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雨席捲着大地,雷吉站在大膽的墓前,手裡拿着那包還沒有打開的咖啡。大雨打在雷吉溼透了的身上,他看着手裡攥緊的咖啡。
雷吉:“你不在,一直都捨不得衝來喝”
雷吉把咖啡放在了大膽的墓前,“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爲你說的救世主,但是我相信你是對的,你一直都是對的。”
以藏依舊沒有穿衣服,但是這次他是坐在瀑布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面對着瀑布。手臂上還綁着繃帶,前面依然擺着一把刀。看着樣子是要劈開瀑布?
一個熟悉的易拉罐向以藏飛來,擊中以藏腦袋!
以藏破口大罵:“混蛋,是誰!”
老人一個瞬閃到了以藏背後,一個響亮的板粟敲在了以藏頭上:“給我做飯去”
以藏抱着頭哭喪着臉,趕緊跑回去做飯。
在廚房裡以藏拿出菜刀,刷刷刷肉被他切得和紙一樣的薄,他得意得哈哈大笑。易拉罐依舊砸來,這次以藏早已經準備好了,另外一隻手拿着鍋鏟,全壘打又給打了回去。正當他拿出胡蘿蔔準備開刀時,突然幾百個易拉罐飛了過來。以藏一個不注意就被易拉罐埋在了廚房。
琪琪從廚房門口經過,看見以藏一隻手伸在外面,還抓着一個胡蘿蔔。於是她就伸手拿了過來,準備吃。突然以藏搶了過來,琪琪委屈的看着他,他摟過琪琪親了親她的臉蛋,然後拿着蘿蔔一拋上天空。幾個快刀,蘿蔔被削成了小兔子。以藏把小兔子拿給她,琪琪看着開心得不得了,捨不得吃,拿着當寶一樣的拿去玩了。
以藏看着菜籃裡的菜 ,他整的全部拋向了天空。閉上眼睛就像跳舞似得旋轉着兩隻手上的刀刃,那些菜整整齊齊的全部切好。
老人在一睡椅上躺着,手裡拿着菸斗抽着煙。琪琪手裡拿着小兔子,學兔子在他旁邊圍着他跳着。老人似乎很凝神專注的思考着什麼。
以藏在門外微鞠躬像迎賓小姐似得做出一個手勢:“一豐大人,開飯了”。
一豐纔回過神,自言自語着:“喔?吃飯了”,起身似乎還在思考着什麼。
琪琪嘻哈的跑到以藏前面,“一豐大人,開飯了”,她學者以藏剛剛的語氣說話。以藏一把摟住她,把她擡到自己頭上,像騎馬一樣,兩人得意洋洋的跑到客廳去了。
這時候老人和雷吉正對着正坐在飯桌前。
以藏:“雷吉君很用功啊,吃飯也在練功”
以藏放下琪琪,四個人剛剛四個角落,以藏見老人和雷吉都閉着眼睛,也不跟他說話。只見兩人同時從嘴巴吐出菜到碗裡,很是噁心。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太鹹啦!”
以藏一個大跳,貼在牆上,像受驚的小鹿:“納尼”
老人鄭重的說着:“你們兩個必須要進入急訓,太弱了。不能再每天吃這些東西,要想成爲“那個人”,必須要經歷很大的考驗才行”
以藏鄙視的眼神看着,就是想吃點好吃的嘛,抱怨菜不好吃也不用這麼說吧,自尊心倍受打擊。
雷吉:“什麼急訓?”
以藏假裝菜很好吃的樣子,大口的吃着。
老人:“你們殺了3號,他們一定不會就此罷休。這個急訓至少會提高你們10倍的能力”
以藏開始有些感興趣邊嚼着飯菜,邊專注的聽着。
雷吉心想能夠提高自己10倍能力,高興得不了站起來抓起拳頭:“太好了!”
老人:“不過,你們首先得幫我找一位廚師”。
以藏嘴裡的飯還沒吃飯,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雷吉說:“我就知道”。
老人用手指彈了彈以藏的腦袋,蹦的一聲,以藏就飛出房子外了。
老人:“明天廣州城裡會舉辦廚神大賽,那人就在那裡”
雷吉:“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老人看着雷吉的眼睛:“你會找到他的”
雷吉摸不着頭腦,但聽着似懂非懂,這時候以藏狼狽的跑回來,身溼了一片。以藏繼續拿起碗筷:“好,吃飯”
琪琪笑嘻嘻的,跑去拿了毛巾給他擦乾頭髮。
雷吉嘗試用手操控一雙筷子去夾菜,結果一不小心把盤子弄壞了。他尷尬的看着老人。
老人和藹的笑着,用手操控着他的筷子:“氣勻,心靜,一氣呵成”,筷子浮空輕輕的夾起菜往雷吉嘴裡送。雷吉開心的吃着。
四個人吵吵鬧鬧的吃着飯,笑聲不斷,只見偶爾盤子,杯子碎聲不斷,偶爾一根筷子破窗而出而未能傷及無辜。
廣州城廚神大賽開幕,來自3區的神廚都來了。以藏和雷吉也混進了廚師裡,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倒是不太像廚師。雷吉和以藏在一邊大口吃着廣州作爲主辦方提供的廣州本地菜餚,以藏還拿着酒大口灌着。兩人雖然偷了廚師衣服披上,但是看着這個樣子也不難免讓人想到貧民窟的人。
雷吉:“以藏,剛剛我們敲暈的那兩人是什麼人?”
以藏吃得忘我,打着飽嗝:“評委”
雷吉:“評委?是幹什麼的”
以藏精闢的回答:“負責吃得”
雷吉更放心的大吃大喝了,“我喜歡評委”。
那邊廚師們一個個展示着自己的風騷絕活,刀法龍飛鳳舞的各有特色。只見一個一身火紅裝扮,性感迷人的女廚扛着一隻羊羔,甩在一個空的鐵圈球上,把羊釘住,然後她雙手捏響手指,一把火焰從手裡熊熊燃燒着。她用火噴灑在羊身上,鐵圈球開始快速的轉動。她又拿來配料,像作畫一般的揮灑上去,她拿起洋蔥用刀削着,洋蔥像彈片一樣的扎進旋轉中的羊肉裡,場上所有人無不驚得啞口無言。就連以藏也忘記了繼續享受美味。
在不遠處有一身穿黑色皮質衣服帶着墨鏡非常帥氣的白人,緊緊的盯着她。
她一個騰空跳躍,一圈火焰圍繞着旋轉的鐵球,緩緩烤着。
這時候一個鈴鐺響聲,主持人:“時間到了各位,看到大家的技法真是大開眼界,現在有請我們的評委來嚐嚐各位的大作!”
雷吉看着那隻羊,口水已經留了半寸長。他直徑的走向了那隻羊,那女孩非常期待的目光看着雷吉。雷吉左右看了看,故意撞得沉穩。雷吉準備伸手,只見以藏一把快刀過來,雷吉趕緊縮回手。女孩期待的目光瞬時變成憤怒,以藏用菜刀挪了挪肉,原來他把肉切得分寸幹好,更適合品味。雷吉早已經忍不住,一口拿住連味道也沒有嘗就往肚子裡吞起來。女孩欣喜加得意的看着雷吉,等着雷吉的答覆。
只見場上所有人都靜下來,看着雷吉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塞,以藏看着情況不對用手蹭了蹭他,估計是這輩子也沒有吃過羊,和吃過這麼多肉的他已經吃的忘我了。根本就不理會以藏,整整吞掉了整隻羊,連骨頭都沒有留下,場下所有人嚇得目瞪。最後雷吉打了個長長的飽嗝,女孩跳過來猛親雷吉。
以藏尷尬的站在一旁,所有人動也不動。那帥氣的白人瞬間感覺到心碎的聲音,自己的女神就這麼獻出了她的吻。他抓着自己疼痛的心臟,哭泣,抓狂着。
主持人:“看來已經有結果了,主評委一口氣吃掉了烈焰女郎的整隻羊。史無前例,這次大獎將直接頒發給北方來的烈焰女郎”
雷吉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就被親得滿臉的口紅。烈焰女郎在講臺上高舉獎盃,場下所有參賽者垂頭喪氣的準備離開,這時候突然一個警衛扶着一位老者,老者急喊着:“我在這裡,我纔是主評委!”
場上下又是一驚,女郎抓緊獎盃害怕誰要從他手裡奪走似得。
這時候所有人看着雷吉,雷吉和以藏脫下廚師外套。那個帥氣的白人,見這情況不對,猛的跳出到以藏和雷吉面前:“哦,哦,哦,閣下兩位不要動不動就打人”,說完還像烈焰女郎拋了一個媚眼,女郎感覺有些反胃。
人羣四處逃竄,以藏:“2號鋼人,廣州鋼人衛兵總隊長。3級鋼人,是有點棘手”
白人鋼人:“你瞭解得倒是挺多的,但是請你稱呼我丹尼斯.凱恩男爵”
雷吉:“他名字怎麼這麼長?”
以藏:“我也不知道,不過估計是西方人”
雷吉:“西方是怎麼樣的?你去過嗎”
以藏:“就是聽說過,西方應該是在1區。很遠”
雷吉:“喔這樣啊”
凱恩在一旁仍受着兩人的嘮叨,光是撕碎他們已經不能夠解除心頭之恨了。突然從他身體的身後複製出另外一個自己,緊接着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越來越多。以藏握住刀準備戰鬥,雷吉第一次見這種情況。
凱恩:“我受不了這兩個傢伙了”,另一個凱恩:“我要撕碎他”。
以藏一個拔刀 砍中了三個凱恩,砍着斷掉的凱恩,身體又接上了。一羣蜂擁而上圍着以藏暴揍,以藏的刀刃看在凱恩的拳頭上切出火花,被砍斷的凱恩手臂重新又長出來。一羣凱恩也像雷吉撲殺過來,雷吉一揮手用氣流抓住一個凱恩,猛的撞擊其他凱恩,就和他控制飯桌上的筷子一樣。可是凱恩的數量卻越來越多,鬧鬧哄哄的。
以藏使出十字迅雷斬,前方所有凱恩被切成碎片,以藏輕蔑一笑。
突然碎片瞬間集結變成一個巨大的凱恩,鋼臂猛然抓住以藏,以藏感覺全身就快要被捏碎掉了。
雷吉凝神聚氣,一把氣流刀刃擊中抓住以藏的鋼臂,鋼臂斷落。以藏逃出,但是沒過一會凱恩新的鋼臂就伸手抓住了雷吉和以藏兩人。
就在危機時刻,遠處站着的烈焰女郎,一個火焰穿心鑽,直接把凱恩巨大的鋼人穿心而過。鋼人化爲灰燼散去。那些凱恩一個個縮回了凱恩的本身。凱恩抓着心,“哦不,我的小甜心,你傷害了我”
凱恩跪在地上,委屈的看着烈焰女郎。
雷吉和以藏喘着氣,看着女郎。女郎:“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喜歡吃我的菜的人!”
凱恩一個迅速的移動來到了女郎面前,一手托起女郎的手,很愛惜的摸着她的手:“我一定會好好吃你的菜的”。
雷吉和以藏完全被忽視了存在。
女郎一記火焰拳,把凱恩打穿到牆外。雷吉突然想起老人說的話,心想那個廚師難道說的就是她?雷吉:“你願意跟我走嗎?”
女郎突然害羞得不成樣子,“怎麼這樣啦,人家都還沒有準備好啦。你就這麼直接的表白了,讓人家怎麼回答你啦”
以藏準備悄悄的溜走,雷吉一把手抓住以藏。“我是想讓你給一個老爺爺做廚師”
女郎瞬間低沉,蹲在地上,一副極度傷心的樣子。以藏:“女人生氣很恐怖”
這時候凱恩像火箭一樣的從遠處飛來:“不許對我的女人無理”,一拳就要猛的擊中雷吉。女郎又一記火焰拳把他打飛,“好吧,我願意。不過首先得一點是,你得繼續嘗我得菜”
女郎的臉色看上去像魔鬼一樣的慘白。以藏嚇得落荒而逃。
雷吉嚥了口唾沫:“好!”
女郎瞬間變了心情,很體貼的過來挽住雷吉的手。雷吉尷尬的撓着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見遠處的凱恩傷心的哭泣着。
這時候鋼人和速客的護城衛兵趕到,一下來了密密麻麻的人。
雷吉見任務完成,拉着女郎趕緊逃跑。
以藏,雷吉,女郎三人迅捷的奔跑進了進來時的密道。準備就此逃脫,突然三人發現有後面有聲響。
以藏:“停下,有人”
三人屏住呼吸,果然有腳步聲更來。
以藏:“一個人!”
以藏準備拔刀,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小甜甜別走”。
以藏拔刀,三人準備戰鬥。
凱恩:“別誤會,我不是來追你們的。我就是想和小甜甜在一起”
以藏:“不能相信你,你是鋼人,還是總隊長!”
凱恩靜靜的看着女郎,然後又看了看雷吉和以藏。“我知道我自己犯了很多過錯,但是爲了心愛的人,我願意付出一切”
以藏:“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凱恩掉在脖子上的一條吊墜撤了下來:“這個吊墜是證明我身份的,如果沒有了他,我和你們一樣”,說完凱恩捏碎了吊墜。
以藏:“只是這樣,我們沒辦法相信你”
雷吉:“讓他跟我們走吧”
以藏深知他們這些投考着心裡陰險着:“雷吉君!”
雷吉:“我相信你”
凱恩手放在胸前,微微向雷吉鞠了一躬:“謝謝”
以藏:“我會看着你的,要是發現你有些不對勁,一定一刀削了你!”
凱恩向他冷笑。
女郎對他沒有什麼好感。
四人快速的在密道里奔跑着。
廣州城護衛總隊,一個身穿黑色皮質衣服,帶着面具的人看見牆上玻璃框內的五個吊墜,消失了1個。突然他背後竄出兩個身影,面具人說:“把他帶回來”
背後兩個身影允諾一聲瞬間消失了。
一豐老人家裡,雷吉,以藏,女郎,凱恩,幾人端坐在一圈喝着茶。琪琪在一旁逗着以藏玩。
一豐老人:“這個女孩叫什麼”
女郎:“寶寶”
凱恩雙手握住女郎:“多麼優美動人的名字”
以藏心想這和她性格是多麼不符,大喝了口茶躺了嘴。
雷吉只是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的聽着老人說話。
一豐老人:“哦,很漂亮的女孩”
凱恩:“老色鬼”
以藏:“你說什麼”
以藏說着就要拔刀,凱恩也頂着頭要和他大幹一架。寶寶一記火焰拳直接敲在了凱恩頭上,凱恩像燒焦了一樣躺在地上。
一豐老人驚訝:“喔,還能用火元素”
寶寶:“我家裡世代都是廚師,15年前的時候,家裡被一場大火燒燬。家裡就還剩我一個人,後來有一個人闖進來把我帶走,把火元素傳到了我體內。當時我只有5歲,但是我一直記得我小時候有個理想就是當一名廚師,要全世界都認同我做的菜。但是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寶寶自己嘲着。“但是”,寶寶又看着雷吉。
雷吉一臉傻愣的笑着,回想起自己一口氣吃掉整隻羊。
凱恩眼神充滿了傷感:“多麼悲慘的遭遇”。
一豐看了看凱恩:“也說說你”。
凱恩咳了咳:“我是1區調過來的,我覺得這裡能夠尋找到我的愛情”
以藏:“是要說你的身世!”
凱恩:“我的身世,我殺了多少人你要聽嗎?”
以藏咬牙切齒:“混蛋,我”以藏要拔刀。
一豐:“好吧,既然這樣,我說說這次的這個急訓。如果你們都想參加的話?”
雷吉迅速的點了點頭“嗯!”
寶寶看雷吉點頭也很樂意的要去。
凱恩:“有什麼能夠難倒我凱恩男爵的”
以藏也點頭。
一豐看大家都鬥志高昂,從手裡拿出一張羊皮圖紙:“這張藏寶圖上畫有路線,和寶藏所在的地點”。
四人爭先恐後的看着,但是沒人看得懂上面寫的是什麼。但是具體的圖畫總一知半解。
雷吉:“那寶藏是什麼呢”
一豐:“是會讓你戰無不勝的東西!”
四人琢磨着。一豐拿出一個盒子。
一豐:“你們準備好了嗎?”
四人互相各自看了看,都點了點頭。一豐打開盒子,四人被吸了進去。
四人來到一座山洞門口,雷吉很新鮮:“哇”。
寶寶開心的叫着:“那裡有個山洞”,說着就跑了過去。
凱恩:“等等我小甜甜”,說罷急衝衝的跟着去了。
雷吉看着以藏,以藏也示意一個眼色。兩人同時向山洞走去。
可誰知道一進山洞以後卻發現,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雷吉:“以藏?寶寶?凱恩”,沒有一個回答!
突然他見前面亮着一盞燈,他慢慢的靠近。
一個人影飛快的竄過。他警覺的左右看了看,這時突然出現了兩個洞口。一個洞口傳來大膽的聲音:“雷吉”,另一個洞口傳來以藏的聲音:“快來救我”。
雷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聽見大膽的聲音了,但是突然聽見他的叫喊,還是覺得非常的親切,就像回到了從前,那段在貧民窟,當拾荒者的日子。雖然過得很苦,但是卻很溫暖,很幸福,他不知不覺的就開始往大膽說話的那個入口方向走去。
大膽:“雷吉,快過來”。
雷吉溼潤的眼睛,他奮不顧身的奔跑過去,要進山洞裡。突然在洞口停住了,他自言自語着:“不,大膽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你已經死了”
大膽:“不我沒有死,快來救我,快”
雷吉淚水滑落:“你已經死了”,他忍住內心的疼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步伐開始向後轉。突然大膽咆哮的罵着:“是你害死了我,是你”,洞口突然變成血盆大口要咬住雷吉。雷吉自然的向後倒地,狼狽的躲閃着。
此時他立刻明白他必須要戰勝自己的心魔,他回想起一豐老人說的:也許這一切都是表象呢。
他轉身奔跑進以藏說話的洞穴,突然洞穴變得堂皇明亮,但是卻不見以藏在哪裡。只是突然出現了很多鋼人和速客,幾十上百,雷吉憤怒的與他們搏殺起來。雷吉血紅的雙眼散射着紅光,氣流刀刃四面八方的亂竄着。鋼人和速客被切碎又再生切碎又再生。雷吉感覺怎麼殺也殺不完
此時以藏則看見了兒時的自己,正在和父親切磋武藝。打玩逗樂,他沉醉在其中。
寶寶在一座房子裡來回的跑着,火焰不斷的在追着她,她不斷的跑着,跑着。躲到哪個房間,哪個房間都開始着火。
凱恩則重複的看着一個畫面,母親被一個面具男殺害卻無能爲力。他疼痛得已經面無表情在地上抽出着,但是畫面一直重複而未能停止。
雷吉被鋼人重拳打翻在地。他咬着牙,錘着地,狠自己的無能。憤怒卻無法戰勝他們,他們似乎在那邊笑話着自己,而此時他們又步步逼近自己。他害怕的縮成一團,只是他又想起一豐老人對他說的:他粗暴狂野的氣息鋒芒畢露,就和你發怒時一樣。
他嘗試着平靜此時的氣息,靜坐閉眼。那些鋼人速客的氣息,亂流他已經全部能夠覺察到,此時他豁然開朗的一笑。那些鋼人和速客感覺自己被輕視了,整體飛奔得如雨一般的要向雷吉擊去。
只見雷吉心胸一寬,凝神勻氣,眼睛一開,眼睛散射出金光,將鋼人速客全部摧毀並隨着光線的收回,全部吸收進去。突然他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在地上抽搐得滾來滾去,然後頭腦裡又無限的迴盪着無數個聲音:“是你害死了我們,你殺死了我們,是你,是你,我們要撕碎你,殺了你”
雷吉搖晃着頭,站起來又跌倒。站起來又跌倒。他啊的一聲,一道氣流光波弧形的打出,前面的建築石頭一切都化爲灰燼。當他清醒過來時卻發現,以藏和寶寶,都在呼喊着他。
而當他醒來時發現,大家都沒事,卻還是沒有出去,而且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雷吉:“這裡是哪裡”
以藏:“應該還在洞穴”
雷吉站得不是很穩,有些搖搖晃晃,寶寶扶着他。
雷吉閉上眼睛,能夠感覺到對面岩石牆壁外有一股強大的能量,“那邊有東西”。
以藏走近了靠着牆壁一聽,傳來一聲怒吼,心想確實是。沒想到雷吉竟然能夠感應到,而他竟然沒有警覺。以藏一個迅雷十字斬,巖壁只是碎了一小塊。
凱恩:“讓我來你的小刀,請收起你的小刀”
凱恩變得巨大,右手變成一個巨大的鑽頭,猛的旋轉着。但是卻不見能夠鑽得穿,他費盡力氣,也只是鑽出一個小孔。以藏哈哈大笑。
寶寶一個飛躍,變成一道火焰龍捲風猛的往巖壁鑽去。卻也只是落了一些岩石片下來。
雷吉:“一起來!”
三人看了看對方,點頭。以藏凝神,四人專注着看着巖壁。瞬間四人同時打出,雷吉的金色射線,以藏的旋風破,寶寶的烈焰旋風,還有凱恩的鋼爆**。
巖壁這邊是一條紅色的火龍,突然見岩石被炸開,竄出四個小人。火龍被碎片砸到,發了雷怒,爆噴着火焰。凱恩用背部變成成一個巨大的鋼罩護住三人,但是因爲火焰的溫度極高,凱恩趕緊快要融掉了。並且被罩住的三人也因爲鋼罩內的溫度直線上升而變得非常的不適應。
凱恩:“閣下三位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說罷,凱恩摟過三人,迅速竄開,躲過了剛剛那一擊。火龍被一條巨大的鐵鏈拴着,因爲剛剛他們衝過來時,把鐵鏈的一條給打斷了。火龍能夠動彈了,它猛的撕扯着紮在身上的鐵鏈。眼看着就要掙脫開來了。
雷吉控制着地下的巖塊飛速的向火龍頭部砸去。以藏也一個猛地跳躍上空使用一招旋風破要打火龍,凱恩猛衝向火龍變成一把巨大的利劍刺向火龍心臟,寶寶一個烈焰旋風包裹住凱恩的刀刃同時刺向火龍。
突然火龍羽翼一個猛的扇風,尾巴一個擺尾。把人撞飛的,扇飛的。龍掙脫出了鐵索,飛過去撲咬着雷吉,以藏迅速的彈跳到龍的脖子上,要給它致命一擊。龍猛的掙脫蹭到巖壁上,以藏撲了一個空。雷吉心想這怪物一定有弱點,可沒等他反應過來。龍一個調頭把雷吉活吞了下去。
以藏和寶寶,凱恩見這情況都驚了,三人怒火朝天,與龍撕打成一片,巖洞內刀影火光一片。
雷吉順着龍一直到了他的消化道內,他趕緊到酸液正在腐蝕自己。他嘗試掙扎了一下,卻沒有辦法,眼看着就快要被消化了。他忽然想起大膽對自己說的:你是救世主,只有你能夠救他們。自己絕對不能夠在這裡死去,也絕對不能夠被消化。
他發生金色射線,卻對龍毫無用處。他閉上眼睛,能夠感覺到龍整體的能量非常的強大,但是由於他外部也在作戰,所以他的氣息是凌亂而分散的。以至於他在這裡還能暫時的安全。既然是他的內部,能夠利用外部氣流就比較少。那麼如何做到從內破出呢!他承受着酸液開始腐蝕自己,那種灼焰的疼痛。強忍着,專注思考。假如此時自己能夠變成刀刃刺穿它。
這如何能夠做到呢,他回想着當初切水的時候,也在問這個問題,怎麼可能切得開水呢?
用心!
用心一定能夠切開!
以藏的刀刃插在火龍的脖子上,但是卻因爲皮肉過於堅硬,刺穿不了。心想雷吉肯定沒救了。
這時候突見一紅色刀光,從火龍腹部切出,火龍倒地,氣喘吁吁,直到唏噓微弱而亡。
以藏見到雷吉手握一把血紅色利刃。此後雷吉把這招叫屠龍斬影。大家圍着雷吉,寶寶第一個猛撲上去,心想還好他沒事。
以藏見雷吉沒事,開心得不行。突然他沾染了龍血的刀刃,使得刀刃變成了熔岩一般。他使用了一招十字迅雷斬,打出熔岩旋風,剛剛使出全力都打不穿的巖壁,現在輕輕鬆鬆就能夠擊穿。
寶寶是也樂得不了,她得到了一個巨珍貴的食材,就是這條龍的全部。龍肉大餐確實很讓人期待啊,但是她的手藝功夫還真是不敢恭維,可能也就只有吃了都不知道啥味的雷吉纔會享受吧?
凱恩他身上也因爲沾染了龍血而能夠使用熔岩技法。不過比起這個他更開心的是看到寶寶的開心與愉快。
突然巖洞上方出現一個漩渦,把四人吸了上去。龍龐大的身軀直接就把一豐老人的房子給壓壞了。
一豐老人:“你們怎麼把它也帶回來啦!罰你們把我的房子修好,還得蓋個更好,更高的!”
老人氣壞了。
四人嘻嘻哈哈的。
以藏抱琪琪爬上龍,坐在龍背上好不威風。
老人的房子是在貧民窟附件一條隧道,穿越隧道來到的一個偏僻樹林裡。
突然在貧民窟附件搜查的兩穿黑色皮質衣服的人聞聲,波動了手錶上的儀器。
一豐老人一驚:“不好!”
衆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是什麼讓平時淡定自如的如此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