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晚上有人突然來了

這一天,某隻開始教授她們才藝,不過變成是一對一的訓練了,依舊是根據她們的特長來的,瑟瑟還是唱歌,媚蝶跳舞,憐玉抒情的彈唱,書瑾作畫作詞、雙手並用,一整天,她關在屋子裡,跟她們傳授着一千年後的流行文化,她們學的聚精會神,離開時一個個都眼底晶亮,步子充滿力量。

接下來的幾天,那幾位姑娘就都投入到了緊張的練習當中,廢寢忘食,卯足了勁,不止是想要在賽花節上爭一口氣,洗刷以前那些屈辱的歷史,還爲了不讓某隻失望!

雖然人家並沒有給她們什麼壓力,可是她們還是希望能做到最好!

某隻留下媚夕和青語一起排練,除了唱歌還有舞蹈,兩個人都很有天賦,學的極其快,只除了一開始面對那些稀奇古怪的舞姿和歌詞有點懵外,其他都還好。

練習到最後,也就茫茫然接受了,且漸入佳境,經常在某隻的雅間裡傳出歡快的曲調聲,還有踢踢踏踏的節奏,非常的帶感。

暗處的彩虹衛門都忍不住一個個的想要扭動身子,被墨水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可惜,最後,還是沒有逃脫開。

因爲某隻覺得人太少,尤其是某首歌曲裡,人數少了營造不出那樣激情火爆的畫面。

於是,七色彩虹衛們集體上場了,男男女女,瀟灑利落的裝束,跟隨着激越的鼓點,擺動着年輕的身體,搖曳出青春熱血的味道來。

樂曲統一由即冉即珂兄妹來完成,另外還召集了花樓裡其他幾個沒有比賽的姑娘一起,給即珂分的樂器改稱了鼓,某隻模仿着前世的架子鼓給他倒持了一個,敲打起來雖然比不得前世那種效果,卻也已經足夠震撼。

即珂一開始還摸不着門道,漸漸的便尋摸出感覺來,一時,愛不釋手,天天花樓裡都是咕咚咕咚響。

這幾日,花樓因爲排練,所以暫時停止了接客,一個個的公子少爺也都瞭解,每日來花樓門前聽聽動靜,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被撩撥的更加心癢難耐,也就更加期待賽花節的到來。

這幾日,也有其他的花樓暗搓搓的跑來周圍打探春色滿園的消息,雖然大門緊閉,可是曲子的動靜還是多少能流傳些出來,只是可惜,都是她們沒有聽過的,打聽的越多,心裡就越是焦躁不安,感覺毫無競爭力了。

有心想要偷學,秦豔茹就會站在二樓,笑吟吟的道,“這些曲子乃是即墨的國民女神墨寶一手所做,由我們春色滿園首發,只有我們花樓彈唱出來的纔是正版,其他的人士一概沒有被授權,若有違背,就是可恥的盜版,是不勞而獲的強盜行爲,我們花樓一定會與之抗爭到底!謝謝合作!”

秦豔茹說完了,那些想偷學的心思也被打散的無影無蹤了,什麼正版盜版她們不懂,可是可恥和強盜她們還是明白的,一時羞愧的面紅耳赤,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這幾日,蘭漓沒有再來,不過讓人送來了極其潤喉的各種藥膳,清甜又美味,某隻吃的眉開眼笑,回贈了人家一副畫,畫上是卡通的小女孩,一臉萌萌噠的模樣,睜着大大的眼睛,裡面還自帶星星閃爍,旁邊一句對白,謝謝漓哥哥,賽花節那日約麼?

據說,那個中間傳信的人回去把紙張交給蘭漓後,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主子能看得見麼?

蘭漓不但看的見,還看的一整天脣角都掛着笑意,且開始讓屬下積極準備,賽花節那日去麗水河看比賽的事,一時間讓整個敬平侯府的人都驚掉了下巴,世子爺不但願意出府,還願意到那麼熱鬧的地方去了?

相較於敬平侯府下人們的熱淚盈眶,長公主府的下人們就比較苦逼了。

因爲他們的小郡王爺天天的唉聲嘆氣、自言自語。

因爲他被人家春色滿園關在外面了。

理由是,人家正在加緊排練,沒空伺候一概閒雜人等,而且還在戒備有不要臉的奸細起來打探,所以打死也不見!

咳咳,那爲毛敬平侯府的人就可以天天的去送藥膳啊?

這不是赤果果的區別歧視嘛。

好吧,他們的小郡王是小氣了點,每次去都是兩首空空,可是後來不是大着膽子、忍着肉疼、冒着風險提着一份美味的糕點去了麼,誰知……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這一次的拒絕理由更喪心病狂,某隻國民女神說,她對那糕點過敏,說小郡王這是在委婉含蓄的謀殺她,是令人髮指的嫉妒行爲,最後,被人家的屬下給請了出來。

唉,一言難盡,都是心酸淚啊。

楚玉心底更酸,他做錯了什麼?他明明和蘭漓是一樣的好不?爲毛蘭漓就不避嫌,他避了嫌還這麼不落好呢?

他不就是想要代表宮裡的某人去拉攏一下關係麼?

順便開發一下花樓的其他業務,還有賽花節上的事。

說道賽花節,楚玉表示他真的是很用心盡力了,麗水河上,麗水橋邊,他可是動用了他們家最奢華的那一條畫舫,且邀請了平時玩的不錯的那些公子少爺們,都是衝着給春色滿園助威去的,他還好說歹說的叫了秦皓然,皓然可是最清高,不屑這種事的,可是他爲了給某隻加油鼓勵,說破了嘴皮子,人家才答應出面。

按照比賽的規矩,評委們一般都是京城有名望的世家大族的公子少爺,支持哪一個姑娘的人多,那一個便是賽花仙子了,他夠拼了吧?

可是人家不領情,他進不去花樓,所以曾經讓人暗中傳了一封消息進去,詳細表達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就希望能打動人家,結果迴應他的也是一副畫,畫上是一個奇怪的小人,一臉的嫌棄鄙夷,旁白什麼都沒說,可是他就是知道,人家說的是,快看我嫌棄你的眼神。

噗,他被嫌棄的一臉血啊!

離着賽花節還有一天的時候,又是某隻和小包子約會的日子。

這一次,某隻當然也不會去,不管墨水如何委婉含蓄的提醒,某隻迴應的都是傲嬌的一哼。

分手了懂不?

分手的男女,就算是要和好,也要男人主動哭死覓活的求才能考慮原諒不原諒,她都還沒有欣賞那隻小包子死皮賴臉求她的樣子,她會去約會?

她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麼?

晚上吃了晚膳,墨水還留在她的雅間裡,磨蹭着不肯離去,還想再垂死掙扎一下,爲皇上謀取點福利,蘭世子,楚小郡王可是都熱情的表達了,皇上要是沒點動靜豈不是越來越被嫌棄?

可是,最先要的,還是要人家能願意去暗室才行啊。

“小姐……”

墨水只開了一個頭,就被某隻打斷,“墨水啊,嘮叨和囉嗦是女人的專利啊,懂不?你再這樣下去,會讓姐懷疑你的性別和性取向。”

聞言,玖嵐一頭的黑線,趕緊假裝聽不懂的躲到遠一點的地方去整理明日小姐要穿的衣物首飾了。

墨水聽懂了前面,聽不懂後面,“取向是什麼意思?”

某隻白了他一眼,“就是你喜歡的人也許不是女子,而是男子啊,還是那種沒有張開的,既沒有六塊腹肌又沒有人魚線的小包子型。”

“咳咳……”墨水咳嗽的像是要把肺都衝出來了,還敢再狠一點不?

“好啦,你就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姐是不會去的,姐和他分手了,已經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他太奸詐腹黑了,姐要是再不離的他遠一點,說不定哪一天被他賣了還要幫着數錢,那不是痛徹心扉了?”

某隻在毫不客氣的吐槽,墨水無語的聽着,可心底還是多少有點默認的,依着皇上的心計,還說不定真的有那一天,咳咳。

“小姐,言重了。”

“哼,嚴重不嚴重你心裡有數。”某隻喝了一口茶,開始趕人,“你還有事麼?沒事就可以退下了,姐晚上不用你侍寢。”

噗,墨水忍下一口血,摸了一把汗,堅強的道,“小姐,屬下還有點事,正經事。”

“什麼事?說。”

“就是,明日賽花節比賽,您都準備好了麼?”

“自然,姐辦事,你放心就好。”

“那您有幾成把握應對明日的第一場比賽?據說各家花樓的姑娘們都使出渾身解數,在打扮上用盡了心思,都力求過麗水橋時,迷倒那些世家公子少爺呢。”

“放心,姐美腿一伸,萬獸臣服!”

“……”墨水和遠處的玖嵐面面相覷,忽然對明日很絕望。

“對了,你們可有查到明日都有哪些人當比賽的評委?”

“這一次,來捧場的世家公子很多,比起前面那幾次都要隆重些,麗水河上的船隻據說都擺滿了岸邊,幾乎京城裡這些名門望族家的都有,有的是來評點,有的也是爲了看熱鬧,攝政王是裡面最有分量的了,王府的畫舫也最豪華精緻,還有賢王府,長公主府,丞相府,敬平候府,定安侯府,另外,朝堂上六部的各位大人家裡據說也有動靜,還有不少的富貴商賈,包了船隻只爲一睹美人風采,喔,明日,禁衛軍負責麗水河上的治安,您那個結拜兄弟大抵也會出現。”

“嗯嗯,都是男子麼?女子什麼的都沒有?”

“這樣的比賽,本就是男子們爲了風雅情趣湊得一個熱鬧,閨閣中的千金小姐們一般都是不去的,不過也不排除有膽大的扮成男裝偷偷跟去玩的。”

“嗯,都是男子也好,不然姐到時候把那些男子迷得神魂顛倒,豈不是會引起女子的衆怒?”

“……”您就不怕引起某人的怒火?

墨水退出去後,某隻讓玖嵐弄了一桶水放去耳房,上面還很風騷的撒了一些花瓣,某隻泡在裡面足足半個時辰,覺得香噴噴後,才隨意的裹着一件外袍出去了。

腳上是一雙拖鞋,這個時空的人不穿這個,尤其是女子,因爲露着腳了,不符合閨儀,可是某隻喜歡啊,尤其是晚上洗漱時,再穿上鞋子感覺很麻煩又彆扭,於是,她畫了個樣子,讓七色彩虹衛裡女紅最好的紅兒幫忙做了兩雙,一雙是天熱時穿的,前面後面都露着,一雙是現在穿的,前面包着,可是後面纖細的腳後跟白亮的晃眼。

一起做的,還有此刻身上穿的外袍,是前世睡衣的保守版,她本來讓紅兒做一個大開口的,可人家紅着臉死活不幹,最後折中了一下,前襟左右交叉了一下,只露出光潔的脖子,袖子也短了幾寸,細溜溜的手腕嫩的如新長出來的藕節。

她從耳房出來時,因爲剛沐浴,所以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一張小臉浸潤着水汽,清麗的讓人覺得美味可口,尤其是那雙大眼睛,籠着水汽霧氣,還有一絲慵懶的嬌憨,竟是比平時多了一份美態。

玖嵐見了,眼神也晃了晃,不過想到什麼,一下子又變得急切了,“小姐,您等等。”

某隻被攔住,打了一個呵欠,不悅道,“等什麼啊,姐都困了好不好?”

“可是……”

“可是什麼啊,小玖玖,閃開,不要擋着姐睡美容覺。”

“不行啊,小姐,您現在不能進去。”玖嵐面色憂急,嗓子壓得很低。

“爲毛?”

“因爲……”因爲什麼,玖嵐咬着脣不知道如何說。

這會兒,某隻已經不理會她,趁着她糾結的空蕩,敏捷的閃了過去,三兩步衝過去,挑開遮擋的簾子,就回了自己最裡面睡覺的房間。

玖嵐急切的跟在後面,走到簾子後,頓住腳步,想着該看見的已經看見,她再阻止也沒了意義,於是,留在了外面。

同時鬆了一口氣,好在,那幾只男的都很有先見之明的躲去院子裡站崗了,不然看着小姐這麼衣衫不整的造型,小姐的名節……保不保得住,小姐大約不在乎,可是衆人有沒有嚇到就難說了。

但願裡面的那一位不要嚇到!

玖嵐的期望落空了,某隻一進門,就看到很多日不見的某隻小包子正站在窗戶邊上背對着,聽到她進來的動靜,下意識的轉身,然後,兩人相視的一瞬,彼此都嚇到了。

某隻是想不到小包子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還是最最私密的睡房,尼瑪的他的節操呢?不對,他是怎麼進來的?他來幹什麼?難道是想趁着她睡着後偷襲?

咳咳,她腦子裡想的有點多,大眼睛直直的瞪着他,全然忘了自己此刻的形象對於古人來說是多麼的驚駭。

即墨萌就被深深的驚駭到了,以至於瞪着她目不轉睛,都忘了非禮勿視。

那溼漉漉的頭髮凌亂卻又詭異的撩人心神,那一張溼潤的小臉像是出水的芙蓉,清麗的驚豔,最要命的還是她穿的衣服,他看到了她白皙如玉的那些肌膚,明晃晃的比今晚的月色還扣人心神。

他忽然口乾舌燥,心跳的沒了規律,而小臉上漸漸的浮上一層燥熱,他想瞥開臉,奈何身子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動都不能動。

直到,某隻先回神後,眼珠子不懷好意的一轉,然後扯開嗓子就要大喊“色狼啊……”

第一個字剛發出點音,就被驚醒後飛過來的即墨萌用力捂住了嘴巴。

於是,外面聽牆角的人就只聽到了一個色字,剩下的便是唔唔唔的掙扎動靜,令人想入非非。

玖嵐下意識的想衝進去,忍了忍,還是放棄了,就小姐那性子,皇上不吃虧就該燒香拜佛了,她還擔心什麼呢?

房間裡,兩人相互瞪着,因爲事發突然,所以都忘了避嫌,兩人的身子貼的很近,近道可以清晰的聞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她的沐浴後花瓣的清香,他是珍貴的沉香木侵染的優雅尊榮。

不管願意不願意,彼此的氣息都絲絲縷縷的入了對方的口鼻,一直傳到心底,撩動的是最青澀的那根弦。

即墨萌呼吸有些凌亂,眼神閃爍着不能再直視她,耳根後紅紅的一片。

某隻漸漸的也有點不自在,用眼神又狠瞪了他一下後,沒有被控制住的一隻手指了指他的。

即墨萌捂着她的脣的掌心忽然顫了顫,那裡滾熱,猶如被燙道,“你,你不叫了,朕就拿開。”

某隻點點頭,在他放開的那一瞬,忽然咬了他一口,成功的看到某隻小包子像是被雷擊到一半,盯着掌心的牙齒印子,僵硬了身子,半響,才羞惱把手背在了後面,“墨寶,你,你簡直……”

某隻攏了一下胸前的衣服,挑挑眉,“我怎麼樣?難不成被你非禮了不回敬一下?”

即墨萌噎了一下,想到自己的舉動,沒有再繼續說什麼,略有些懊惱的轉開身子,不再看她。

某隻輕哼了一聲,雙手抱臂,忍不住譏了一句,“現在再想起非禮勿視是不是有點晚了?”

“朕,朕……”即墨萌有些底氣不足,“朕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某隻好不容易逮住他理虧,豈會輕易的放過?

“朕……也不是有意的。”即墨萌又羞惱的辯解。

“嗤,那就是蓄意的了,別告訴姐你出現在我的閨房裡是夢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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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小包子妥協了

聞言,即墨萌精緻無瑕的包子臉更是漲紅一片,咬着脣羞惱了片刻,低低的開口解釋,“朕是有事來找你,只是沒有想到你會穿成這樣子進來。”

某隻嗤了一聲,“這是姐的閨房哎,我想穿成什麼樣子都可以吧?倒是皇上您……”語氣一頓,眼神充滿了戲謔和嘲弄,“您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出現在我的閨房,是爲何?偷窺還是夜襲?”

即墨萌飛快的否定,“什麼都不是!”

“不是?”某隻忽然又不懷好意的喔了一聲,“難道您是想開了,來準備大尺度的獻身的?”

“墨寶!”即墨萌轉過頭來,瞪着她,“朕今晚來是找你是有正經事。”

“嗤,什麼正經事需要半夜三更在閨房裡談啊?”某隻就揪着他理虧的這一點也不放過了。

即墨萌也是惱恨,這能怨他麼,還不是那些屬下,他爲了能更好的保護她,所以讓人挖通了從將軍府到花樓的密道,這一段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足足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自從那一天她傲嬌的離開,他便讓人動工了,幸好蒼龍衛裡有擅長盜墓鑿洞的高手,否則決計無法趕在這十幾天裡完成這麼大的工程。

工程迅速完成本是大功一件,奈何偏偏那些個人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居然把密道的出口設計在她的閨房裡!

簡直其心……可誅!

即墨萌無言以對,僵在原地,惱恨着那些猥瑣邪惡的屬下。

某隻越過他,這纔看見了角落裡那個啓開的洞口,眼眸不由的睜大,“這是幾個意思?”

尼瑪的當姐這裡是老鼠窩是不是?隨便就開一個洞?

聞言,即墨萌這才解釋,只是眼神還是躲閃開她,實在是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太容易擾他心神了,“朕讓人挖了一條密道,從將軍府到這裡的,以後你若是想回府,可以走密道,就不容易被人發現了。”

某隻回頭瞪着他,“皇上,您東挖一下,西挖一下,是在尋找煤礦麼?”

尋找煤礦什麼的,即墨萌不太懂,不過她話裡的嘲弄還是明白的,“墨寶,朕是爲了你好。”

若不是出了上次的那暗殺,他至於提心吊膽的鑿密道麼?難道不用費時費力?

“爲了我好?你確定?”某隻走回來,與他面對面的站着。

即墨萌因爲她的靠近,身子下意識的又繃緊了一點,心裡也有些慌亂,不過表情還是努力的繃着不退縮,“自然是的,不然朕是爲何?”

“誰知道呢?或許您是爲了滿足你的私慾,想偷情方便呢。”

“墨寶,你……”這個笨蛋什麼話都敢亂說,偷情?要偷也是偷她!

“你什麼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姐才更不安全好麼?”

“什麼意思?”

“裝無辜純潔是不是?”

“墨寶,朕是真的不知!”

“嗤,誰信啊?”

“你……”

“好,你無辜,你純潔,我告訴你好不好?有了密道,誰知道你哪一天哪一刻忽然從洞裡鑽出來,也許我正在洗澡,也或許我正在脫衣服,還有可能我睡的正香,被你喪心病狂的給睡……”

“墨寶!你閉嘴!”

“怎麼?被我說中了就羞惱成怒了?”

“朕纔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嗤,說出去誰信啊,你不齷齪,會不聲不響的打了一條密道?會不懷好意的把密道的入口選在姐的閨房?還偷偷摸摸的出現在這裡?還有你那些從不離身的屬下,會一個個都鬼鬼祟祟的躲出去?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強烈的訴說着你的險惡猥瑣和齷齪的心思,你還想狡辯?”

“你,你……”即墨萌噎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爲人家字字句句都是他無可辯駁的事實,那些個可惡屬下一來便說去外面守着,當時他也沒多想,正好自己也覺得尷尬彆扭,便同意了,現在想想可不就是鬼鬼祟祟的麼?

某隻把小包子打敗了,終於出了一口怨氣,傲嬌的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去牀上半躺下了,拉過一邊的被子來遮了一半的身子,背後靠着那個巨大的胡巴,胸前還抱着一隻大白。

那畫面……

即墨萌一時僵在原地,糾結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活了這十年,都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無措!

這個笨蛋,就是有那個本事讓他做什麼都覺得不對勁!

房間裡的氣氛很詭異,一個在牀上玩大白,一個僵在原地糾結,兩人對峙着僵持着,誰也不先開口。

最先熬不住的那一個是輸家,某隻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據科學研究和心理學家說,男女之間,誰最開始先妥協,那麼就會註定妥協一輩子,她怎麼能容許自己被壓一輩子?

最後,即墨萌先說話,此時,他已經慢慢的平靜下來,心也不再跳的沒有規律。

“墨寶,朕今晚忽然出現在這裡是……不合規矩。”

“嗯,然後呢?”

“下次……會選在外面的廳裡。”

“還有下次?”

“你不肯去暗室,朕只好來這裡了。”

“嗤,我不肯去暗室,是爲了什麼?”話題似乎又繞回到半個多月前。

即墨萌的小臉再次一紅,“墨寶,朕不是說了……六年以後麼。”

“六年以後?哄孩子呢?”某隻嗤笑了一聲。

即墨萌咬咬脣,忽然道,“你不是嫌棄朕……沒有六塊腹肌,又沒有人魚線,還……六年後,便有了。”

聞言,輪到某隻驚異了,艾瑪,這小包子臉皮怎滴練習的厚了?這麼沒節操的話也能說得出口了?

半響,某隻問,“你確定你是因爲這個才矯情的不給我摸?”

即墨萌很想荒落而逃,很想,可又不想在她面前敗下陣來,於是硬着頭皮,擡起下巴,聲音繃緊的道,“確定!”

“那要是我不介意了呢?你現在願不願意給我摸?”

半響,房間裡只聽到即墨萌急促的呼吸,“你……真的想?”

“那自然!”某隻故意說的輕描淡寫的,其實心底也開始古怪起來。

“……好!”

“什麼?”某隻驚異的拔高了聲音。

“朕說……好!”

“讓我摸?”

“是!”

“現在?”

“可以!”即墨萌咬牙說出這兩個字,忽然往牀邊走。

這下子,某隻有點撐不住了,目瞪口呆的,看他一臉視死如歸的悲壯走至牀邊時,她驚醒忙誇張的呵呵起來,“呵呵呵……幽默啊,皇上,您難道不懂幽默麼?”

“什麼?”即墨萌連聲音都是顫的。

“就是逗你玩啊,我在逗你呢,誰要現在摸啊……”艾瑪我去,這古板的小包子玩真的啊?

“你不摸了?”

“自然,現在你這小身板要什麼沒什麼,摸起來一點手感都沒有,還不如臉上有點肉肉呢?”

聞言,即墨萌暗暗舒出一口氣,整個身子都放鬆下來,他賭贏了!

來之前,他便想過,她也許就是口舌厲害,喜歡驚世駭俗的胡言亂語,說些猥瑣的話,可是她的心底一定不是這樣的,將軍和傾城的品行無論如何也不會教育的她如此不堪,還有她的那雙眼眸,清澈明亮,如最乾淨的溪流,如明月爭輝,怎麼可能……

所以,他便想賭一把,賭她是故意折騰他調戲他,而不是真的想做那些邪惡的事情,於是,他剛剛纔……

幸好他賭贏了,不然真的要躺下讓她摸……

腦子裡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些畫面,他可恥的發現自己除了慌亂羞惱,居然沒有可恥的排斥,真是見了鬼了!

“那你是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個嘛,等你的身材帥的可以噴鼻血的時候吧。”某隻不想在他的面前露了怯,所以很猥瑣的又說了一句,最重要的還是這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是一個可長可短的期限。

若是,她將來想摸了,就會說他的身材好的足夠噴鼻血了,若是不想摸,那就……

即墨萌凝視着她半響,輕聲應了一個好字,慢慢轉身回到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

某隻跳了下眉,“皇上,您這是什麼節奏?夜深了,臣妾不需要您侍寢,您可以回宮安歇了!”

即墨萌瞥開臉,掩飾住自己又蒸騰上來的羞臊,“墨寶,朕有正經事與你談!”

某隻懶懶的往身後一靠,“又是什麼正經的啊?”

“……漓的眼睛是不是已經?”即墨萌提起這件事,聲音變得有點怪怪的。

某隻斜睨他一眼,“你怎麼不直接問漓哥哥?”

“朕問了,漓說……讓朕親自問你。”說這些的時候,即墨萌的胸口有點悶悶的不舒服。

某隻卻是極其舒服的,笑嘻嘻的道,“漓哥哥就是這麼有節操啊,不過我不想告訴你怎麼辦?”

“墨寶,朕……朕真的很想知道。”即墨萌軟了聲音,眼神也看過來。

那眼神帶着絲熱切的期待和緊張,竟是讓人不忍拒絕。

某隻心底暗斥了一聲,這麼小就用美男計真的合適麼?再說她是那麼沒節操的人麼?

她還真的就是了。

“跟之前我在暗室裡和你說的一樣。”

聞言,即墨萌噌的站起來,“你的意思是……”

某隻自我唾棄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就等着找到解藥了。”

那時候便可以痊癒!

即墨萌精緻的小臉上因爲這個消息似乎能發出耀眼的光芒來,從裡到外,好像有什麼放下一樣,整個人都明朗了許多。

一時間,某隻看着人家,又覺得自帶天使光環了,咳咳

“墨寶,朕……謝謝你!”

某隻忽然覺得有點心酸,擺擺手,很有些不耐的道,“不用。”

即墨萌對於她的態度罕見的沒有氣惱,甚至緩緩的笑了,一瞬間,某隻被煞了。

她好像是第一次見他笑,他的笑意讓她無法用合適的言辭去形容,總之極其美,極其動人,極其想讓人的心融化成一灘水,若是這樣的笑是一種武器,那它的殺傷力絕對是毀天滅地、無可抵擋!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眼眸閃了閃,忽然覺得氣氛不對勁了。

於是,語氣變得不好了,“你要是真的想謝,明日就去麗水河上給姐捧場吧!”

即墨萌聞言,笑意僵了僵,“墨寶,你就一定要去參加那個比賽?”

“當然!賽花仙子的稱號非姐莫屬!”

“那若是朕阻攔呢?”即墨萌遲疑着問了一聲。

某隻的眼神立刻危險了,“你想怎麼阻攔?”

“咳咳,依着朕的能力,想要阻攔,多的是辦法,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朕讓京城府尹宣告,參加比賽的人選必須要年滿十四歲纔可以!”

“擦!你敢!”小包子果然還是一肚子的黑水!

即墨萌的眼眸閃了閃,“朕是皇上,有什麼不敢的?本來比拼這個,年紀小就不合適……”

某隻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下,“好吧,你保護未成年人,姐沒意見,不過……要在姐比完這一次以後!”

“墨寶……”即墨萌還想再勸說,被某隻一擡手打斷。

“什麼都不必說了,姐準備了辣麼久、付出那麼多心血,豈能讓它流產?”

即墨萌無語了一下,一共就七天的時間,當他不知道呢?還流產,一個女子說這樣的話……

“好,那你參加可以,答應朕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即墨萌的神情不自在了一下,彆扭道,“……你不許唱那些情愛之類、惹人多想的歌曲,更不許……”

“更不許什麼?”

“更不許不拘小節的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舉動來。”

某隻嗤了一聲,“你這是擔心姐太迷人,把那些男子的魂魄給收了?”

即墨萌的臉羞惱的一紅,“總之,記住朕的話!”

“姐要是不聽呢?”

“這是聖旨!”即墨萌有些氣急敗壞,他總是對這個笨蛋氣的沒有辦法。

“好吧,姐明天儘量收斂自己的美色和魅力!”

“……”

這事暫時是商量妥了,某隻又問起他明日去不去捧場的事,即墨萌擡起傲嬌的下巴,“朕是一國之君,豈能隨意出宮?”

“好好,你就坐在那把椅子上長毛吧。”某隻翻了一個白眼。

“你……”

“喔,對了,誰要是明天去了,誰就是小狗。”

“朕纔不會去……哼!”像是被戳中什麼心事,即墨萌的呼吸又急促起來。

外面聽牆角的一衆人集體哀嘆,唉,一雙口是心非的小冤家啊,承認想去,承認希望對方去,就那麼難麼?

即墨萌離開時,外面的月色很明亮,不過他還是走得密道,花若風卻只能苦逼的施展輕功回去,他可不敢走某隻的閨房,又不是不要命了!

某隻今晚睡得格外踏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人家死皮賴臉的來求和妥協了……雖然哭死覓活的畫面沒有出現,可是很多次,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縱容,對於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來說,這就足夠了!

院子裡守衛的一衆屬下卻是有些失眠,唉,兩人之間的約會越來越升級了,原先還是在密室,現在已經登堂入室進了閨房了,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倒也沒什麼,可是……

嗚嗚……人家小兩口這樣談戀愛,對他們這些單身狗來說,簡直虐的不要不要的啊!

一個個的內心悲痛,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時,臉色跟青菜一樣。

某隻忍不住調侃,“知道你們沒肉吃,可是這表現的也太囂張狂妄了吧?我們要純潔啊喂……”

衆人怔愣半響,恍然,然後羞憤欲絕,他們沒肉吃不要緊,要緊是看着你們正奔走在吃肉的路上鬱鬱不平好不好?

再不平也沒什麼卵用,他們還是要打起精神來爲人家奪取賽花仙子的比賽來助陣!

不過,第一天,沒他們什麼事,只需在暗處保護好人家就行。

因爲,第一天,也就是比賽的第一場,是衆花樓的姑娘們走麗水橋。

不需要什麼才藝展示,一個個的只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拿出最好的一面,展現給衆人看便可。

這是最簡單的,也是最爲慘烈的一場,這一場就會淘汰掉四分之一的人,也就是說四個人裡只能留下一個。

可是各花入各眼,誰能說走掉的不好呢?尤其是對於某些內秀的,靠氣質才藝出衆的,就顯得不公了些。

然而,比賽就是比賽,殘酷也是爲了浪裡淘金。

當然,黑幕什麼的還是有的,比如說拉人頭,爲自己造勢,拉選票,爲自己能順利進入第二輪增加必勝的籌碼。

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哪一家的花樓也都在暗暗的操作,事前早已通過各種途徑,在討好京城有可能去的公子爺們,只求今日可以投上珍貴的一票。

當然天水閣和玉華樓的兩位頭牌姑娘不需要。

春色滿園也沒有,除了楚小郡王自己積極主動的宣告要幫忙外,其他哪一條線路也沒去開發。

早上用過早膳後,一切都準備就緒,姑娘們早就穿戴整齊,等着出發,只有某隻不慌不忙的,看大家都有些着急,還說了一句,“最早去的都是些蝦兵蟹將,最有分量的纔是留着壓軸出場的,懂不?”

衆人懂,卻有些接受無能,她們還是新手啊喂,壓軸會不會太任性了?

這不是拉仇恨麼?

然而某隻說的好,“最期待的永遠是最後的那一個,而能夠讓人嫉妒仇恨,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們比她們優秀,且讓她們望塵莫及、無法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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