將開始。
“嗖嗖嗖”。
無數的弩箭蝗蟲一般飛向疾馳而來的騎兵,血光綻放,戰場上,吶喊聲,馬鳴聲,武器的交接聲,混雜在一起,奏起一曲死亡的歌曲。
禾龍親自擊打戰鼓,“砰砰”的鼓聲帶着激昂的節奏傳到草原人的耳中。
“殺光中原人,搶光他們的財寶。”草原人怒吼着衝向槍陣,原始的支配着草原人的頭腦,他們對眼前橫飛的血肉視若無物,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只要殺光眼前的聯盟士兵,無數的財富、美女就在前面想他們招手。
聯盟的士兵卻是冷靜,有條不亂的做着機械的動作,槍陣的士兵開始組成槍陣。縮成一團的槍陣,猶如帶着尖刺的刺蝟,蜷縮起來,把柔軟的腹部藏在鋒利之下。
連續數論的弩車射擊之後,騎兵終於衝到了他們的面前。
“轟”。
騎兵撞在槍陣上,無數的草原人慘叫着落到馬下,痛苦的哀號着,身後的同伴卻是毫不留情的沿着他們撞出來的缺口前進,馬蹄落下,濺起朵朵的血花。
不過他們的努力也有效果,槍陣被衝出來兩個缺口。數十名騎兵衝入槍陣,他們舉起手中的彎刀,接着馬力狠狠的砍向眼前的聯盟士兵。
缺口處的槍兵拼命的向前,希望堵上缺口,根本就不管身後已經進入陣地的草原人。第二排的槍兵齊步踏上,端槍平刺,陣中也是殺成一團。殺入槍陣的騎兵到底還是少數,更是失去騎兵最重要的速度,一番廝殺之後,靜靜平息下去,陣中的槍兵倒在了衆人的搶下。
趙無極鬆了口氣,到底還是擋住了敵人的攻勢。聯盟的戰鼓一響,方陣緩緩的再次前進。
塔山快步走來,湊到禾龍的耳邊,輕聲說道:“教主,我們的人都安排在後陣,隨時可以出發了。”
禾龍緩緩的點頭,下令陣前的草原人再次攻擊。
看着騎兵海Lang一般撞擊在聯盟的槍陣上,濺起無數的Lang花,但是槍陣猶如礁石,任憑海Lang沖刷,就是巍然不動。
滿臉陰沉的禾龍心中再是不甘,也只能放棄,吩咐各人準備離開。
有人忍不住出來問道:“我們就不管戰場上還在廝殺的人了?”
禾龍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也不回答,轉身從高臺上下去。留下相視無語的一種部落首領。
“這也太”有人忍不住想要發牢騷,卻被人拉住,隨着他的目光瞄瞄周圍。
衆人相互看看,又低下頭去,默默的離開。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在衆人之間來回傳遞。
索圖手持加厚的彎刀,狠狠的劈在一個槍兵的身上。彎刀從鎧甲的空隙處砍落,刀尖插入對方的脖頸,鮮血從頭頸處噴出。鮮血噴到他的身上,更是激發索圖的兇性。伸手一推槍兵的屍體,他轉身去尋找下一個對手。
索圖原本還被壓在牢中,經過他無數系懇求,終於獲得了戴罪立功的准許。
突然,索圖站在原地發愣,透過刀槍的縫隙,他看到一隊隊的騎兵從遠處的大營奔出,隨即遠遠的朝陣地相反的方向馳去。
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教主居然拋棄了自己。尼莫教的教義不是每一個都是兄弟姐妹嗎?永不放棄,永不拋棄不是教中的口號嗎?難道那只是隨口說說的?
一陣痛楚從肋下傳來,聯盟的乘着他發愣之際,偷襲了他。
“敖”,索圖的嘴中發出了悲憤的吼聲。
他的雙眼通紅,帶着身上折斷的槍身,猛然向身前的聯盟人撲出。
“撲哧”。
對面的槍兵有些奇怪,他怎麼一點躲閃都沒有,直接撲到了他的槍尖上,不過他沒有多想,用力的把槍從草原人的身體裡面抽出,毫不遲疑的邁過草原人的身體,去支援他的同伴。
索圖**着身體,雙眼無神的望着天空。
天上的雲彩似乎變化成女兒雪色淘氣的笑臉,向着他喊道:“抱抱。”
索圖勉強的擡起雙手,想要伸手向天空。一陣**,他的雙手無力的落在身體的兩邊,圓睜的雙眼似乎還在遺憾,自己沒有能
其實俺對戰場的,描寫不擅長,情節需要,還有調差裡面衆多兄弟的要求,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希望大家多多體諒,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