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又是一個驚雷,所有的人都心肝顫了顫,眼皮更是瘋狂的跳。
接下來,迎賓曲奏響,終於遮住了之前那些令人抓狂的吶喊!
只是沒想到,迎賓曲還配着歌唱,也是氣沉丹田的嘹亮,由不得你不聽。
“哎……今天是個好日子,所有的事兒都能成……”
噗,衆人齊齊顫抖了一下,還真是個好日子啊!
奏曲的是即珂,唱歌的是即冉,兩兄妹裝死一般,閉着眼在一高處領着幾個樂師,不要命的造勢,雖然人數不多,可是他們內力雄厚啊,所以歡快熱鬧的歌曲傳遍了麗水河,甚至連遠處的靈山都似被喚醒了!
霧氣都散了去!
一時,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百姓熱情,歡聲笑語,好一片太平盛世的美景。咳咳
某隻笑着出場了!
衆人也終於看到了千呼萬喚,千等萬等的真身到底是何面目!
玫紅色的衣服有點怪異,是他們沒看過的,髮式盤的也有點與衆不同,是他們不知道的,腳下是怎麼回事,他們也沒看懂,只覺得比以前好像飛速長高了好幾公分,款款的往前走來,他們的腦子裡就想起一棵樹來,春日的柳枝在風中輕輕拂動,一擺又一擺……
隨後,一個個的姑娘都下了馬車,在秦豔茹的帶領下,跟隨在某隻的身後,踏上了紅地毯。
衆人看到這樣的畫面一個個的都有點失神,統一的衣服款式,統一的髮型設計,連腳下都是一樣的,只除了衣服的顏色不同,粉色,嫩黃,淺綠,淡紫……一個個的走來,像是看到了五彩繽紛的彩虹!
這樣的畫面是驚豔的,可又是撩人難耐的。
因爲,一個個的姑娘們都蒙着一層薄薄的紗。
小臉兒都若隱若現,看不真切,又分外的撩人心神,比起有的人坐在轎子裡一點都虧不見更高明瞭。
樂曲在熱情的彈奏,歌聲在嘹亮的飛揚,春色滿園的姑娘們款款走在紅地毯上,一個個擡頭挺胸,姿態盎然。
然,她們的內心其實是凌亂的,且,暗暗慶幸某隻這裝逼的手段,帶着面紗好啊,感覺不是那麼丟人了,噗!
某隻走在最前面,笑臉迎人,哪怕擋着面紗,衆人似乎都能感受到她滿滿的歡悅。
眉開眼笑,如春日枝頭那一朵開的最燦爛的花!
人家不止如此,步步生蓮的走來,還不忘平易近人的與兩邊的人打招呼互動。
“你好麼?”
“辛苦啦!”
“看到你們真開森!”
“一會兒要爲我們加油喔!”
一句句嬌嗔的軟語,軟了那些人的心,鼓動的熱情澎拜的像是火山爆發,只苦了玖嵐,天,她快要被擁擠過來的人擠爆了!
小姐,就不能低調點麼?
某隻覺得她已經很低調了,若不是覺得握手擁抱神馬的實在太驚世駭俗,她還想再互動的熱情一點的。
不過,手裡的鮮花接了無數,一路走,一路接,美麗抱了滿懷。
某隻望着越來越近的那一排桌子椅子,還有兩頂奢華的轎子,嘴角的笑意更深,姐這樣的出場甩了你們幾條街了有沒有?
而那些前來參加比賽的姑娘們,不管是已經站好了隊伍的,還是拿架子顯擺矜貴還坐在椅子上的,望着某隻,都是羨慕嫉妒恨,一個個絞着手裡的帕子,酸的牙齒都打顫。
裝逼到這份上,她也是夠了吧!
臉上是不屑和鄙夷,然而內心又是嫉妒氾濫成災,人家只這一出,就把今日來的所有姑娘的風頭都壓下去了,甚至比那兩位還要高出不止一點半點、
有些愛看熱鬧的就不懷好意的去瞅那兩頂轎子,不過轎子裡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一時,心底更酸的難受,天水閣的碧羅和玉華樓的瓊玉是可以免了第一場的比賽的,人家今日來大約也是湊個趣而已,完全可以不必自降身份的出場露臉!
這麼一想,又覺得某隻也不過如此了,整這麼大場面,還不是得和她們一樣走麗水橋?
麗水橋的兩邊,畫舫和船隻裡的名門公子們,在經歷了震驚、僵硬、傻愣和無語後,都復甦的開始起鬨了,他們都是喜歡越熱鬧越好,越有看點越激動的,甚至有人開始喊着“國民女神”的名號,嬉鬧着……
即墨殤笑着抿了一口酒,“嗯,幾日不見,小丫頭更受看了,不過還是離着張開有些日子。”
青風無言以對,才八歲呢,至少也要個三年五載的。
另一嗖畫舫上,即墨墉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她還真是……與衆不同!”
敬良面無表情,像是聽到又像是沒有。
麗水橋的另一邊,蘭漓看着她行走在紅毯上,笑靨如花,他垂下眼眸,遮擋起越來越掩飾不住的光芒。
可秦皓然就有些難忍了,“這個墨寶,簡直是……”匪夷所思!
“哈哈哈……是不是可有趣?這裝扮,這出其不意的安排,哈哈哈,賽花節辦了上百年,她絕對是唯一的一個讓人永世難忘的,再無人可以超越了。”楚玉看的炯炯有神,覺得今日真是賺大發了。
又覺得某人今日不來可真是可惜啊,錯過了這麼精彩絕倫的戲。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裡,停着一艘船,船身不是很大,可用的木頭卻是極其珍貴的樹種,而且船艙也設計的非常嚴密,外面的人難以窺見裡面的主人。
可裡面的主人卻能透過那一扇小窗,把外面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裡面是易容後的即墨萌,還有同樣易容的小魚兒、花若風。花若雨扮成一個尋常的船伕,守在外面,他現在儘量離的小魚兒遠一點,免得又被某隻調戲。
“公子,您喝點茶消消氣。”小魚兒端上一杯茶,在外面,他改了稱呼,喊了主子的另一個身份。
即墨萌站在窗戶邊上,一動不動的盯着遠處的人兒,小拳頭攥的很緊,這個笨蛋,到底懂不懂閨儀?對那些男子笑得那麼燦爛成何體統?
花若風瞥了小魚兒一眼,主子那氣是喝杯茶水就能消除的?只要某隻寶寶還在對着別人的男人笑,主子就不會有心情幹別的,唉,情字傷人啊,唉……
這邊在幸災樂禍的嘆息,那邊某隻終於走到了紅毯的盡頭。
墨水先一步到達,從馬車裡搬出帶來的東西,一樣樣的擺在桌面上後,又是讓人眼前一亮。
茶具不是尋常的茶具,而是一整套,一個個的小茶杯都是陶泥做的,精緻又古樸,茶壺也雅緻可愛,最奇特的還是下面帶着一個長方形的木製架子,所有的東西都擺在那上面。
等到一個個的姑娘們圍着桌子坐下後,某隻就開始了她的表演。
一舉一動都是優雅,都是從容淡定的寫意風流,都是拙樸又雅緻的美!
如何泡製功夫茶,某隻在前世雖然嫌棄麻煩很少用到,可是爲了裝逼附庸風雅,她也是學過的。
此刻,一步一步,如行雲流水,賞心悅目,衆人只看到一個降落凡塵的小仙女,誰能看透其內裡那顆粗獷的女漢子心?
某隻足足表演了半刻鐘,茶水才泡製好,然後一個個都優雅的執起杯子,微微撩起一點面紗,淺淺的品嚐,那畫面……
衆人都忽然覺得口渴,忽然覺得自己身邊的茶俗不可耐了。
即墨殤摩挲着杯子,呢喃了一句,“這套茶具倒是不錯,嗯,下次可以找小丫頭一起喝茶了……”
青風不解的瞥了一眼,就那麼點小茶杯,都不夠他一口的。
這邊,楚玉也有點心癢,“這茶具她是從哪裡做的?看着很有品味啊!”
“……是還不錯。”一直有點忍受的秦皓然難得讚賞了一下,也很想知道那茶具從何而來。
“等比賽後,問問寶寶便是。”蘭漓笑着低語了一聲,她真是讓他越來越驚喜了,沒有哪一刻他感激自己能看到,纔沒有錯過她今日的驚豔風采!
聞言,楚玉想到人家對自己的態度,很是不甘鬱悶的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敢問,這麼重大的任務只能交給你了。”
“好!”
楚玉又有點酸,“同樣都是傾城的兄弟,爲何她對你就是不同的?”人家和蘭漓的關係真是好的令人嫉妒啊!
“呵呵……”蘭漓但笑不語。
秦皓然看向他,“漓,若是我沒有猜錯,估計那樣的茶具是她手下的人打造的,你要是開口,她一定會送你,到時候……能不能也幫我要一套?”
“我試試看,其實,皓然,寶寶很好相處的,心地善良,只要你對她好三分,她會十分的回報你,你完全可以自己開口的。”
聞言,秦皓然眉頭微微一皺,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可是她是女子,有時候還是避嫌比較好!”
這話說的其實很有些矛盾,他避嫌,那蘭漓呢?
蘭漓身子微微一震,脣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很快又綻開,“我們與傾城親如兄弟,寶寶便是我們的妹妹,兄妹之間太過講究這些規矩,就顯得疏遠了。”
“兄妹?嗯,若是兄妹,確實可以不必如此拘禮,那過後,我自己要吧。”
“好!”
聽到帶點玄機的對話,楚玉就想起之前自己因爲避嫌而遭受的種種來,輕哼了一聲,然很快又將這些鬱悶拋之腦後,專心致志的看向橋那頭,人家喝完茶水,又開始在吃東西,吃的東西也是與衆不同,好像是開了花的玉米粒……
某隻吃的津津有味,衆人看的一眨不眨,慢慢的唾液分泌開始旺盛……
某隻得瑟的吃的更歡快一點,沒見過吧,這是爆米花,約會啊,看電影啊,簡直是等待時刻的最佳伴侶了。
墨水看着這一幕,卻是內心崩潰,爲了這所謂的爆米花容易麼?糟蹋了多少鍋,浪費了多少玉米?失敗了多少次才成功啊?
香噴噴的爆米花在勾着人們的味蕾,某隻圍坐一起的畫面也刺激着衆人的眼球。
橋那頭,站好隊的姑娘們一個個內心都是悲憤的,還開始不開始了?
早就到了時辰,可是因爲某隻的到來太過震撼,以至於大家好像是把比賽這一茬給忘了,眼睛只顧着盯着那一邊看了。
可是她們爲了比賽,穿的可是無比的清涼啊,如今快要十一月的天,簡直了……美麗又凍人!
終於,京城的府尹回神後,宣佈了此次賽花節比賽開始,伴隨着一聲銅鑼的敲打,站好隊的姑娘們開始風情萬種的演繹她們的風采美麗了。
麗水橋上,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影嬌滴滴的走過衆人的眼前,或美豔,或嫵媚,或小家碧玉的可人,或大家閨秀般的端莊,紅的,綠的,白的衣衫在橋上飄蕩,五顏六色的像是一幅油畫。
巧笑言兮、美目盼兮,或是搔首弄姿,或是故作矜持冷豔,或是偷偷的暗送秋波,或是大膽的揮動着手絹勾人,一路走過去,風情撩動的河水都盪漾了。
河上的畫舫船隻裡,世家公子們的心也盪漾了,熱情的喊着自己相熟的姑娘名字,一起在橋上的還有官兵,他們手裡每個人拿着一本花名冊,上面記錄着參加比賽的姑娘名字,喊得比較多的姑娘名字下面是一個大大的對號,而那些默默無聞走過去的便被毫不留情的打了叉。
雖然參加比賽的有一百多個姑娘,可來湊趣的世家公子都是留戀花叢的,不敢說每一個姑娘都認識,可是但凡有點姿色才藝的便能叫上名字來,其實那些被刷下去的也就是陪着這些人來走個過場罷了。
相較於這些船隻的熱鬧起勁,那幾艘奢華的畫舫上則沒有一點動靜,甚至都垂下眼眸,無趣的喝茶,都是些庸脂俗粉,他們還怕污濁了眼睛呢。
一個個的姑娘走過去,橋頭的人越來越少,那些自持矜貴的也開始站好了隊姿,走上了麗水橋,這些出場的明顯檔次就提高了一些,沒有最開始那一些那麼風騷,端莊矜持着,也不亂拋眉眼,目不斜視的走過,每一個的身姿都擺動的恰到好處,穿着裝扮媚而不俗,兩邊的船隻上,笑鬧聲就少了幾分,不過喊的名字明顯的多了起來……
被喊道的回一嬌柔的一笑,默默無聞的則用帕子掩面。
“小丫頭還沒起身?”即墨殤垂首問了一句。
青風嘴角一抽,“看樣子還要再沉一沉。”
即墨殤緩緩的笑開,“本王都迫不及待了呢……”
那邊楚玉也是不耐,“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怎麼還沒有完事?”
秦皓然早已轉了身子,看着遠處一艘不起眼的小船,眉目沉思,聽到他的抱怨,清淡淡的道,“不想看,就看別的風景。”
“嗯?還有什麼可看的?”楚玉一邊問,眼神下意識的隨着秦皓然的轉了方向,然後釘在一隻船上不動了。
蘭漓也看過去,扶在欄杆上的手下意識的蜷了一下,那船猛地一看不是很起眼,甚至不懂的人會把它忽視,可是懂的人便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來。
上好的木材打造,而且防禦性能極好,怕是水火不浸、刀劍不入,這樣的船隻,什麼人才能用得上?
“猜猜看,那是誰?”楚玉眼眸善良,似笑非笑的道。
秦皓然收回視線,“猜對了如何?猜錯了又如何?”
聞言,楚玉白了他一眼,“你啊,就是無趣。”話落,看向蘭漓,“漓,你要不要猜一下?”
蘭漓溫溫的一笑,“沒有必要!”
裡面是誰,很多時候,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那是他的另一個身份,不爲世人所知的,不過他們都多少清楚一些,這次墨將軍和傾城去沙城,爲了什麼,又是得了誰的助力,心底深處明白便可。
聰明的人不會顯擺自己知道的有多少,而是在合適的機會用到。
而且,再知己的兄弟之間,還是該留着幾分不要輕易觸及的秘密纔好。
有時候,距離不是問題,打聽的太多才是致命傷。
橋上這一波的姑娘也漸漸的開始少了,衆人其實都多少有點心不在焉,不是姑娘們不夠迷人了,而是有更讓她們惦記的。
終於,某隻有了動靜,緩緩站起了身子。
“姐妹們,這個舞臺是我們的了!走着!”
“是!”
某隻走在了最前面,其他的姑娘們按照身高站成一排,玫紅色,嫩黃色,淡紫色……一個個身子開始擺動起來,款款的走上了麗水橋。
衆人的眼珠子頓時睜大了,這是什麼步伐?
某隻領着她們走的是貓步,所以腳下才加高了鞋底,從車上下來時,走的就是弱柳扶風般的節奏,這會兒踏上麗水橋,一開始也沒有太過誇張,只比時下的女子走的更筆直了點,如同踩在一條直線上。
饒是如此,已經足夠吸睛。
橋的兩岸,大小船隻,包括岸上的百姓,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們,眼神驚豔。
而那些比賽結束了的女子則不甘的撇撇嘴,也不過如此嘛,還以爲……
忽然,此刻,響起極其富有節奏的樂器聲,樂聲震天,穿破雲霄。
衆人只覺得從頭到腳像是被電流擊過一般,渾身一陣酥麻,然後再看橋上,畫風忽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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