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雪曼笑了笑,道,“我有一件事求你,就是,就是……”
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錢來也瞬間明白了,邪氣地笑了笑,湊近了她,神秘兮兮道,“婆婆,我知道你所爲何事了,是不是跟那個顏太太一樣,想向我要那神藥?”
“神藥?”黃雪曼有些愣。
“就是讓南宮老爺牀上生龍活虎的神藥啊,您也別害羞,這事呢沒啥不好意思的,老爺子今年才五十,正是……”
“你說的是什麼呀,不是那個……”黃雪曼連忙打斷他的話,有些哭笑不得。
錢來也徹底迷糊了。
“不瞞你說,我向你討教的真的是那方面的事,不過,不是我,是我的女兒。”
“你女兒?”錢來也撓着頭,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黃雪曼笑了笑,意味深長道,“你也知道,我有七個女兒,出嫁的有三個,老大南宮琳遠嫁國外,只有過年纔回來一趟,有她跟沒她一樣。老三南宮若四年前正值新婚燕爾丈夫出了車禍,她痛苦不已好幾次差點剃度出家,現在在家魂不守舍形似走肉地活着。哎!”提到操心的孩子,黃媽媽抹了抹眼角的淚。
錢也來立刻斂起笑,一臉正色地聽她說,問,“那還有一個女兒呢?”
“還有一個就是老二南宮夢了,她沒有遠嫁也沒有丈夫去世,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錢來也一臉好奇地湊近她,將拿起來的蘋果重新放到桌子上。
“小夢接過三次婚也離過三次。”
“哦?這是爲什麼?”奇怪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家小夢至今還是個女孩。”黃雪曼嘆口氣,很是無奈。
女孩?結婚三次還是女孩?處?有意思。
“難不成二小姐有那方面的疾病?”錢來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原因。
不料,黃雪曼卻點點頭。
錢來也皺皺眉,等她接下來的話。
“我幾個女兒中她的長相是最出色的,成績也是最出挑的,性子本來也是活潑可愛,可是因爲幼時發生了一件事,讓她的性子大變。”黃雪曼回憶着,錢來也沒接話。
“老爺子在商場上得罪過一些人,她八歲的時候被人從學校強行擄走,我們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被那羣禽獸撕的衣不裹體,再晚一步她就被侵犯了。從那以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話少了,喜歡獨處,甚至害怕到人多的地方。我以爲過些日子就會好,我以爲給她找個保護她的人就會好,所以她高中畢業我就安排她早早地成家了,對方家境不錯人也好,誰知新婚之夜她差點沒把新郎打死,新郎被她捅了兩刀差一點就性命不保了。所以第二天就辦了離婚。問什麼原因她也不說,新郎也是不說,所以就不了了之了。男方家在國內的勢力不可小覷,所以發生了那件事後,南宮家二小姐新婚之夜殺害親夫的壞名聲在圈子裡傳遍了,在國內怕是沒人敢娶了。之後嫁的兩個都是國外的,但結果也是一樣,不是被她刺傷就是被她用東西砸傷,直到最後一任丈夫我才苦苦追問其原因,這才知道,原來她根本不給人碰,靠近一步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