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王大夫略顯心塞,不過慢慢的也習慣了,但有時候和初夏的拌嘴還是免不了的,雖然每一次都是王大夫敗下陣來。
“毒花?這真的是毒花嗎?爲什麼毒花這麼好看?”万俟珏微微有些驚訝,按她所想,那些什麼毒花毒草什麼的都是長得陰森森,很恐怖的;
而初夏所畫的毒花卻格外的漂亮,如火焰一般的紅色花瓣,點點花蕊很是可愛,還有那晶瑩剔透的花莖和細長碧綠的葉子,無一不彰顯其美豔精緻。
初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晚冬。
晚冬會意的解釋道:“越美麗的東西越毒你不知道嗎?這種毒花只需要一片花瓣就可以讓十個成年人在一息之間死去。”
看到這樣的一幕,万俟軒的嘴角不由得微抽,伸手拉了拉身旁的莫淺羽,用眼神問道:‘這都是什麼鬼?!’
而莫淺羽只回了他一個少見多怪的表情,這算什麼,他記得初夏穿的衣服、用的碗筷、還有各種製藥的工具上面要麼沒有花紋,要麼就都是一些藥材的樣子,而且其中還是毒藥居多。
不僅如此,他去過初夏的藥房,親眼看到初夏思考問題的時候拿着一把小刀在桌子上、地板上、牆壁上各種亂畫,而她畫的那些東西也大多是一些藥材,毒藥居多。
他也問過初夏爲什麼,最後得到的答案就是,她想事情會下意識的畫藥材,然後畫着畫着就想到了問題的答案,至於爲什麼大部分是毒藥,自然是因爲越毒的東西越美麗。
當然初夏不會告訴他這都是因爲前世被怪老頭給教出來的怪癖,她記不住藥材的時候,怪老頭就讓她用小刀刻那些藥材的樣子,然後她記住了;
她想不出問題的時候,怪老頭就讓她刻那些問題之中的藥材,然後她想出來了;
到最後這都變成了她的一個習慣,不過也是得益於此,她的畫工,刻工是越來越好了,閒暇時候還會找些東西來雕刻着玩。
作爲一個被迫宅,而且還是一個不能看太多電視電腦的被迫宅,初夏能夠用來打發時間的除了看書也就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
幾人又是一番討論之後,万俟珏就一手提着燈籠一手拉着自家哥哥万俟軒興沖沖去逛廟會了;
她本來是想要拉初夏的,可惜有一個晚冬在那裡攔着,她也只能舍而求其次的去拉万俟軒了。
也不知道万俟軒若是知道了自己在妹妹眼中是那個‘舍而求其次’中的‘次’時會不會哭死?
一路上幾人走走停停,万俟珏時不時的看着行人手中的燈籠津津有味的點評着,而初夏和晚冬手中的燈籠也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當万俟珏終於將一條專門賣小吃的街上那些小吃嘗試得差不多後,已然天黑,而這個時候路上的人慢慢少了,或者說是都往一個方向聚集了。
“羽哥哥,接下來我們去哪裡?還有哪裡有好吃的?”滿足的將走後一個丸子嚥下,万俟珏又是雙眼放光的看着莫淺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