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知道酸蟻的厲害,突然間道袍一甩,身體周圍產生一道強大的光環,進到了他身前三尺的酸蟻盡數被化成了灰燼。
隨着金其子的運功,林國餘突然感覺體內陽符經的力道如同大潮時的波濤一般滾動,丹田之內的陽符經起初尚恪守本位,但是實在經不起,突然爆發出來,沿經脈而走,由於陽符經發作,緊接着林國餘體內的山魈胎氣也不甘心居於督脈之內,緊跟着從督脈而出,兩道真氣在體內又開始橫衝直撞。林國餘痛的啊的一聲,雙手捂住丹田,摔倒在地。紫菀大叫一聲:“餘哥?”
可是林國餘兩眼已經變的通紅,紫菀伸手來抓林國餘,林國餘突然的招反拿,扯過了紫菀,一掌拍向紫菀的頭部。紫菀大驚,叫道:“餘哥,是我。我是菀兒。”
林國餘雙氣衝體,已經失去神智,紫菀只感覺到林國餘的兩條胳膊一條如同烙鐵般的灼熱,而另一條就象他的玄冥石一樣寒氣刺骨。林國餘一掌拍到了紫菀的頭前,紫菀一滾,滾到了一邊。
金其子那裡把身邊的酸蟻燒死,拿出了他的道筒,把酸蟻蟻后在道筒裡一裝,向着公路甩了出去。也正因爲他的這樣一甩,那些正在追擊林國餘和紫菀的酸蟻突然感覺到了蟻后的屍體被人所動,也緊隨着金其子的道筒飛向了公路上,把林國餘和紫菀給捨棄。
公路上還有許多的忍者和玄鐵傀儡,那些酸蟻衝了上去,覆蓋在了忍者和玄鐵傀儡的身上,就聽到啊啊、嗞嗞的聲響不斷,一團又一團的白煙從公路上涌了起來。
金其子硬提着一口氣,衝到了林國餘的身前,一把握住了林國餘的手掌,大喝道:“狗小子,你自己清醒一點,你體內的兩道真氣再衝的話,你狗小子的這條小命就沒有了,太上老君都救不了你。”此時眼見林國餘的丹田向一個氣球一樣一點一點的鼓了起來,不多時就已經象是一個懷胎五六個月的孕婦。
金其子握住了林國餘的脈門,把林國餘體內的陽符真氣向外導出,可是陽符真氣偏偏就象是要在林國餘的肚子裡紮根一樣,任由金其子再引,也不肯從林國餘的身體內出去,林國餘體內的兩道真氣仍然是不斷的相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