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林伸手在冉冰冰臉上拍了拍說:“好好躺着等我。乾爹今天要好好享樂你。”說完,就往裡間的洗手間走去了。
這張大牀上只剩下冉冰冰,她躺着沒動,她在這一刻,虛榮極了,她傍上了孟成林,而且看得出來,孟成林喜歡她。雖然孟成林給不了她婚姻,可是做個乾女兒的幸運,又何嘗不是很多女孩夢寐以求的事呢?有個這樣的乾爹罩着,她做不了官太太,當個主任,總編玩玩也不錯。而這些東西,對於孟成林來說,也就一句話的事情。女人嘛,如果有天姿國色,何苦要自己奮鬥呢?那麼多漂亮的女人都靠着男人上位了,她冉冰冰爲什麼也不能利用男人一把呢?再說了,當個主任、總編,平時不拿她當回事的鳥人,她就可以修理他們了。
“哼,”冉冰冰哼了一下,輝煌的明天似乎就在眼前,她伸手可得。
孟成林進了洗手間,冉冰冰以爲他洗澡去了,就盡情地做着她的美夢。可是流水的聲音沒有響起來,孟成林的聲音倒是響了起來,“我來啦。”那一聲啦拖得老長,老長,如頑童一般。冉冰冰覺得有趣,便接了一句:“要嘛,要嘛。”
“哈哈。”孟成林大笑起來,他太喜歡這個女孩的表情了。隨着笑聲,孟成林走近了冉冰冰,附在她的耳邊說:“乖女兒,聽乾爹的話,把眼睛閉上。”
冉冰冰便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孟成林變戲法一樣拿出了繩子,冉冰冰的雙手很快被他綁在了牀架上。等冉冰冰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雙腳也被綁上了,冉冰冰驚慌失措地問孟成林:“你這是要幹什麼?”
“玩啊。乾爹喜歡這樣玩,你不喜歡嗎?”孟成林一臉的驚訝,而且沒穿衣服的孟成林,挺着脾皮肚,如冬瓜一般在冉冰冰眼前晃動,一點也沒有穿着衣服時的威武。原來,人還是需要衣裝的,原來,男人還是需要權力的。如果孟成林不是握着如此巨大的權力,如果孟成林只是一名普通的男人,他這麼肥胖的身子,怎麼看都沒有美感的。
冉冰冰發現自己又走神了。這種走神很危險,如果被孟成林發現自己在厭惡他的身體,他還會對她好嗎?
冉冰冰不再說話,任由孟成林折騰着,而孟成林急切需要用他的方式來快樂着自己的快樂,急切需要用強權的方式得到一種認可,那種撕裂,那種痛叫,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聽到過了,現在,他想聽。
孟成林把冉冰冰綁結實了,冉冰冰整個傻眼了。她聽過,作爲記者,她遠比一般的女人見多識廣。只是,她實在沒想到,前一分鐘還在她面前令她仰視的孟書記,現在卻會是這種狀態,不由得緊張地問:“你到底要怎麼玩?”
冉冰冰的一個玩字,讓孟成林新奇,蘇曉陽們弄來的女孩,一見這架式,大多嚇得深身顫抖,別說調情,連個正常的話都不敢說。可這女孩卻敢這麼問他,他覺得更有趣,笑着伸手扯了一把冉冰冰說:“跟着我,會很幸福的。”
冉冰冰心裡其實害怕極了,可是,她都這樣了,能退嗎?退出去的後果呢?冉冰冰正想着,孟成林整個人倒了下來,她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冉冰冰告訴自己,忍。忍住了孟成林的這一關,她的夢纔可以實現。她已經在羅天運手裡失敗了,她不可以再在孟成林這裡當個逃兵。於是故意裝着很感興趣地說:“乾爹好猛啊。”
孟成林沒說話,一直忙着幹自己的事情,可冉冰冰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了,她只能在內心喊:“快點結束吧。”她的眼睛一直閉着,她不敢看,也不想去看。這種方式,她不想記住,一輩子也不想去回憶。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女人傍男人,是需要代價的,而這種代價卻是女人一輩子的陰影,一輩子不想提起的殘酷。
“啪”,皮鞭的響聲,接着痛楚傳遍了全身,冉冰冰不得不睜開了眼,孟成林竟然握着皮鞭往她的肉體上抽着,他肥胖的肉,盡避那麼白,那麼嫩,而且一點也沒有老態的感覺,可是他舉起皮鞭往下抽時,這一身的肉肉全部抖動,涌擠着,白花花一片,在冉冰冰的眼裡,如刀光劍影一般燒灼着她的眼睛,她的心靈,甚至是她的記憶。
這種白要是屬於女人,這個女人準幸福死了。這樣的白偏偏給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冉冰冰就有很可惜的感覺,她在孟成林的皮鞭中這麼想,只有這樣想的時候,她才能痛得少一點,而且如果讓她撫摸這樣的一種白,她還是很樂意也會慢慢產生感情的。可是這個男人,卻舉着鞭子又抽了下來,又是痛,火燒般地刺激着她,她想哭,可她地拼着命地忍着,用眼睛示意孟成林拿掉嘴裡的東西,孟成林懂了,這女孩,居然沒有退索。於是扯掉衣服,對着冉冰冰說:“快叫乾爹。”
“乾爹。”冉冰冰的聲音變調了,痛卻怕,複雜得讓她自己都無法正視。
孟成林騎到了冉冰冰身上,皮鞭還在他手上,皮鞭又抽了下來,“痛啊,”冉冰冰叫了起來,孟成林興奮得猛抽了一把,冉冰冰發出又一聲撕裂地叫聲。
接着孟成林又是一皮鞭,一邊抽一邊對冉冰冰說:“快叫乾爹。”
“乾爹,”冉冰冰猛烈地大叫着,而且在這種叫聲中,她竟產生了從來沒有的惡毒感,這種感覺刺激得她不由大喊着:“快,抽打我。”
孟成林一聽冉冰冰的叫喊,更加興奮,他終於找到了一個配合他的女人。他越戰越勇,戰到後來,冉冰冰的喊,他抽打皮鞭的聲音彙集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欒小雪聽到了馬英傑給羅天運的電話,她的一聲:“爲什麼?”讓馬英傑嚇了一大跳,等他發現欒小雪站在門邊時,欒小雪的面色灰白。他怕欒小雪傷了胎氣,趕緊跑過來扶住欒小雪,把她帶到了臥室裡。
“欒小雪,你聽我解釋。”馬英傑想安慰,可欒小雪捂起了耳朵,一個勁地問:“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欒小雪的眼淚嘩啦地往下掉。
馬英傑急了,拉起欒小雪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一邊給她力量,一邊說:“欒小雪,你別這個樣子,這樣對孩子不利。再說了,你和我也是假結婚,可這個假結婚,老闆也並沒有答應。”
“真的?”欒小雪松開了捂着的耳朵,不相信地望着馬英傑問。
“是的,老闆並沒有答應。而是掛斷了電話,他比你更難受。他四十多歲了,再一次有了自己的孩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對孩子的需要和渴望遠遠比你強烈,他妻子和女兒同時的離去,對他的打擊是巨大的。欒小雪,等你做了母親後,你就後明白,孩子在你的生活中佔着什麼樣的份量。這種份量是全天下所有的父母都共有的,不會因爲他是大領導,孩子的份量就不重要。現在,每個家庭只能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寄託着父母太多的希望、牽掛以及全部的愛。欒小雪,你能明白嗎?再說了,老闆不是不管你,而是人在江湖,有時候身不由己。老闆其實是一個很難得的好官,他有理想,他有抱負,他還有實幹精神和能力。他真的是我的榜樣,是我心甘情感追隨的好領導。現在的官場,有老闆這樣的領導,已經很難得,很難得了。真的,欒小雪,你沒在官場生活過,可爲了你的哥哥,你也很清楚,很多官場中的人,在想什麼,要什麼。
欒小雪,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正在發展着,我只是希望你要理解老闆,他對你的感情很深,很厚。真的,欒小雪,你相信我。老闆,我還是或多或少懂他一點的。如果他對你無所謂,你現在應該是躺在醫院,打掉孩子。沒了孩子,他們就沒有證據,網上再怎麼鬧,都是浮雲。你明白嗎?”馬英傑使出了渾身力量去安慰欒小雪,無論老闆做怎樣的決定,欒小雪肚子裡的孩子,老闆是捨不得的。這一點,馬英傑已經很清楚地懂得了羅天運的心思。作爲秘書,他必須猜透老闆的真正心思,如果他猜不透,他很有可能好心辦成壞事。這對於秘書來說很不利,特別對於他這種需要靠借力而上的秘書來說,想要更上一層樓,就會很難了。
馬英傑不是不想去成全欒小雪的夢,他很清楚,欒小雪盡避在南方打了幾年的工,可她的思想一點也沒受到影響,她的骨子裡還是傳統的中國女性,從一而終是欒小雪對男人的本能堅守。再說了,她對羅天運有一種報恩的情懷,還有一種崇拜以及仰視的情感在裡面,這種愛就顯得複雜又而牢固,他能理解欒小雪,也能夠理想老闆。可是無論他如何理解他們,最終起取決作用的還是他們自己,而他要做的就是盡力去做通他們之間很可能產生的誤解。
“網上的貼子到底是什麼?”欒小雪的心情好多了,只要他還在乎她,只要他心裡有她,她爲他受再大的委屈,也樂意。她要的只是他的一顆心,可是,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