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求您幫幫忙啦,就在剛剛又死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如果您不幫忙,估計我們這個村子人就要死乾淨了。”魏厚土對李晨說道。
李晨也是一臉迷惑,原按照自己的推理,魏家營死人的事情是由江家的五鬼勾魂陣引起的,可是現在看來估計沒那麼簡單。
江家是被這五鬼勾魂的陣法所害,但是並不代表整個魏家營都是。
李晨想到這裡,只呆呆的發愣,這裡面難道還有事情。莫非還有什麼情況是自己沒有估計到的嗎。難道爺爺早已經預料到了什麼,只是沒和自己說。所以說讓自己不要插手魏家營的事情嗎。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韓老三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對李晨說道:“我說李先生您就別管魏家營的這點破爛事了,我想這就是魏家營裡的人的命數,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他到五更。李先生您就算神通在大,那也大不過天啊。”
雖說韓老三的話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在李晨面前的畢竟是幾千條人命,難道就這樣袖手旁觀,任他們死去嗎。道者,仁心之術。和醫生的使命是一樣的。都是救人與危亡之間,不然這天下爲什麼還要有道士的存在,只要有一點希望,自己絕不能放棄。可是李晨也沒有什麼希望,甚至他連爲什麼這魏家營頻頻死人的緣故都不知道。佰渡億下?下已章節
李晨緊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村民。而村民們也用眼睛看着李晨,他們的眼神裡帶着一種希望,在他們眼中看來只要李晨在這裡,他們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列爲鄉親父老。”李晨站在村民面前,拱手抱拳說道:“小道借住貴寶地已經頗多時日,深知大家的苦惱,可是恐怕我也”李晨的話沒說完,他不敢再說下去。因爲他知道自己如果說下去的話,村民們唯一的希望也就沒有了。
魏厚土對着李晨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李先生您有話就直說,我們接受得了。”說完話他長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我幫到底。”李晨閉着眼睛說道。李晨說出的這句話,幾乎出乎魏厚土的意料,但是也驚動了旁邊的李子木。
李子木一把抓住了李晨的衣袖,脫口而出對他怒喝道:“你瘋了,知不知道爲道之人不可逆天行事。”
“我知道,但是爲道之人但有慈悲之心,不然的話一個道教哪裡配的萬古流傳。”李晨平靜地回答李子木的道。
李子木聽完李晨的話,慢慢地把緊緊抓住李晨衣袖的給鬆了開,過了良久才張口說道:“你說的沒錯,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一個天字。萬般大道,莫大於天。是老天爺要懲罰這魏家營的人,你管得了嗎。”
這些話從李子木的口中說出,李晨便反應過來,自己的爺爺對於魏家營的事情知道的絕非是一點半點,如果自己的爺爺願意說出來的話,說不定這個村子的人就有救了。便張口問李子木道:“爺爺,你就和我說說,這魏家營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勸你還是別管了,你也管不了的。”李子木擺了擺手不願意對李晨說。
“就當是我求你了。”李晨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擡頭看着李子木。村民們見到李晨跪了下來,也跟着他跪了下來。
李子木見到這個情況,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趕緊把李晨拉起來,對他說道:“你這是幹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跪我幹嘛。”可無論李子木怎麼拉李晨,李晨的膝蓋就像是生了根一樣,就是不從地上起來。
“爺爺,您就和我說說,我求你了。”李晨繼續擡着頭,看着李子木。心中暗暗想着,只要他不答應,就堅決不從地上起來。
“好,我說。”李子木無奈的說道:“你先從地上起來,我就和你說。”
聽到李子木同意,李晨這才笑了笑從地上爬的起來,高興地對他說道:“爺爺你可不許騙我。”
李子木無奈的點了點頭,對李晨說道:“我說話算數,絕不騙你。”李子木說完話,用手指着那些村民,大聲說道:“你們可記得的光緒十三年的事。”
李子木說的這話,李晨聽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不想表達什麼。哪些跪着的村民有些也是一頭霧水,可是還有一些年紀老的卻是一臉驚慌。
“爺爺,這光緒十三年怎麼了。”李晨好奇的問道。
“這光緒十三年咱們這湘西地面上發生了一件大事啊。”李子木長嘆了一聲,好像他並不想提起這件事情。可是事到如今又非說不可,便拍了拍李晨的肩膀說道:“光緒十三年咱們湘西地面上有人劫了皇綱。”
過去的皇綱指兩種東西,一種是指進貢給皇家的貢品,比如當年宋徽宗喜歡奇石,所以地方就進貢給他石頭,這種貢品就稱爲花石綱,就屬於皇綱當中的貢品皇綱,專門讓國家的士兵運送進京。而還有一種皇綱就是國家的稅銀,這種皇綱有兩種運送方式,一種是讓士兵押送,不過士兵只通白道,不通所以常常被綠林中人給劫走。所以後來又出現了另一種運送方式,那就是讓鏢局護送,過去的鏢局黑白兩道通吃,定期的給押鏢途中的綠林中人一筆銀子,保證不劫自己的貨物,所以通常都比官府的人直接運送來的安全,不過運費也高得出奇,通常是百中抽五,也就是一百銀子當中,抽五兩銀子的運輸費。
你別看這五兩銀子少,如果是一百萬兩銀子的話那就是五萬兩銀子,摺合成民國時期的銀元的話那就是七萬塊現大洋。再按照購買力來計算,這七萬塊現大洋一千四百萬人民幣。所以說鏢局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