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運一臉的無所謂,他很清楚顧雁凌這個富二代的精明,一如他這個紅二代,從小就知道戰鬥是什麼樣的威力一樣。這就是耳濡目染,不需要人教什麼,潛移默化的東西,早進入骨子之中了,和血液是一起存在的。
可欒小雪卻一臉的緊張,她總是擔心因爲她的存在而影響了羅天運的仕途,雖然她一直渴望和他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可是如果因爲她的存在而毀了他的話,打死她,她也不願意。當然了,她根本不懂羅天運,在她認爲很嚴肅的事情,他此時怎麼沒事一樣呢?而且顯得那麼從容一樣呢?
羅天運坐在了沙發上,指了指身邊說:“坐吧。我不緊張,你緊張什麼呢?是不是覺得被你最好的朋友知道了,很丟人?”羅天運有些惱怒地望着欒小雪,他其實本來想離開馬英傑的家,大白天在別人家裡*,總有些不自在。再說了,這是吳都啊,總難免有些顧慮。可是,欒小雪明顯在牽掛馬英傑,而馬英傑對欒小雪的照顧做得太自然了,這讓他格外地不舒服啊。他很想讓自己大度一點,很想讓自己不去想這一對小年輕同處一室的生活,可是一進這人屋子,特別目睹他們的點滴生活,他還是忍不住有醋意,還是忍不住酸酸楚楚,這是一種感覺,揮之不去,卻又真真切切。
欒小雪見羅天運誤解了,也生氣了,主動往羅天運身邊貼了貼說:“我不是爲你擔心嗎?我怕什麼呢?我可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無職無權,頂多不開廠子是不是?可是你不一樣,你有着大好的前途,有着廣闊的天地,我,我真的擔心啊。我總不能自私得讓你放棄一切,守着我,陪着我對不對?”欒小雪說得情真意切,而且是實實在大。因爲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哪裡能不小心對待她和他的事情呢,哪裡又敢去享受一個女孩的撒嬌與持寵呢。就她個人而言,她多希望顧雁凌知道她和他的關係,看得出來顧雁凌現在對羅天運那麼敬重,如果她告訴顧雁凌,她的愛情是這個人,那該是多驕傲的事情啊。天下沒幾個女人不希望把自己的愛情張揚得滿地都是,也沒有幾個女人不渴望有人分享她的愛情,她的幸福和她的甜密,這一點,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可是欒小雪敢嗎?她如此小心翼翼地守護着她和他的愛情,而且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一氣,可竟然被他誤解了,竟然讓他生氣,憤怒。
欒小雪好委屈啊,愛一個人就是如此地委屈和無奈嗎?欒小雪此時很有些難過,又是難過啊。什麼時候,她和她的他纔可以不這般難過,不這般誤解呢?
“傻丫頭。”羅天運在這個時候,伸手在欒小雪頭上撫摸了一把,欒小雪鼻子卻一酸,又有眼淚往外冒,她裝作弄頭髮,迅速在眼睛邊擦了一把,這個動作,還是被羅天運發現了,他徑直把欒小雪抱了起來,問了一句:“在哪個房間?”
欒小雪乾脆整個身子依在羅天運的懷裡,任由他抱着,享受着片刻的快樂。
羅天運一邊抱着欒小雪走,一邊說:“不許哭。”
欒小雪沒想到羅天運還是看到了她的委屈,而且他說出來的話霸道中帶着濃濃的愛意。她又忍不住笑出聲來,指了指自己的房間說:“你膽子越來越大,這是吳都啊,你還敢偷腥。”
羅天運見欒小雪笑了,就拿下巴去扎欒小雪的臉說:“偷了又怎麼樣?”此時,他只想要這個傻丫頭,他只想佔有她,把他對她的不放心,對她的酸意,全部發泄到她的身子裡去。他此時也覺得一點也不象這個城市的一把手,而且一點領導的樣子也沒有。當然了,在他的小丫頭面前,他不想自己成爲一個官員,一個領導,特別是這個地方的一把手。如果連男女之間的事情,都被這個東西壓住了,人生該是多麼無趣啊。他只知道此時,現在,他需要,而且是帶着報復性地需要這個丫頭。
羅天運抱着欒小雪進了她的房間,順勢用腳把房門也關上了,隨着門“彭”地一聲被關上了,欒小雪竟然沒有來由地抖了一下,羅天運感覺到了,不由得問了一句:“不情願我闖進你和馬英傑的家裡?”
欒小雪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那麼細微的變化竟然會被羅天運感覺到,很有些難爲情地說:“我,我還是有些不自在啊。”
“你喜歡上了馬英傑?”羅天運的語氣又是憤怒而且是帶着霸道地憤怒。
“你是不是希望我喜歡上馬英傑?”欒小雪反問了一句,說這話時,她穿的衣服釦子掙開了,乳溝隱隱約約地在羅天運眼前晃盪着,他的那個隱秘的地方,卻又不爭氣地堅挺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啦,一方面生氣着這個小丫頭的言行,一方面又對她的身體如此地迷戀。甚至是見她,或者知道她就在這個城市時,他就想找着各種理由和她約會,就想變着花法地折騰她,那是他在百忙之中,最最真實而且又是最最本能的快樂,一個男人,如果連最本能的快樂都不可以守護的話,樂趣又在哪裡呢?
這麼想的時候,羅天運忍不住伸出手掌往那掙開的地方伸進着------
欒小雪其實衣着很普通,一件白色的襯衣,搭配着一條黑色的油仔褲,年輕而又活力的身子,被油仔褲彈性十足地暴露得滿地都是,特別是生過孩子之後,欒小雪的眼角眉梢處有一種少婦般誘人的嫵媚,那一雙漂亮又而水汪汪的眼睛,此時有種勾魂奪魄的魔力,再加上欒小雪那麼緊張,整個人在羅天運的眼裡,就是一道極爲完美的油彩畫,他越是有這種發現,他的心就越是酸意十足。以前他還那麼自信滿滿,他羅天運就有足夠的魅力征服掉這個小丫頭,現在,他竟然沒有這種自信,竟然也會爲馬英傑不經意間的體貼而醋酸勁十足,可他又恰恰不能表現,更不能說出來。他總不能親手把自己的女人交給了自己的下屬,又去吃下屬的醋吧。
“你敢。”羅天運的手在欒小雪的山峰之間重重地捏了一把,痛得欒小雪忍不住呻吟着,她越這樣,羅天運越想幹她,而且顯得尤其強烈。
“分別真是一個好東西啊。”羅天運此時竟然如此想着,如果天天和這個小丫頭粘在一起,他會不會還這麼衝動和急切呢?
羅天運如此想着的時候,手已經伸到了欒小雪的後肩,企圖去解那幾個扣扣,可是他竟然又有業務生疏之感,努力了好半天,還是沒有解開。
欒小雪便“吃吃”地笑了起來,嬌羞地說了一句:“笨,我自己來。”羅天運竟然有些不好意地笑着看這個小丫頭,“她好美啊。”尤其此刻的笑,讓她張小巧般秀美的臉上充滿了吸引男人佔有的性感。那是一種讓羅天運說不出來的性感,又是一種讓羅天運不斷輪陷的的美麗,而且美得那麼嬌滴滴的同時,又美得那麼安靜。是啊,這個小丫頭無論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總是如春風一般,撫慰着他極度倦意的身心,而且是那麼地不動聲色,是那麼地小鳥依人。他喜歡這樣的她,他也熱愛這樣的她。
羅天運的心此時和身體同時凝聚在一起,他順着欒小雪一起倒在了欒小雪的牀上,這牀是她的,這牀沒有別人的氣息,羅天運竟然暢意地嗅着這牀上的所有氣息。
“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以前是,以後也是。”欒小雪乖巧地貼着羅天運的耳朵,柔情似水地說着。
“小傻瓜。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從前是,以後也是。”羅天運伸手颳了刮欒小雪的鼻子,把欒小雪逗得一邊笑一邊說:“小氣鬼。”
“我就是小氣鬼。”羅天運一翻身壓住了欒小雪,極爲粗暴地去剝欒小雪的衣服,一邊剝一邊說:“不許你裝上馬英傑,更不許你裝上任何別的男人。”
羅天運的那個樣子此刻無比地霸道,可羅天運這個樣子又是欒小雪此刻最幸福,最想要的樣子。她就喜歡他如此霸道地要求她這樣那樣,她更願意被他霸道地佔有着,輪陷着------
欒小雪的衣服被羅天運剝開了,她扭了一下白嫩的肉肉,笑着說:“要是在我們的家裡,我們的牀上,如此風流快活,該多美啊。到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對所有人說,說你是我的男人,我就可以在所有人面前顯擺、顯擺了。”
欒小雪的話一落,羅天運便低下頭,一臉溫馨地看着她笑着,然後手拿起來輕輕地碰了碰欒小雪的下巴說:“要是我真娶你,你準備怎麼辦?”
欒小雪聽羅天運這麼一說,突然閉上眼睛,又往羅天運身體裡貼了貼,然後才微微地睜開眼睛說:“你有夫人的,還敢娶我嗎?”
欒小雪話一落,羅天運猛地往欒小雪裡面撞了幾撞,雙手摸着她的山峰,是那麼地涼爽而光滑,給了他另一種清爽的衝動和勾引,他動作的同時,沒有接欒小雪的話,他也不知道如何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