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
“納尼?”
聞言,某隻驚異了,不淡定了,內心開始波濤翻滾了,瞪着他像是聽到什麼駭人聽聞的,“恰恰相反是幾個意思?”
尼瑪的,可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一樣!
那也太特麼的狗血加雞血了!
即墨萌美美噠的臉已經紅的如沁了血,眼眸更是不敢看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這個笨蛋,他說的還不夠明白?
某隻呼吸都開始急促,“字面上的意思?字面上是什麼意思?和那隻妖孽的不近女色相反?不近女色的反義詞是什麼?啊……”她忽然張大了嘴,驚悚了,尖叫一聲,“難道你以後會變成無肉不歡、色慾薰心的大銀魔?”
噗
外面趕車的兩人差點沒摔下去,堪堪的扶住,已經是從地獄裡走了一回,無肉不歡、色慾薰心的大銀魔?
而車裡的即墨萌恨不得咬她一口,他也確實羞惱的做了,探過身去,就在那溫軟的脣瓣上恨恨的咬了一下,又重重的吸吮了一番,這才讓飽受摧殘的心治癒了些。
可某隻的腦洞開的又大了,捂住被他咬的有些紅腫的脣瓣,一臉的驚恐,“不會吧?難道現在你就控制不住了?”
“墨寶!”即墨萌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撲上來掐死她的表情了。
某隻往後縮了縮,在他更加要吃了她的恐怖中,才嘿嘿一笑,“矮油,人家是開玩笑的啦,主要是你……開的那個話題太不純潔了嘛,人家一時腦洞開的有點大,所以才……嘿嘿,我相信你是純潔的,比白紙都純!”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伸手把她撈過來,緊緊控在自己的懷裡,有些泄憤似的揉了一下她的腰肢。
某隻心尖一顫,尼瑪的,這是調情呢還是調情呢?
“咳咳,那你說剛剛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笨蛋,朕不是說了跟那人的相反!”
“相反?難道是……那方面的需求比較旺盛?”
“……”
這一次,即墨萌不說話了,臉再次紅的沁血。
他的沉默,就是默認,某隻在人家的懷裡就輕輕的抖動上了,尼瑪的,還真是狗血的被她猜中了,只是……
她想到什麼,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句,“那會有多麼旺盛?”
聞言,即墨萌抿着脣,羞惱的瞪她,這讓她怎麼回答?
某隻也覺得自己問的太特麼的尷尬邪惡了,於是輕咳一聲,委婉了一些,“咳咳,那個是不是以前的帝王都練習了這門武功?”
這個問題純潔了些,即墨萌回到,“不是,灼日神功對修習者的身體有很大的要求,父皇就沒有練過,可是當年的皇爺爺卻將這門武功練到了第九重。”
“第九重是不是很厲害?”
“是,最高級別是第十重,焚天滅地!”
“那你皇爺爺練到第九重時,他那什麼什麼是有多旺盛?”
話題又不純潔了,不過好在不是說的他,所以即墨萌艱難的還能張口,當然比較含蓄一些,“當初後宮一後四妃,其他嬪妃美人還有八十一位。”
某隻的嘴角開始抽,“然後呢?”
即墨萌撇開臉,“據說,當初後宮夜夜有紅燈懸掛在殿前,且不止是一個嬪妃的宮殿前。”
這麼說,她能懂了麼?
某隻豈止是懂了,太特麼的懂了,意思就是人家需要旺盛的一個女人都不夠,一晚上要招好幾個嬪妃侍寢,搞不好還得折騰一個晚上,所以女人少了,根本就滿足不了,一後四妃還有八十一個美人,噗……
她現在開始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
要是真的後宮解散了,那豈不是意味着將來近一百個女人的活都落在她一個人的頭上?
某隻面色都白了,下意識的就想跑,即墨萌胳膊收緊,她擡頭看着他,“小鮮肉,姐忽然覺得你的後宮可以不用解散了?真的!”
即墨萌羞惱的又咬了她一口,“你不覺得現在反悔已經晚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朕已經決定後宮只此你一人了。”
“所以呢?”
“所以,你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好好……把身體養好。”
“噗……”聽到這養好身體幾個字,某隻就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嚶嚶嚶……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做不到也要做!”
“嚶嚶嚶……咱們再商量一下好不好?”
“不行!”
“爲毛啊?”
“君無戲言!”
“你可以戲我的,真的!”
“不要!”
“那我可不可不也不要啊,小鮮肉,雖然姐一直都渴望找一個那啥強大的男人給予自己永不褪去激情的性福,可是……也不能太性福啊,性福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
最主要的還是要是因爲這個丟了命,那纔是最最丟臉的!
即墨萌聞言,琉璃般的眸子都開始跳躍着想要吃了她的火焰,“笨蛋,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朕怎麼會……要你的命?”
“可是,你不是說你皇爺爺當初夜夜寵幸後宮,還不止是一個女人侍寢嘛,姐就一個人,能招架的住?”
即墨萌呼吸急促,半響,彆扭的道,“朕會剋制,也會很……溫柔。”
“所以呢?”
所以呢?”
“所以,你會活的好好的,不會……爲此丟了命。”即墨萌咬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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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還是一臉的不放心,想到什麼,忽然又問,“那個,你練的這神功是不是隨着級別的增高,那啥就會更加旺盛和強大是不是?”
即墨萌咬了一下脣,點點頭。
某隻頓時又開始身子顫抖了,“那你現在是不是就要……”
“閉嘴!”
“那你現在都是忍着?”
“不許再說了。”
“小鮮肉,這種事忍的久了,會對身體不好噠,對你所練習的武功也不利對吧?”
聞言,即墨萌又不說話了,看來被她再次猜中。
某隻的臉色更加的悲催了,坑姐呢這是!“那啥,小鮮肉,你可以……咳咳,疏導一下的,不然,那啥……”
“閉嘴!”
“咳咳,姐是爲了你好!”
“朕自有辦法……解決,你不許再操心了。”
聞言,某隻卻又瞪大了眼,裡面閃出邪惡的光來,“你有什麼辦法?”
即墨萌把她的腦袋壓在胸口,不讓她看到自己已經羞憤欲死的臉,“閉嘴!”
“矮油,說出來分享一下嘛,人家是醫生啦,說不定還能指導你一下的……”
“你再多說一句,朕以後就……少忍耐溫柔一分!”
這話一說出來,不止是暗示的意味強大,威脅更是赤果果的強大啊,某隻內心悲憤了,尼瑪的,男人就這點本事了是不是,禽獸啊,偏偏禽獸的還這麼理直氣壯!
可是,特麼的她還真就是不敢了!
她可不想將來性福死!
車子終於到了花樓的門前,某隻下車時的表情堪稱複雜多彩,一時讓人捉摸不透,玖嵐和墨水站在她身邊也是想入非非,偏偏即墨萌離開時又落下一句話,“好好養身子!”
噗
某隻強自裝的很鎮定的表情在這一句話後崩潰了,瞪着那輛絕塵而去的馬車,恨恨的咬牙,“尼瑪的,姐就不養,哼,堅決不養!”
特麼的,他說的那話,感覺自己就像是自己養好了,好留到某一日讓人家開吃似的!
特麼的,男人了不起啊,姐被吃也可以享受行不?
咳咳……她在說什麼鬼?
某隻一臉鬱悶崩潰,此時,樓上逗比組合正在熱情的嘶吼着,“我對你愛、愛、愛、愛不完,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遠……”
噗,這話正中某隻的紅心,她捧着胸口,一副看不到希望的表情,“以後都不許再唱這一首!”
被無辜躺着中槍的逗比組合嘴角一抽,這歌怎麼招惹到她了?
玖嵐和墨水看着某隻垂頭喪氣的進了大門,面面相覷,剛剛在車裡又發生了什麼?
兩個人用眼神詢問某獸,某手的表情更加的複雜多彩,羨慕嫉妒恨還兼具幽怨哀傷痛,它也捂住胸口,跌跌撞撞的進了大門,還能發生什麼?嗚嗚嗚,某隻寶寶的未來生活有多麼性福,它的心就有多麼痛!
爲毛不讓它分擔一些呢?
一人一獸據說這個晚上都失眠了,一個爲自己的將來唉聲嘆氣,一個爲自己的心碎黯然神傷,只苦了身邊守護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其他的人回去後,可沒有某隻那麼好命的有閒心扮憂愁不解的林妹妹,他們都忙翻了天!
皇上遇刺那是多大的事,還是如此大規模的刺殺,簡直是駭人聽聞,震驚整個朝野!
更別提,這一次隨行的人中,除了皇上,還有丞相府的少爺小姐,長公主府的郡王郡主,敬平候府的少爺小姐,這些人無一不是身份尊貴,當然還有一個讓人無法忽略的重要人物,某隻!
據說,當初,那些刺客下手毫不留情,目標是皇上,可是對於其他人也沒有手軟!
所以,這一次背後的主謀無異於是一下子樹立了好多個敵人!
所以,當第二日的朝堂上,一向溫和的敬平候遞上請求追查元兇的摺子,言辭激烈,不太理事的秦丞相也神情冷肅,請求嚴懲刺客,長公主更是進了宮,在金殿上一番悲痛的陳詞,大意是自己一個人帶着一雙兒女過活,本就生活不易,可是沒想到卻還是有人欺負到頭上,兒子受了傷,女兒驚嚇的晚上總是做噩夢,一日不捉住刺客,就不能安心。
一番陳詞,實在是說的感人淚下,一朝堂的人都紛紛打動,跪下請求皇上一定要捉住兇手、嚴懲不貸!
即墨萌面色冷凝,問即墨殤,“王叔以爲如何?”
即墨殤要笑不笑的,慵懶的倚在椅子上,聽完一個個的訴說,最後看向即墨萌,不答反問了一句,“那個小丫頭有沒有受傷?”
聞言,即墨萌神色一沉,袖子裡的手攥的緊了,“她很好,就不牢王叔費心了。”
“喔,很好啊,那本王確實就可以放心了,那這個刺殺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沒有人受傷……”
“不是的!”楚玉忽然喊了一聲,打斷即墨殤的話!
即墨殤聞言,一下子笑了,“什麼不是?”
楚玉先給了即墨萌一個求他忍耐的眼神,然後纔對着即墨殤急切的道,“不是沒有受傷,那個,墨寶受傷了,咳咳。”
“喔?小丫頭受傷了?”即墨殤一臉的關切之意。
“咳咳,是的。”楚玉硬着頭皮道,爲了人
道,爲了人家不跳出來阻止,只好拼了。
蘭漓和秦皓然自是明白他的用意,萬事俱備,只差這一步,若是攝政王插手,事情就不好辦了,畢竟現在朝堂上是他當政。
所以,他們明明覺得這是個下下策,卻也無可奈何的任由楚玉胡編亂造着,還得強忍着自己不凌亂。
“那傷在哪裡?”
“啊?這個,喔,是與楚玄一樣,傷在心裡了,咳咳……”
“傷在心裡?”
“對啊,對啊,墨寶曾經說過,心靈上的受傷比起身體上的刀口可是要疼痛多了。”
聞言,金殿上的人雖然覺得很詭異,卻也反駁不出什麼來,雖然他們也不明白,爲什麼其他人都心靈好好的,爲毛要去這般關注一個被貶去花樓的落難小姐的心靈?
然而,即墨殤十分關注,聽了這話,還十分贊同的點頭,“言之有理,這般說來,那個小丫頭此刻一定是非常痛苦了?”
楚玉拼命的點頭,“是極,是極,所以刺客是一定要抓住才能爲她報仇血恨。”
“嗯,你說的沒錯。”
“所以,皇舅,您……”您就趕緊痛快的下令去追查這件案子吧。
誰知,人家一下子站了起來,“所以,本王要趕緊去花樓看一下那個小丫頭了,好生寬慰一番,想來可以治癒她受傷的心靈。”
“噗……”楚玉一口血就涌上來,他莫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那皇上還不得弄死他?
果然,即墨萌瞪着他,面色黑的像是要滴下雨來!
他頭皮發緊,想着該如何補救,索性,人家還是有些良心的,從高位上走下來後,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着即墨萌道,“喔,對了,皇上,本王前去花樓寬慰小丫頭,今日的摺子就沒時間批看了,你也不小了,跟着本王又看了多年,該是學着自己能獨當一面了。”
這話一出,滿朝皆驚,這是什麼意思?要放手讓權?
敬平侯和秦丞相壓制着心底的驚喜,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攝政王居然會如此輕易的就願意交付權利,蘭漓和秦皓然也是一驚,不過他們沒有那麼樂觀和激動就是了,因爲人家之所以放權可是爲了……
果然,本該最高興的即墨萌眼神發冷,“所以呢?”
“所以,今日的摺子,就由皇上自己來批閱決定吧,本王相信皇上一定可以處理好的。”
“朕若是不願呢?”即墨萌袖子裡的手攥的越來越緊,聲音緊繃如弦。
可即墨殤卻是大笑着離去,“哈哈哈……不願?那就讓朝政暫時荒廢一日好了。”
聞言,滿朝文武都是一臉的複雜驚異,這叫什麼事?
攝政王素來不羈慣了,他放下政事去花樓還能多少接受一點,可皇上……
瞭解的那幾人見狀,就趕緊出列滅火!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天資聰穎,又勤勉好學,攝政王殿下對您如此信任,足見皇上如今已經可以親理朝政,皇上尚未弱冠,便有此才華,真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啊!”蘭漓開口道。
秦皓然也附和道,“蘭世子所言極是,微臣附議!”
楚玉也趕緊道,“微臣也附議!”
其他人雖還是不太明白,卻也集體道,“微臣也附議!”
只有站在賢王和其他皇子一邊的人內心震驚,若是讓皇上親了政,那麼他們,必將處境堪憂!
可是眼下,他們四下望望,賢王爺不在,小王爺又在府上伺候着,已經多日不上朝,定安侯樑興沉默不言,各個尚書也都沒有反對之言,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於是,滿朝文武,都在恭喜皇上。
可被恭喜的即墨萌卻是絲毫不高興,全程冷臉,倒是讓那些大臣們欣慰不已,這樣不驕不躁的性子纔是王者之風範啊!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即墨萌重新在龍椅上坐好,帝王威嚴迸發。
下面的大臣們稍稍不適應了一下,倒是慢慢的也放開了,開始紛紛乘上奏本,說着各自負責的地盤上的事。
即墨萌繃着一張臉聽着,心裡則在不停的磨着某隻的名字,墨寶,你最好這一次不要讓他再摸了手去,不然……
大約是他內心的惱恨太強烈,下面的大臣們都打了一個顫,紛紛不解,您第一天能親政,就算爲了低調不表現的很高興,可是也不至於這般生氣啊,這神情倒像是要去急着捉姦似的,咳咳
他們想到哪裡去了!
怨懟太深,以至於某隻身在花樓都不能倖免,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玖嵐忙上前,把手裡的披風給她披上,又把四周刮起來簾子整理了一下,這才無語的建議道,“小姐,這閣樓上風太大,天又冷了,您還是下去吧,免得着涼了。”
她就是想不明白,坐在三樓上,吹着冷風,喝茶看書到底有什麼品味好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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