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惡搞番外

[高幹]醫道安然· 80 惡搞番外

這兩天真是折磨死我了……

4月初居然雨夾雪~那個大冰雹~嘩啦嘩啦的砸的我心裡拔涼拔涼~

不過看到妹紙們的留言我瞬間被治癒了~羣麼羣抱……

抽風小劇場~(1)

白奕辰:作者!當年小安喝醉酒究竟發生了什麼?!

作者:我怎麼知道,你去問當事人啊!

白奕辰:我問了,可是小安說他不記得了!

作者撇某人:你是不是被捆綁嚇傻了,不是還有一個當事人嗎?

安士朋遠目:我會告訴你們當年我這個徒弟喝醉了,拎着菜刀逼着我抄了一個晚上的毛筆字嗎……

白奕辰:……,看來我是親老公啊。

抽風小劇場(2)

作者:話說大白你爲什麼非要堅持自己去做早餐嗎?

白奕辰不屑:哼!你以爲我會讓小安看見已經被我禍害成黑色牆壁的廚房嗎?

作者:那不是早晚都會被發現嗎囧

白奕辰更加不屑:我不會趁他xxoo完事後睡着了,再找人收拾嗎……

許久不見的小白出來插花:喵~這是防盜章節……明天更新的文文在上面一章哦~用標籤的妹紙們請注意……

這章試試水~別打臉~酒文化,是天朝的一大特色。

國民求人辦事也好,幫人辦事也好,最終大多數都會在酒桌上達成一致,解決問題。所以凡是經商的人,喝酒應酬,幾乎成了家常便飯,酩酊大醉對他們來說,更是再正常不過。

不過白奕辰卻是個例外,他能不應酬便不應酬,實在非去不可了,也絕不喝醉,而安然對他這點也非常滿意。

安然雖然滿意了,但是白奕辰心裡卻有點小小的遺憾。和小安認識六年了,倆個人在一起之後也有五年多了,可是他卻從來沒見安然喝醉過。

人都說美人醉酒,更有別樣風情,雖然現在的安然已經讓他每天恨不得捧在手心裡,愛到骨子裡,可是卻不影響他去挖掘一下愛人深藏的另一面不是?

於是某隻大尾巴狼搖着自己的尾巴在心裡冒着壞水,怎麼想辦法把小安灌醉呢?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也有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每每興起,小安還是有些放不開,說不定喝醉了之後,自己會有點意外的驚喜?

可惜小安似乎是千杯不醉的體質,再說他也一向很注意,自己很難有機會在這方面挑戰他的極限。

再說,以他的經驗來看,越是這種看似不能喝的人,酒量越是深不可測,萬一自己沒把他灌醉反倒是先陣亡了,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於是白奕辰立刻想起安士朋貌似提起過,安然不能喝紅酒,而且喝多了時候會表現的很不一樣,於是,他立刻心動了……

週五下午,白奕辰少見的沒有上班,而是目送安然出門後,紮上圍裙,親自跑到廚房,拿出之前藏匿好的頂級牛排肉,開始準備晚上的牛排燭光晚餐。

在浪費了一個下午,幾次鍋中起火,差點燒了廚房之後,白奕辰終於泄氣的扔掉了手中的鍋鏟,憤憤的跑到客廳去打電話——牛排什麼的,還是叫外送好了,好吃不好吃也不是那麼重要,反正對自己來說,主菜是紅酒配小安,嘿嘿嘿……

於是,安然晚上回到家的時候,赫然發現屋中沒有開燈,嘆氣一愣,難道是停電了?他換上拖鞋,向唯一有亮光的廚房走去。

眼前的景象讓他愣在了那裡:廚房沒有開燈,光源來自於桌上的蠟燭,桌上擺着幾隻玫瑰花,餐桌兩邊分別是兩隻盤子,上面用蓋子扣着,看不清楚裡面裝的是什麼。桌子側面用酒架醒着一瓶紅酒,而白奕辰則穿着他平時最喜歡的西裝,站在桌子旁,見安然進來,十分紳士的躬身微笑道:“親愛的小安,歡迎回來。”

安然於白奕辰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對他商人的本質多多少少也有些瞭解。見他此刻這麼殷勤,心裡總有些不詳的預感。雖然知道身爲愛人,白奕辰怎麼也不會坑自己,但是在面對這樣的白奕辰,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白奕辰見他不答話,便走到他身邊,拉開椅子讓他坐下。然後揭開盤子上的蓋子,一陣香氣撲鼻而來,裡面的食物讓安然有些吃驚:“牛排?”他隨即問道,“你做的?怎麼突然想起在家裡吃西餐了?”

“額,我做的。”白奕辰面不改色的將頂級西餐廳廚師的功勞劃歸自己的身上,推薦道,“你放心,是全熟的,時間剛剛好,嚐嚐看。”

安然看了看他,有些狐疑的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裡,隨即滿足的半眯起眼睛:唔,牛肉鮮嫩肥美,多汁入味,火候正好。

他放下刀叉,有些意外的誇獎道:“沒想到白二哥你還有這麼好的手藝,這幾年一直沒露出來了,我可是吃了大虧了。”說完,便又切了一小塊牛肉放心嘴裡,開心的嚼着。

白奕辰見他吃的滿意,便不着痕跡的將紅酒倒進安然面前的高腳杯裡,安然見狀,道:“哎,白二哥,你別倒了,我不喝紅酒的。”

“爲什麼?”白奕辰舉舉手中的杯子,裝傻道,“這酒度數很低的,少喝一點沒有關係,不會醉的。”

安然有些猶豫道:“可是師父說,不讓我喝紅酒……”

白奕辰對他道現在依然把“我師父說”掛在嘴邊上有些怨念,但是隨即他就釋然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人騙到手再說,至於到底是“師父說”重要,還是“白二哥說”重要,這個問題他們可以等一會兒到牀上慢慢討論……

於是白奕辰誘哄道:“沒關係,喝一點點不會醉的。再說你是在家裡,又有我在,就算喝醉了也沒關係,來,嚐嚐,這就很難得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安然聽他這麼說,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忍不住被那純淨透明的液體所吸引,放到嘴邊,小小的抿了一口。

甜甜的,有點澀,有葡萄的香味,很好喝。安然舔舔嘴脣,看了看杯子,又滿足的喝了一大口。

白奕辰見狀滿意的一笑:他就知道小安不會喜歡純乾紅,所以特地找了帶甜味的葡萄酒給他。此刻見安然滿足的一口接一口,很快便將杯子裡的紅酒喝光後,再度給他添上了大半杯,這才滿意的走回自己的座位,開始享用晚餐——接下來的節目肯定耗費體力,所以自己一定要吃飽才行……

二十分鐘後,白奕辰哭笑不得的躺在牀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酡紅着臉頰,用有些迷離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安然,心裡狂吼道:就算我說接下來的節目會耗費體力,可是也絕對不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啊!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啊?!

明明事情一開始的時候進展的很順利,安然只喝了兩杯便開始雙眼迷離,臉色酡紅,於是白奕辰連飯也沒顧得上吃幾口,便連哄帶騙的將某人帶進了臥室,而且還無比手欠的將剩下的半瓶紅酒也一併順了過來。

兩人在一起後,安然也早已順理成章的搬到白奕辰的臥室與他同住。所以此刻便熟門熟路的順勢倒在牀邊,看着某人動作熟練的給自己脫衣服解釦子。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他在感覺渾身燥熱的同時,也有一種蠢動的*從身體深處涌起,叫囂着,衝撞着,想要佔領他的神志,支配他的身體。

所以,在白奕辰將嘴湊到他耳邊,一邊吮吻,一邊低聲誘惑着:“親愛的,我們今晚來做點不一樣的。”的時候,這種*到達了頂點。

安然一反剛纔順從的態度,突然從牀上坐起,抱住白奕辰,將對方反壓在牀上,然後順勢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間,抓住他的雙手,舉高固定在頭頂,俯□子,在白奕辰的耳邊曖昧的吹氣,並笑道:“嗯…聽你的…我們今晚,做點不一樣的。”

說完,順手抽過白奕辰的領帶,動作靈活的將他的雙手纏縛起來,試了試鬆緊,發現不會勒疼對方之後,這纔將領帶的另一端系在牀頭。

白奕辰此時發現情況不對,已經晚了,他想掙扎,但是奈何喝醉酒的安然似乎比平時力氣大很多,雖然不會弄傷他,但是卻掙不開。於是無奈他只能柔聲哄到:“小安,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乖。”

誰知道安然此時一邊慢條斯理的解着他的扣子,一邊笑嘻嘻的道:“我們要做…”他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對,我們要做點不一樣的事。”

白奕辰聞言心裡更加沒底,他只能柔聲哄道:“小安,乖,你喝醉了,這種事我來就好,你把我的手放開。”

安然看了他一會兒,固執的搖頭道:“我沒醉,你平時怎麼對我做的,我都記得。”說完,便俯□子,先親吻他的嘴脣,然後順着脖子,一路滑向他的胸膛,小小的舌頭,在他胸前兩點打轉,時不時還用齒尖輕咬,同時還不忘和白奕辰的衣服繼續奮戰。

或許是他真的喝多了,掌握不好力道,所以白奕辰非但沒有快感,反而被咬的有些疼痛。而當安然開始轉而與他的褲子較勁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始用力掙扎,試圖讓安然放開他。

安然突然擡起頭,有些委屈的看着白奕辰,問道:“我不能在上面嗎?”

“啊?”白奕辰愣住,小安的話是什麼意思?

安然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而是自顧自的道:“前幾天唐寧大哥對我說,相愛的兩個人就是要互相擁有,那爲什麼只可以你在上面,我就不可以?”他賭氣似的道,“反正我就是要在上面!”

果然是唐寧!白奕辰聞言氣的臉色鐵青:他就知道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王八蛋還沒放棄給自己添堵。不過眼下的情況……

白奕辰努力擡起頭,看着已經將魔爪伸向自己□的愛人,着急的道:“小安,你聽我說,你今天喝醉了,你要是真的想要,我們改天好不好?再說你又沒經驗……”

隨即,他悶哼一聲,感覺下半身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潮溼的環境裡。安然則含着小白奕辰,嘴裡含糊不清的道:“不要,我就要今天……”

“嘶—”白奕辰疼的一個激靈,剛纔安然說話的時候,似乎不小心用牙齒刮到了自己。此時他才知道,喝醉的人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心裡七上八下的哄道,“好,就今天,就今天……嘶—小安乖……用舌頭,對,小心不要碰到牙齒……”

得到了允許之後,安然的動作似乎靈活了許多,他努力回憶着白奕辰平時對自己做的事情。一隻手輕輕的撫着已經開始擡頭的小白奕辰,並不時用舌頭在頭部嬉戲打轉,一隻手慢慢的向他身後摸索去。

白奕辰嚇得一哆嗦,但是此時他只能認命的指點:“小安,你不要硬來,潤滑劑在牀邊抽屜裡。”算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讓他在上面一次吧……

安然聞言,慢慢的順着白奕辰的身體爬到牀頭,似乎是被*逼的有些口渴,他順手拿起白奕辰剛剛放在那裡的半瓶紅酒,一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

白奕辰現在簡直給自己兩巴掌的心都有了,他心裡拔涼拔涼的:叫你手欠,叫你手欠。這下完了,今晚是別指望睡覺了……

安然一點沒有體會到愛人的心理活動。他將空了的瓶子放回原位,在抽屜裡摸出白奕辰爲了今晚,特地去買的潤滑劑,然後慢條斯理的打開蓋子,然後……趴在白奕辰的身上,不動了

白奕辰閉着眼睛等了半天,發現身上的人突然沒有了動作,側頭看去,哭笑不得的看見,剛纔還委屈的喊着要反攻的愛人,居然就這樣手裡握着潤滑劑,倒在他身側睡着了,呼吸還噴在他的脖頸,弄得癢癢的。

白奕辰奮力擡起頭,看着自己現在的窘狀:他全身赤/裸,□昂揚,身上還趴着一個醉酒的愛人,突然覺得他今晚的主意實在是愚蠢透頂,連帶着對告訴他安然喝了紅酒會醉的安士朋,也一併記恨了起來——這貨不會是明知道這種結果,才故意告訴他這些的吧?不知道上次小安喝醉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他用力的掙扎了兩下之後,發現領帶被系的很死,根本沒有解開的可能。於是無奈的癱倒在牀上,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小安的酒,什麼時候能醒……以後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喝醉了……

安然醒來的時候,被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白奕辰嚇了一跳。他連忙邊給白奕辰解開手上的領帶,邊追問前一晚的事情。

白奕辰哪裡好意思將自己昨晚算計人未成,反而差點後門失守的慘狀說出來,他只是委委屈屈的順手將酒後施暴的罪名扣在了安然的頭上。

安然本來對白奕辰的說法半信半疑,但是此刻見他赤/裸身體被捆在牀頭的狼狽樣子,胸口上還有自己疑似昨夜留下的星星點點的紫紅色印記,也不由得信了八分。最後他在問出自己昨晚並沒“得逞”之後,說不上是放鬆,還是遺憾的鬆了一口氣,在幫白奕辰按摩了一下早已麻木的胳膊之後,便翻身準備下牀做早飯。

而此時,白奕辰卻一把拉住安然,認真的問道:“小安,你真的很在意一直在下面嗎?”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你真的很想在上面的話,我可以……”

安然聞言愣愣的看着白奕辰,在他的眼裡,絲毫沒有發現算計,而全部都是認真和誠懇。於是他笑了:“不會。

想了想,他又紅着臉,將嘴脣靠近白奕辰的耳朵,輕輕的道,“因爲我覺得,在上面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而且你的技術很好,我還是比較喜歡享受……”

雖然已經在一起五年,但是白奕辰還是被愛人那曖昧到極點的情話說的瞬間衝動了起來,他摟住愛人,不顧對方的輕微反抗,抱着他滾到了牀上。

安然輕笑着推拒:“別鬧,我們還要吃早飯呢……”

白奕辰用腿輕輕摩擦着愛人的腿,用嘴堵住了愛人的拒絕,直到親的對方開始微喘,才用嘴脣貼着對方的額脖子一路下滑,嘴裡誘惑似的道:“親愛的,不如你先餵飽我,我再去廚房做飯,餵飽你……”

於是,在安然很快響起的呻/吟喘息聲中,誰先餵飽誰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而白奕辰在投身激情中最後的念頭便是:看樣子,自己最近似乎要找季景聊聊關於上下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