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把光頭教主和那幾位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引到帳篷內。向神秘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尼莫教的教主大人。”
三位神秘人摘下頭上的斗篷向尼莫教教主問好。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和方毅有殺父之仇的唐少陽,不過帶頭說話卻不是他。不過最顯眼的卻是一位年輕的少女,只見她擁有白瓷一般精緻的小臉,狹長的鳳眼中透露出微微的精光,右邊的嘴角一顆細小的黑痣讓她多了一點嫵媚的神色。
“你好,我是天道門的趙如蓮。”少女說道。
塔山湊到教主的身邊介紹道:“這位趙小姐是天道門掌門的愛女。”
光頭教主頷首,心中原來的不滿也有些緩解,畢竟天道門掌門之女的身份也已經挺高了。
趙如蓮首先說道:“那麼,讓我們來談談時候掌門分配裡面的寶物,親兄弟明算賬,有什麼還是在事先說好。纔是長久的合作之道。”
光頭教主爲難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裡面到底有多少的寶物。貴門有什麼要求?”
趙如蓮沉吟一下道:“這可是不好辦了,難道你們一點消息都沒有嘛?”
“我們只知道尼莫教的聖物在裡面,其餘的不清楚了。不過這件聖物我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趙如蓮道:“這樣,我提個建議。要是裡面只有一個寶物,也就是尼莫教的聖物,我們也不和你們搶,但是尼莫教必須給我們一個承諾,在未來的時候全力幫助我們一次。”
光頭教主毫不猶豫的說道:“可以。”
趙玉蓮接着說道:“要是寶物的熟練不止一件,就有你們先選取一件,接下來我們選兩件,你們再選兩件,直到選完爲止。”
光頭教主和副教主塔山對視一眼,很爽快的同意了對方的建議。
趙如蓮沒想到對方同意的如此的爽快,心中卻沒有佔便宜的感覺,反而充滿了驚訝。這個建議雖說表面上很公平,但是尼莫教爲了這次的行動投入這麼大,所要求的卻和投入不成比例。
“難道這聖物有什麼蹊蹺不成?”趙如蓮心中疑惑,“還是在打主意要暗中對我們不利?”
塔山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道:“趙小姐不必憂心,我們對貴教沒有任何的歹意。我實話說,裡面的聖物對我們尼莫教太重要了。”
勉強相信了對方的解釋,趙如蓮也不再說話。
很快的一夜過去,方毅失望的發現師父沒有跟上來。眼看尼莫教的衆人已經開始向死亡山脈出發,方毅還是在原地留下了一個標記,毅然跟了上去。
方毅感覺有點不對,前面的衆人並沒有向山脈的深處進發,而是順着山脈的走勢一路的向南,漸漸的深入了聯盟的腹地。而尼莫教的人也越發的小心起來。方毅的跟蹤行動也更加的難以維持,甚至還有一次被甩掉了。還是利用黑鷹發現的移動才勉強的找到他們。
趙無極和鷹老怪二天之內已經打了三場,誰都奈何不了誰。只能僵持在哪裡。秦夢菊和趙玉珠滿心的焦急,只是趙無極不準兩人前去尋找徒弟。他很清楚尼莫教的人裡面擁有武聖級別的高手,要是方毅一個人還有可能憑藉武神鎧甲跑到,萬一兩女都跟上去,只能作爲他的累贅。
所以就算女兒一哭二鬧,就差沒上吊了。他也沒有絲毫的動搖。相比之下秦夢菊雖然心中焦急,但是對方毅的信心還是比較足的,也比較清楚自己前去會拖累丈夫。雖然心中渴望和丈夫一起經歷風雨,但還是聽從了趙無極的建議,沒有獨自一個人出發。
方家的盤龍山谷內,彩蝶揉揉太陽穴,隨着當以的商隊日漸壯大,她要打理的賬務也越來越多,這時已經是深夜了,山谷中一片的寂靜,但是她纔看完今天的賬本。
方毅的母親受了點風寒,白天一直是她和海棠在唐曉雨的身邊陪伴。自從北疆傳來和草原開戰的消息,唐曉雨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他們都很清楚她是在擔心自己的兒子。
放下手中的賬本,彩蝶手支着下巴,默默地思念少爺。隨着方毅的年齡越來越大,自己和少爺一起的日子也越來越短。方毅一下子娶了三位妻子,要說彩蝶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就在方毅離開盤龍山谷之前,彩蝶和眉兒被方毅叫去安撫了一番,並且承諾在他們二十歲那年就會娶她們過門。接下來的一個月她們的臉上一直帶着笑容,不過隨着開展的休息傳來,盤龍谷中的衆女似乎都變得安靜起來。
對面的房間還有燈火亮着,彩蝶直到是歐陽海棠在幫方毅做衣服。方毅不太喜歡聯盟內的絲綢內衣,他喜歡的還是那種純棉製作的。歐陽海棠和他成親知道,知道了他的習慣,就親手幫他做衣服,最後又嫌棄普通的棉布不夠還,讓手下的商隊到處尋找那種綿軟的棉布。終於在上個月找來了新的材料。於是親自剪裁,縫製。
想起原來和方毅一起上學的時候,彩蝶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當時的時間應該是自己最快樂的時候。那時候,歐陽海棠還沒看上少爺,她可以完全的擁有少爺。那時候,少爺每天都會擁着她入睡,偶爾還會唱奇怪的歌曲。那時候,自己每天跟在少爺背後滿山的亂跑。那時候,少爺會偷偷的留下半個天靈果給她。那時候,少爺還會帶着她和眉兒一起逛街,只要是她們喜歡的少爺總會買下來,直到到家之後纔拿出來給她們。那時候
窗戶忽然發出“各”的一聲輕響,但是現在萬物寂靜,彩蝶頓時被驚醒過來,輕聲的喝問:“是誰?”
窗戶從外面被打開,還有些涼意的春風從外面吹了進來,不過彩蝶立即抓起掛在牆上的寶劍護在自己的身前。
一個黑衣人從窗外跳了進來,不過他好像沒有敵意,伸出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拿着武器,隨即解下自己的面巾。彩蝶藉着燈火打量一下,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從記憶的深處浮現在腦海中。
她伸手捂住自己張開的嘴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