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門我向前走,可是想到金髮帥哥的那種臉色我有點鬱悶,之前看我不是這種眼神啊?
莫非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間想起開門時的那個姿勢,我突然間站住了,道:“景容,剛那個門是不是很重啊?”
“還可以。”
“那我是不是單手打開的啊。”
“媽媽好厲害。”
“我就是太厲害了,會不會把人嚇到了?”
“走吧!”
看到景容的那個樣子我就感覺,自己的確是將人嚇到了。而且嚇似乎受了很大的衝擊。
算了,衝擊就衝擊吧!
景容卻突然間道:“他們,便要留在這一關了。”
“呃,爲什麼?”剛說完,我就看到前面有一隻一隻的幽靈飛過,但都似在躲着什麼似的靠在邊上,看着並沒有什麼危險。
這些幽靈都是一個模樣的,一個碩大的頭,拖着長長的尾巴,這分明就是已經變異的厲鬼。可是爲什麼沒有攻擊過來,他們不是負責應該守護在這裡的嗎?
這個長長的走廊,其實就是個鬼屋的東西吧。裡面全是這些鬼魂什麼的。
“他們這是怎麼了?”
“他們不會攻過來的,你可以放心。”
“爲什麼?”
“他們就是那些家臣的靈魂,這之中包括張馳。”
“什麼?但是那個宋宣明明……”
“他與他們不同,他原本就是歷劫轉生。所以才幸運的沒有留在這裡。”
“那他們,要怎麼辦?”
我看着那一隻只的厲鬼,他們的表情十分的迷茫,但是卻並沒有要傷害景容的意思。景容在過道中如同一個帝王似的慢慢走過,似乎沒有看到他們,但表情卻十分的嚴肅。
“沒有辦法,除非這個墓室消失,那他們就自由了。”
“那我們炸了這裡好不好?”
“這裡是其實最主要的是封印着一個怪物,如果炸掉很可能會碰壞掉它的封印,到時候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
“虯龍?”原來這裡是用來封印它的。
“嗯。”
“那你的身體也是爲了封印它的嗎?”
“哈,你認爲他們會那般神聖,爲了封印一隻怪物而犧牲我嗎?我,只是爲了保住他們江山的犧牲品,而將我葬在這裡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而已。”
或許因爲景容情緒有些激動,那些厲鬼也變得不安起來,它們左右飛着,似乎在找目標,可是在碰到景容後又都貼在了牆上。
看來,就算是變成了厲鬼他們對自己效忠的對象還是很清楚的。
只是似乎也很可憐,因爲想要離開這裡真的太難了。
“景容。等你復活了,我們可不可以一起研究將他們放出去的事情?”
“嗯,等我復活就可以運用一些道術,到時候……”
我怔住了,真的怔住了。
似乎在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知道了景容要復活的真正動力在哪裡,他或許對復活有着一定的執念,但是不可能深到幾百年幾千年,所以他其實是爲了他們吧。爲了這些以前的兄弟,在死後也守護他的人?
所以,他纔會那樣做……
我抱住了景容,道:“我會幫你。”
“笨。”景容拍了我的手一下。道:“別胡鬧,這裡真的有很多人在看了。”
我嘿嘿一笑,然後一家三口繼續向前走着,可是我的心卻一點點的沉重。天啊,死的人太多了。
怪不得景容神情這樣的沉重,我也是如此,雖然這一關走得很順利,但是就好似有什麼東西壓在心底似的怎麼也移不開。元元大概也感覺到了我們的情緒,竟然沒有鬧,只是看看這個瞧瞧那個,最後飛到了景容的身邊,輕輕的摸着他的臉道:“爸爸。”
“嗯。”
“媽媽。”
“在。”
我伸手將他抱住。道:“沒事的,爸爸只是在傷心,過會兒就好了。”
“嗯,爸爸不傷心。元元幫爸爸。”
景容竟然挑起了自己的脣,笑了。
他一笑,氣氛馬上就有些變了。
果然,只有他最寶貴的兒子能讓他開心。再加上我元元的哄人水平,當真是舉世無雙了。
我伸手將手勾在了他的手臂之中,然後整個人掛着走,即省力又想給他些安慰。景容也沒有拒絕,就這樣帶着我一步一步走了出去。等走了出去我纔看到。這應該是整個迴廊最後一關了。因爲走幾步就是一座大門了。
這個門應該是通往外室的,一千年來沒有人打開這座大門。
我伸手去推卻推不開,景容將龍骨鞭拿了出來,對着那個門抽了一鞭,我以爲會將門抽碎,哪知道只是捱上了而已。那門接觸了龍骨鞭就慢慢打開了,而景容道:“帶上面具。”
我忙把防毒面具拿出來,帶上後道:“有毒?”
“嗯。整個外室都充滿着迷煙,煙中有毒,但並不致命。”
“那真的要小心了。”
“很快,這些毒就會散去。”
意思說要等等這空氣才能淨化。我必須得帶一會這個醜面具了。
打開了探照燈,我慢慢的向裡面走。
這裡也是個迴廊,不過是個小回。而且地方也窄了很多。
不過,走到這裡我卻看到了景容的生活之奢華。單講他出門的馬車。因爲他們走進去後首先就是兩輛極爲端莊大氣的馬車。一兩馬車爲五匹馬。一個全是雪白,一個全是黑色的。
“哇,你當時出門就是這種樣子嗎?”
“我一般不出門,但是確實有這種待遇,畢竟是皇子。”
“哇,這個裝飾純金的吧?”我捏了一下,好硬。
“純金的。”元元學了一句,然後上去一捏。似乎也感覺到十分新奇。
“我們不要將這些破壞了,這都是你爸爸的。”
“爸爸的。”元元一下子鑽進了馬車中,然後從小窗探出來道:“媽媽,爸爸車裡有阿姨。”
“什麼?”
我驚訝了。馬上掀開車來看,見裡面果然有兩個應該是陶藝的女人。她們正在一個打着扇子,一個跪在一邊,身邊放着一個桶。
“這是什麼?”
“別多心,當時候伺候我的都是男子。”
“哦,這些是伺候你的?”
“是。”
太奢華了,好想去與他過一下古代的這種日子,真特麼的算得上是高級享受了。
可是元元,我看着他道:“你怎麼知道爸爸車裡有女人不對的?”
“元元不知道。”
“是嗎?”
我不信,不知道怎麼還來告狀。
完全的不信,而景容道:“他的先天想法就是如此。”
“那以後你不是不能找小三?”我好高興,有兒子幫看着呢!
“笨。”景容向前走,可是我卻沒在意,只是問道:“這以後就沒有什麼機關了嗎?”
“嗯,因爲守在這裡的不是機關,而是妖物?”
“什麼?”
“媽媽。有魚在天上游。”
我擡起了頭,然後探照燈就照在一雙紅色的眼睛上,當然還有一隻紅色的信子。
那哪是魚,分明是蛇啊!
我將笑着想去和魚玩的元元抱在懷裡。然後道:“怎麼辦?”
“你不是有帶武器。”
“武器?”
電棍?我將電棍拿了出來。
“不是,是噴的。”
“防狼噴霧?”用這個來對付一條蛇?
不,這哪裡蛇啊,這也太大了。
我一邊退後一邊道:“怎麼辦?”
“別退,等它靠近。”
“啊?”
我眼淚都快流了出來,但是還是舉着防狼噴霧看着那條蛇從牆上游下來,然後對着我慢慢的靠近,並在三步外停住。
景容也不知道在哪拿出來一個打火機。伸手按開,道:“明白了?”
我點了下頭,完全明白了,這是要火燒蛇。
可是,景容你不是古代人嗎,在哪兒學的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