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枯法”,簡要的舉個例子便懂了,如一南瓜藤上剛剛結上南瓜,如果施用這“枯法”,那結的南瓜便立即會掉落地上。而更爲厲害的是,如果那戶人家剛剛出生了小孩,且生辰八字又被人知道,這過路的法師便會使出“枯人”之法,小孫被“枯”之後,拉出的大便便是白色稀淡之物,如果該家小孩拉出了這種稀淡白色之物,稍有一點這方面知識的,便通過兩查便知是不是被“枯”了,一查小孩耳朵背後,是不是有一股血筋且亮而粗大;二查小孩睡眠是否安穩,特別是有一陣陣的穾然小痙攣,便應該就被“枯”了。遇見這種情況,立即送往郎中處,郎中在下藥的同時,也有兩種方法制之,一是在鍋底寫上小孩的生辰八字,讓其在爐火中煅燒,增加陽泉之水;二是郎中會扎一小茅人,上部空中一片,下部寫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將小茅人放在鍋臺中蒸煮,這樣,那使邪術“枯法”的人便會萬箭穿心,如果得不到被“枯”小孩家的原諒,便會在七日之內被蒸煮死去,遇見這種情況,施“枯法”之人無論法術多麼高強,也便是沒有用的,只好等待死之,因此,靈異界很少有人使用這種害人的法術!
鋼叫子見那英俊青年使出如此的邪術,便猶豫着不想以試,那英俊青年看了,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並說道:“兄臺,我們就不用比試了,剛纔我只是想試試你的心性,我使的這‘枯法’是靈異界害人的法術,有兩層意思,兄臺,我從你臉上的神情中看了出來,一層你看我的眼色有了變化,把我當成了邪惡之人,二層是你並沒有好勝之心,看不慣的就是看不慣的,而對於這種邪術並沒有好強!”
“我——,兄臺,的確是這樣,當你使出這種邪術時,我真的以爲我看待你是不是錯了,在心底認爲你是如此邪惡之人,我應該避而遠之,既然都有了這份心,還會與你比試嗎?!”鋼叫子看着那英俊青年說道。
那英俊青年又是“哈哈”一笑說道:“兄臺,我沒有看錯,如果你真的與我比試了這種法術,我會看你如狗屎!”
“兄臺,你——,”鋼叫子本想責備幾句,說對方看錯人了,但轉念一想,那英俊青年是對的,人不可貌相,僅憑面相象上看不出人的好壞的,特別是心的惡與善,不經過試驗,誰會看得出來呢?!
“兄臺,我有一個想法,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在這天地我常是獨自一人,也體會了許多的孤獨和寂寞,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倆結拜爲兄弟如何?!”那英俊青年說道。
鋼叫子看了看那英俊青年,見那英俊青年一臉的誠摯與善良,便也笑着說道:“兄臺,這很好,只不知兄臺姓氏是——?”鋼叫子只是覺得在哪裡見過這英俊青年,但的確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那英俊青年說道:“兄臺,在下木人人,已經婚配,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兄臺,你便是木人人,我們已有一面之緣!”鋼叫子聽了木人人的話,終於想起來自己跟隨蛇走而後遇見虎子和木人人的那個黑夜。也許,木人人雖當時在此,卻不知怎麼的對鋼叫子不會也沒有印象!
“一面之緣?”木人人驚問道。
“是的,兄臺!”鋼叫子便將遇見木人人的境況說了一遍,但鋼叫子發現,木人人聽了,臉上好象沒有任何的表情,顯得很木訥似的。可鋼叫子還是在木人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變異,這變異的眼神雖然鋼叫子未懂!
木人人乃人樹合一所生,後來看上了落洞女雲菲與之婚配,並將從劍池中獲取的石劍贈與雲菲,想不到在羊坪村,雲菲的石劍又被鋼叫子的小桃木吞噬!
這一切真是猴子的糞便——猿糞(緣份)啊,而如今木人人又提出來要與鋼叫子結拜,這不是緣份又是什麼呢?
鋼叫子與木人人都清了清出生年月日辰,木人人年長,鋼叫子要少好幾歲,於是鋼叫子稱木人人爲“兄長”,木人人稱鋼叫子爲“兄弟”。
兩人於是結拜,並沒撮土爲香,木人人的右手在空中一揮,便香、紙、燭什麼都有了!
鋼叫子與木人人結拜,雙雙跪在地上,並沒有說什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木人人是兄長,他說道:“皇天后土,我與鋼叫子結爲兄弟,兄與弟從此骨肉相連,生死相依,同進同出,不求朝朝暮暮相處,只求同仇相向,兄與弟永不反目!”
鋼叫子聽了木人人的話,也肅然複述了一遍木人人的誓言後加了一句:“兄不負弟,弟永不負兄,否則,天打雷闢!”
鋼叫子和木人人磕頭結拜完畢,鋼叫子叫了一道:“兄長!”木人人叫了一聲“弟弟”!
“弟弟,爲了慶祝我們結拜爲兄弟,走,我們到客棧去喝酒去!”木人人說道。
鋼叫子和木人人兩人來到客棧裡,此時,影笛等八位姑娘已經宵夜完畢,正坐着那裡等着鋼叫子,八位姑娘見鋼叫子與木人人走進客棧裡,都紛紛圍了過來。
“來,幾位姑娘,這是我剛剛結拜的義兄木人人兄長,大家快見過禮,叫木大哥吧!”鋼叫子看着八位姑娘指着木人人說道。
八位姑娘一一給木人人道萬福,並依鋼叫子之言,稱木人人爲“木大哥”!
八位姑娘與木人人見禮完畢,鋼叫子叫過客棧老闆說道:“老闆,請你重新給我們置一桌酒菜,我們要喝酒慶祝!”那客棧老闆不解地看了一眼這兩男八女,屁顛顛地去置辦酒席去了!
酒席很快置辦完畢,鋼叫子、木人人和八位姑娘重新坐上酒桌。鋼叫子拿過酒壺給木人人的酒碗裡倒上酒,也給自己的酒碗裡倒上後,將酒壺遞給影笛說道:“影笛姑娘,將你們姑娘們的酒也倒上,讓我們一起敬兄長一環,也祝賀我此生有幸,終於有了結拜義兄!”
影笛接過酒壺,將姑娘們的酒斟上,鋼叫子端起酒來說道:“兄長,兄弟率八位姑娘敬兄長一杯!”說完鋼叫子和姑娘們一飲而盡。
木人人也一飲而盡。之後,木人人也拿過酒壺給鋼叫子和姑娘們敬了酒。
酒酣耳熱,鋼叫子問道:“兄長,不知要往何處?”
“弟弟,兄長我漂盪在靈異界中,隨心所欲,不知弟弟要往何處?”木人人反而問道。
“兄長,我們一行也不確定,但據說倭國黑龍教的酒天童子要在司馬府第與欲漁派的漁樵老天見面,小弟想去湊湊熱鬧!”鋼叫子回答說。
“好啊,弟弟,我也沒什麼正經事做,那就陪同弟弟去司馬府第會會那酒天童子和漁樵老夫!”木人人說道。
“兄長,要是兄長能夠與小弟一起去會會那酒天童子和漁樵老夫那是再好不過了!”鋼叫子說道。
“不過,弟弟,那酒天童子敢從倭國飄洋過海來我們中土武陵,那肯定不是凡人之輩,他也肯定帶來了大量的幫手,我想,僅憑我們這幾個人是不能與之對敵的,還得見機而作!”木人人說道。
聽了木人人的話,鋼叫子感覺奇怪,義兄木人人好象什麼都知道似的。
木人人確是海量,鋼叫子只見義兄木人人天一碗地一碗地喝着,卻是不醉,但鋼叫子卻是不行,頭腦早已昏昏沉沉,說話舌頭好象比平時長了許多,總是不能自由伸卷。
“兄——長,小弟已經再喝不了,兄長——,到、到此爲止吧!改天再喝,兄長!”鋼叫子的確酒已高了!
“那好吧,弟弟,我們就回房去歇息,明天一早我們趕往司馬府第去!”木人人說道。
鋼叫子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影笛和翠笛連忙着扶住了他,幾位姑娘簇擁着鋼叫子把他送進房間。
木人人見有姑娘們服侍着鋼叫子,也便自己去房間裡歇下了。
姑娘們將鋼叫子放到鋪上,鋼叫子很快便睡了過去。此時,鳳貝貝對其他幾位姑娘說道:“你們都去歇息吧,讓我和鳳寶寶姑娘照顧大哥哥就行了!”
鳳貝貝話音剛落,還未容其他姑娘搭話,心笛就說道:“哼,我們就知道,有的人可是未安良心呢,我們都走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心笛姑娘,別把別人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如果心笛姑娘想與大哥哥發生點什麼事的話,我們走開便是!”鳳貝貝的嘴也決不饒人!
翠笛見心笛和鳳貝貝說出的話太不成樣子,便責怪兩人道:“兩位姑娘這是說的些什麼話?太不象樣子了,要在外人聽來,還不知是哪裡來的野姑娘呢?說話一點遮攔也沒有!”
影笛也說道:“兩位姑娘,羞是不羞,都說的什麼話呢!?”
心笛和鳳貝貝相互看了一眼,不再說什麼。而正在此時,客棧樓下的大堂裡卻傳來了客棧老闆的驚呼聲:“救命啊,妖怪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