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奇葩的組合,衆人皆是茫然而無語,又爲之深深的陶醉,她們想問一下名字的深意,奈何某隻用極其嫌棄的眼神回到,“這麼洋氣又驚豔的名字,你們都不懂?”
好吧,她們是真的不懂,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寄希望於人家哪天心情好了給解釋一下。
最近,人家雖然也大多時候都嘻嘻哈哈的,可偶爾的傲嬌沉思,還是讓人窺見出一絲的不對勁。
可至於爲什麼不對勁,沒有人知道。
難道是蘭世子不再天天來捧場了?可是偶爾不是也過來坐坐?還每一次來都是帶着各種各樣的美食?還有楚小郡王爺這段時間也經常來了,雖然那一天被某隻在門口強烈拒絕,然而又不死心的纏上來了,某隻的雅間裡經常傳出某隻高貴冷豔的言辭聲,讓人聽的心驚肉跳的,這樣子真的好麼?
好不好,外人是無法體會的,可看作爲當事人的楚小郡王爺每次灰頭土臉的離開,過不了多久又再次嬉皮笑臉的捲土重來,她們就都釋然了,人家樂此不彼,她們操什麼心啊,也許,就是有人喜歡找虐呢,咳咳
而虐人的某隻一臉的高不可攀,哼,每次來找她,居然都哭窮說沒銀子,當她這裡是免費的茶館啊?就這樣還敢談合作,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和小包子劃清界限?
想到這個,某隻的眉頭就想皺,就想唉聲嘆氣,就無限的惆悵,各種的理不清、理還亂,她也明白父親和哥哥的意思,是把她託付給了那隻小包子,最近來信給她,信中也委婉的表達了那一層意思,那隻小包子呢,想來也是同意的,不然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約束她、保護她,如今更是發展到明示暗示了,還許下了六年之約。
六年後,他十六歲,她十四歲,他可以娶妻生子,她也到了及笄許嫁的好年華,他願迎她入宮,可是她呢?
他迎她入宮,也許只是一種責任或是對父親功勞的犒賞恩惠,是他後宮裡幾十個女人中的其中一個,可是對她而言,就是一輩子!
唉,她的性子如何能受得了?
要是在現代,那一口拒絕了就是,可她也清楚,這是在古代,她再彪悍任性,可不是一個人,她身後有將軍府,有疼愛她的父親和哥哥,她總要考慮他們的顏面和處境。
嫁人是必須的,一個老姑娘會敗壞了一個府的名譽,然而嫁進宮去……唉,怎一個愁字了得?
某隻最近一段時間似乎真的開始傷春悲秋了,動不動就愁眉不展、望月興嘆,讓身邊的人飽受摧殘,咳咳。
這不,一大清早,某隻吃了早飯就坐在書桌邊上,拿着炭筆要寫不寫的,眉目緊鎖,哀怨的都快要讓人認不出來了。
玖嵐終於有點受不了了,一邊研磨,一邊問,“小姐,您到底是怎麼了?”
某隻懶洋洋的瞄了她一眼,“唉,小玖,難道你看不出你家小姐現在非常的愁悶苦楚、茫然無助麼?”
“咳咳……小姐,可您爲什麼變得愁悶苦楚了呢?”
“還不是因爲那隻小包子,唉。”某隻一邊嘆氣,一邊在紙上劃拉了一個白嫩嫩的包子。
“皇上?皇上怎麼了?”自從那日從暗室出來,好像小姐就變成這樣了,兩個人到底是在裡面發生了什麼?
“唉,一言難盡啊,總之……得知真相的我眼淚流下來。”她原本只是想調戲一下,誰知人家腹黑的設下陷阱,最後把自己給誘捕了進去,尼瑪的六年後啊,六年後,她還敢摸麼?
玖嵐摸一把頭上的汗,“可是屬下明明記得……那日離開時,您不是說……”
您的態度可是極其囂張,想要哭的好像是皇上纔對吧?
某隻又搖頭嘆息一聲,“你不懂啦,你們是不是都以爲每次都是姐欺負那隻小包子?”
玖嵐下意識的點點頭,難道不是麼?
某隻橫了她一眼,“嗤,你們都被騙了好不好?好吧,其實姐一開始也以爲自己佔了點便宜呢,可是那隻小包子忒奸詐腹黑了,一肚子的彎彎繞,姐佔的那點便宜對於他得的好處簡直是冰山一角、不值一提!那纔是真正的贏家啊!”
雖然她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接受,人家的智商遠遠大於她!
玖嵐聞言,卻還是不解,“不會吧?屬下覺得每次都是皇上氣咻咻的啊,佔了便宜的不是小姐您麼?”
又是摸又是捏的,咳咳,皇上派人來保護您,您把人家的屬下當免費的音響使用,楚小郡王來幫忙,您迴應人家的也是兩首喪心病狂的感謝歌,就是這幾次的約會,您送了玩具去,可是皇上也回了毛絨絨的玩偶謝禮了啊,包括那日您大晚上的去偷襲,皇上被非禮了,咳咳,最後不是也不了了之?
這樣的縱容天地可鑑啊,他們都覺得已經是很匪夷所思的令人髮指了,怎麼您還是覺得不滿意呢?
某隻瞅着玖嵐的表情,就知道人家是心裡怎麼想的,若不是前幾天出了那個六年之約,她也一直不曾好好想過,她也會以爲自己的小聰明在小包子面前佔了不少的便宜,可是現在……她可不敢再天真了。
除了一開始來花樓是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意外,其他的一切何嘗不是掌控在他的手中?
就是來花樓,也是他選的這個地方,當然後面,他唯一露算的便是她穿越的事實。
所以,後來的一切都想要脫離他的掌控,讓他無措,可是最後都能再被他再次修正過來,沿着他計劃的那樣進行。
就如之前,她嚴重懷疑,那隻小包子就是半推半就的答應她,好讓她六年後進宮,哼!
“好了,不提他了,反正現在姐已經和他恩斷義絕了。”
“咳咳……小姐,恩斷義絕是不是嚴重了?”
“不然呢?你喜歡姐說分手了?還是那隻腹黑奸詐的小包子被姐給狠狠的甩了?”
“……”當她從來沒問過好麼?
某隻在紙上畫了一隻小包子,又畫了一隻,最後伸出魔掌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後,內心終於平靜了些,而玖嵐看着那慘不忍睹的畫面,打了一個顫。
某隻又開始在另一張紙上寫寫畫畫,神色淡然了些,她不會讓自己沉浸在某種糾結的情緒中太久。
順其自然好過苦苦掙扎,有時候你再能撲棱折騰,也拗不過老天爺那雙翻雲覆雨的手。
房間裡寂靜無聲,玖嵐還在皺眉思索。
這時,墨水推門進來,看了眼某隻的神色,心裡鬆了口氣,看來人家終於從多愁善感的不協調畫面中恢復正常了。
“小姐,您忙着呢?”
“嗯。”某隻頭也沒擡,“你怎麼沒去醫館?”
“馬上就去。”
“那就去唄。”
某隻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墨水壓力山大,他最近都開始失眠了,咳咳,不知道怎麼和人家相處纔好。
“小姐……”
“嗯?”
“那個……”
某隻終於放下了炭筆,“墨水,你這麼婆婆媽媽、吞吞吐吐的不乾脆真的合適麼?姐怎麼記得剛剛見你時,你不是活的不這麼糾結啊?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更年期是什麼玩意兒墨水不懂,可看人家嫌棄的樣子,他也猜到決計不是什麼好詞,他嘴角一抽,他也很鬱悶悲痛啊,他爲什麼活的越來越糾結了,還不都是因爲夾在中間爲難麼?
“小姐,屬下對您雖然沒辦法一心一意,可是絕對沒有惡意。”
“我知道啊,不然還能容許你這麼愉快的活着?”
“咳咳,那您爲什麼還……”還要折磨他呢?
“就你在眼前,不折磨你折磨誰呢?”那隻小包子不是鞭長莫及嘛。
“……”好吧,他就是那倒黴催的苦逼。
“好啦,沒事就都去忙吧。”某隻開始攆人。
墨水卻站着沒動,“小姐,今晚又是……您還是不去麼?”
某隻點頭,“當然,姐已經和他分手了,還去幹什麼?”
“咳咳,有什麼誤會矛盾說開就好,說分手實在是……”話說小姐和皇上難道一直在談戀愛麼?
“沒有誤會矛盾,就是純粹的相看相厭,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最難以挽回的就是破碎的心,最不可能拯救的就是逝去的感情麼?”
“……所以呢?”
“唉,所以,你以後就甭操那份心了,姐已經決定要把這份幼稚的感情深深的埋葬,連同那隻腹黑的小包子,一起碾落成塵,隨風飄散……”某隻眼神飄遠,做無限惆悵狀。
玖嵐和墨水面面相覷,內心都開始顫抖了,怎麼聽着那麼慎得慌的呢?
這個瘮人的話題暫且揭過去,墨水又問了別的,“小姐,蘭世子最近都不再天天來了,可是眼睛?”
某隻斜瞄他一眼,“你會不知道?”
“咳咳不知道!”墨水搖頭。
“那你難道猜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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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屬下如何猜得出小姐心裡的神機妙算、錦繡乾坤呢?”墨水忍着悲痛,狠狠的戴了個高帽子。
惹來玖嵐一陣鄙夷。
某隻的面色好看了一點,不過嘴巴還是不鬆口,“既然猜不出那就不要猜啦,總之,該你們知道的時候就都知道了。”
見人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墨水也很知趣的不再追問,其實心底多少已經猜到幾分,只是有點不敢置信的震驚罷了。
“那麼,小姐,關於楚小郡王來找您商量的事?”
“他?哼,他是來商量事還是想免費喝茶的?居然每次一兩銀子都不帶,這是逛花樓該有的態度麼?”某隻說道這個就很是憤憤不平。
“咳咳,小姐,楚郡王爺來是談正經事,帶着銀子顯得多麼……”再說楚玉敢給您銀子麼?那豈不是坐實了捧您場子的罪名?他還想不想活了?
“哼,帶了銀子才顯得有誠意懂不?再說,他不知道姐現在和那隻小包子劃清界限了?”
“……小姐,皇上是皇上,楚小郡王是楚小郡王嘛。”公事私事不要混爲一談可好?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同理,一人不爽,全部遭殃,懂?”
墨水額頭上的汗流的更兇猛,好吧,他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可是,楚小郡王爺真的是有正經事談啊。”
某隻又哼了一聲,“姐就算是不和他談,還擋的住他自作主張了?別以爲姐不知道花樓裡最近又收留了幾個姑娘,無家可歸、賣身葬父,哼,這樣狗血的戲碼也就他想得出來。”
墨水就知道,別看人家大大咧咧的,對什麼都滿不在乎,其實心裡明鏡似的,通透着呢,什麼也瞞不過去。
墨水離開時,又提醒了一句,“小姐,再過些日子,可就是雲家老爺子的七十大壽了,要準備些什麼禮物,屬下可早作安排。”
某隻卻擺擺手,“你只盯好醫館就好,禮物神馬的姐早有準備了。”
墨水見狀,便知道人家是胸有成竹了,於是,放心的離開。
墨水前腳剛走,秦豔茹便來了,手裡拿着個名單,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憂急。
極了門,便把手裡的名單交給某隻,“墨小姐,您看看這單子,這是參加這次賽花節的所有姑娘。”
單子列出長長的一條,一個個的名字在紙上跳躍,包括她們所屬的花樓名號,都記錄的清清楚楚,甚至還有她們的才藝特長,都羅列的很詳細。
某隻大體翻開了幾眼,“豔媽媽有心了。”
豈止是有心,還很有些手段,不然這些東西可打聽不出來。
聞言,秦豔茹解釋道,“墨小姐,實不相瞞,奴家在這條街上也是待過二十年的,不敢說每一家花樓裡的情況都知曉,可是八九不離十吧,既然是比賽,就要全力以赴,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奴家便……”
某隻讚賞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不做便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努力去做好,盡力而爲和全力以赴的結果是不一樣的,你做的很好。”
秦豔茹笑了,“多謝墨小姐,奴家可當不得,不過是儘自己的一份心意罷了,能不能最後勝出還是要依靠您多多費心,那幾個姑娘們可是都卯足了勁等着呢。”
“嗯,還有幾天?”某隻不慌不忙的問道。
提到這個,秦豔茹的神色就有點着急,“還有七天啊,小姐,您看是不是……”可以開始訓練了啊?
“喔,還有七天?那倒是可以開始準備了,別家的花樓呢?”
“別家的花樓早已如火如荼的操練上了,十八般武藝都不落下,天天的唱啊跳啊,參加比賽的那些姑娘據說連客人都不接了,一門心思應對這次賽花節呢。”說道這個,她就覺得心裡着急,雖然對人家很有信心,可是見別家都在使勁的折騰,就她們春色滿園沒有動靜,她如何還沉得住氣?
尤其是,人家還弄出個什麼提愛富割愛絲組合,她都不知道那是什麼,咳咳
奈何,某隻還是不慍不火的,淡定的很,指着紙上的一個個名字問,“那個,這次比賽中,最有競爭力的都有誰?”
聞言,秦豔茹只好先壓下心裡的急切,耐心的解說,“最有競爭力的自然是天水閣的碧羅姑娘和玉華樓的瓊玉姑娘,玉華樓和天水閣也是風月街上最體面的花樓。”
“喔?那兩位姑娘,豔媽媽都是見過的吧?”
“嗯,兩位姑娘深居簡出,非常的低調,客人捧着千金相求,也不一定能見上,奴家之所以見,也是在上一次的賽花節上,當時驚爲天人。”
“那比起我們花樓裡的四大美人如何?”某隻皺皺眉,男人們都是視覺動物,有時候不看內涵,就喜歡盯着那張臉,所以美貌是最無往不利的通行證啊!
聞言,秦豔茹也皺眉,斟酌道,“這個麼,很難評判,要說單單美貌,碧羅和玉華是更勝一籌的,一個聖潔冷豔,猶如白蓮一般,出塵脫俗,一個溫柔嬌媚,似海棠盛開,嬌豔欲滴,都是百年難遇的美人坯子,說道氣質才藝,也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過,各花入各眼,不能同一而論的,咱們的姑娘們如今的風姿也非那兩人能有的,尤其是學了您的那些本事後,來花樓的客人可都是讚不絕口。”
“嗯嗯,不過,還是不得不防,對了,那兩人背後的後臺是誰?”
某隻問的很隨意,很漫不經心,秦豔茹卻聽的心頭一震,見人家還在翻看名單,神情再自然不過,於是壓下那些心思,正色道,“天水閣是攝政王殿下的產業,碧羅姑娘也只接待攝政王殿下一人,而玉華樓背後的主子……是賢王爺,據說,瓊玉姑娘是墉小王爺的紅顏知己。”
某隻聽了,也沒什麼太大的意外,“那上一屆的賽花仙子是誰?”
“是玉華姑娘。”
“喔?那個碧羅呢?”
“碧羅姑娘三年前沒有參加,她是六年前的賽花仙子。”
某隻想了想,“三年前,她爲什麼沒參加?”
“這個嘛,奴家也不是很確定,據說是爲了攝政王殿下。”秦豔茹的神色有那麼點不自在,尤其是想到之前攝政王還大張旗鼓的來捧某隻的場子,那某隻和碧羅算是情敵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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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今天恢復二更,下午四點左右哈,麼麼噠,那個奇葩的組合名字,嘿嘿,妹子們猜出是什麼意思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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