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姐如此一想,便對馬英傑說:“小夥子的主意不錯,儘快把方案報給我,我遞交上去。至如路鑫波公子的問題,會有處理結果,放心去幹事吧。”
話到這個份上,馬英傑已經很有些欣喜若狂了,他想象的問題,竟然全解決了,而且他還贏得了馬大姐如此的關懷,實在讓馬英傑很意外,他趕緊站了起來,一邊告別,一邊說:“大姐,您真是我的好大姐,我今天太激動了,只要有大姐的支持,再苦,再累,我都願意去幹。受再多的委屈,我都會抗住的。”
馬大姐笑了笑說:“你正是挑重擔子的時候,不壓一壓你,你就不知道苦愁。去吧,好好幹。”
馬大姐做了一個送客的動作,馬英傑趕緊告別了馬大姐,往外走去。出了這幢大樓,馬英傑一邊打車,一邊給司徒蘭打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興奮地說:“蘭姐,在哪裡?我要見你。”
馬英傑如此興奮的語調,司徒蘭馬上明白一切順利,甚至是一切很圓滿。不由得玩笑了一句:“你回賓館洗洗等我,敢嗎?”
馬英傑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他太興奮了,只是沒想到司徒蘭卻在這個當口,會開這麼色的玩笑。在手機中“呵呵”地乾笑着,不知道如何回司徒蘭的話。
“傻瓜。”司徒蘭笑着罵了一句,罵得馬英傑的心起伏得越來越快,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心情了,這一段壓抑得太久,太久了。
“你才傻瓜。”馬英傑竟然撒嬌了一句,司徒蘭卻“哈哈”大笑起來,她要的結果啊,如此之順利地實現了,她此時的開心不是馬英傑可以想象的。不過笑過之後,司徒蘭說了一句:“馬英傑,我們合體一次,敢不?”
這麼直接的勾引啊,馬英傑已經有一段日子沒被司徒蘭挑逗過了,在心情好的時候,遇上司徒蘭這麼直接的挑逗,馬英傑竟然也敢發話了,說了一句:“你敢,我就敢。”
“真的?”司徒蘭笑得很開心了。
“當然。”馬英傑也笑了起來。
“你等着我。”說完,司徒蘭就把手機給掛了。馬英傑才發現自己是不是玩笑開過了,如果司徒蘭真的來了,如果她真的要合體,他可怎麼辦啊。
馬英傑突然不敢回自己的賓館了,他怎麼又得意忘形了一般呢?去招惹這個女魔頭。
馬英傑從的士車上走了出來,給老闆羅天運掛了一個電話,羅天運一見是馬英傑的電話,問了一句:“葉小青的事情,你要做工作,壓下去。”
馬英傑愣了一下,怎麼老闆不是關心北京的事情,反而又提了葉小青呢?他很想問一句爲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對着手機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不是知道了,而是一定。”羅天運又強調了一句,“如果北京的事情解決了,馬上回吳都把這件事解決掉。”
“書記,馬大姐說了,不會再讓他們的手伸到吳都來的。另外,由我拿出吳都文化村的方案,她領頭,啓動吳都的文化村項目,這個項目和吳都新區一起打造。”馬英傑講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是興奮了一下。
“太好了。馬英傑,總算看到你在幹正事了。不過,葉小青的問題有點麻煩,你還是回吳都處理一下,這事只能你知道,不能再擴散。葉小青是被黃副省長的人下了藥,而動她的人是北京的柳部長,這事,柳部長和大書記求了情,要壓下去。所以,北京的事如果完結了,馬上回吳都,一定要想辦法壓下去。”羅天運說完,不等馬英傑說話,就掛了電話。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他也剛剛接到朱天佑書記的電話,除了私下了結外,是沒辦法再擴散的。不過,羅天運實在沒想到,葉小青竟然還被黃副省長送給了柳部長,他們怎麼就有這種嗜好呢?難道共用一個女人的滋味就真的那麼刺激嗎?只是朱天佑書記要壓下這件事,他也只能去壓了。好在,馬英傑終於帶來了好消息,只要吳都可以順利打造新區,可以讓他展開拳腳的話,他還是會去壓制於這些*的。到了一把手這個位置,不是馬英傑所想象的那樣,只有正義就行了,家醜不外揚,這是任何一個做家長的心理,他這個一把手如同家長是一樣的,家醜同樣是不願意外揚。這也是很多官員的同共心理,一出任何問題,大家都是同一種心理,能壓就一定壓,壓不下去,纔會外露。
馬英傑拿着手機思緒半天又斷更了一般,他拖着很有些沉重的腳往他住的酒店走去,他大腦裡全是老闆羅天運說的話,怎麼又繞進來一個柳部長呢?他可是重大決策組委會的成員之一,朱天佑書記當然是不敢得罪他的。這件事,馬英傑真的很爲難啊,鄧散新又不知道如何看他呢。
馬英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酒店房間的,而且他在清理衣物時,老是心神不定。就在馬英傑整理完用品,準備去退房,敲門聲卻響了一下,馬英傑的心不由得又激烈地跳了起來。
馬英傑把門打開了,門外站着的人果然是司徒蘭。他一直告訴自己,這個女人與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着,至少他從這個女人身上獲取了太多的東西,這一點,恐怕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給他的。
人的一生有一種成長,是會讓你的心變得越來越柔軟,越來越寧靜。在生命的里程裡,如司徒蘭這種讓馬英傑不斷成長,不斷進步,甚至是不斷獲取的人,從某種意義來說,真的不多,幾乎是少之又少。何況,司徒蘭盡避一直把老闆羅天運當作自己的愛情,真正願意在一起的人,還是他,真正可以讓她無所顧慮的人,也還是他。他甚至以爲司徒蘭會和傑克先生髮生一點什麼,可現在,司徒蘭和傑克先生就如哥們一樣交往着,至如傑克先生是如何想的,馬英傑其實不知道。
“你要走?”司徒蘭看着馬英傑,質疑地問了一句。其實她是很想撲到馬英傑懷裡去的,其實她還是想和馬英傑再發生一點什麼。羅天運對她已經沒戲了,而且羅天運連孩子都沒有好好看一眼,她以爲羅天運會喜歡孩子,以爲有了孩子,她的正南哥哥也會熱衷於回家,對,就是回有她司徒蘭的家。但是,羅天運沒有,甚至是認認真真地看過一眼孩子。
司徒蘭甚至有一股絕望了,她一方面在不斷地侵犯着羅天運的生活,一方面又不甘心自己如此死守下去。她還是需要馬英傑,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她需要這個可以任意被她訓斥着的小男生。只是,司徒蘭沒想到的是,馬英傑怎麼會突然要回吳都去呢?她以爲馬英傑會捨不得回去,這裡還有邱丹丹。她很清楚,邱丹丹如葉小青一樣在爲這個男生付出過,不過,她不想讓馬英傑的心放到她們身上去罷了。她一直在打消馬英傑對這些女人的念頭,一直在用她的方式引導着馬英傑更深更近地進入了官場的錯宗複雜之中。
“蘭姐來了。”馬英傑心跳加速的同時,還是讓自己叫了一聲司徒蘭。
“爲什麼要走?”司徒蘭不高興地問了一句,“你又是想逃避我?還是又是想給你主子一個交待?其實,馬英傑,我告訴你,我和你的事情,你主子早知道了。”
司徒蘭的話一落,馬英傑傻了,他死盯着司徒蘭,突然暴烈地問:“是你說出來的對吧?你們女人怎麼全一個德性。”馬英傑一下子跌坐在牀上,是啊,先是葉小青,公開地喊她是他的女人,現在又冒出一個司徒蘭,向老闆供出了他和她的關係,他本來就不知道如何回去處理葉小青的事情,現在又多出一個司徒蘭的事情來,他的煩躁,不是司徒蘭可以理解和明白的。
“你拿我和葉小青比是吧?”司徒蘭冷冷地問了一句,她沒想到馬英傑居然如此想她。“馬英傑,我告訴你,我和你的事情,不是我說的,我只是感覺你主子其實什麼都知道,他只是裝不知道罷了。當然了,孩子的事情,他遲早也會知道的,所以,我想走,我已經答應了小菊,會替她移民走的。只是,我有些捨不得你,真心話,我還是有些捨不得你。”司徒蘭竟然說得動感情了,只是馬英傑現在真沒心情享受司徒蘭的表面,而且司徒蘭的變化很快,很大,他和司徒蘭玩,他真的玩不起,也無法玩。
“蘭姐,葉小青的事情目前很複雜,我得趕回吳都去處理,這是老闆的意思。我現在而且馬上就得去趕飛機,所以,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好嗎?”馬英傑說着,就站了起來。他雖然誤解了司徒蘭,還是老闆知道了他和司徒蘭的事情後,爲什麼一直如此平靜呢?馬英傑真有些想不明白。
“葉小青的事情怎麼啦?”司徒蘭不放馬英傑走。
“蘭姐,我得走了,以後再詳細告訴你。”馬英傑想離開司徒蘭。
“馬英傑,我已經對你說講過,你的翅膀沒硬,有事一定要告訴我,你是不相信我呢?還是認爲自己很了不起呢?”司徒蘭損了馬英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