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混亂的過了半周,同學常青青見到我竟然道:“你的皮膚變白了,人也變得性感了,瞧着你與以前完全不同,用了什麼化妝品嗎?”
我的臉有點微微發紅,男神的口水算不算?
“咳,沒用什麼?”我早上連個護膚水都沒擦就晃悠來了,還化妝品……
“真奇怪,不過也瘦了。”
常青青的話讓我心裡生疑,沒事的時候跑去衛生間照了半天鏡子,還真的有點瘦了。不但瘦了還白了,不但白了還美了。都說一白遮三醜是真的。而這一瘦顯年輕也是真的。
心裡開心,實在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想了想,難道是運動的太多了所以才減了重又增了白?
不可能啊!
但是馬上又覺得今天很高興,因爲終於不用在伺候景容大爺了。那傢伙一點也不是老人家好不好,這簡直就似個知識深厚又十分強大,陽氣十足的男人。一連幾晚了,都沒有休息過。我就算能堅持來到學校也是糊里糊塗的。一天怎麼過的都不知道。
還好,今天答應要和叔叔去外地,所以完全不用再受他欺負了。
集合的地方是我的家,那邊的人訂了機票,並且委託叔叔帶我們過去。我今天是開了我的小q3過來的,雖然修好了,但是花了不少錢。回到家後發現叔叔已經在外面等着了,開着警察局的車。
景容表示很髒,因爲他已經提着包帶着元元坐在了我的車上。
“我要去拿東西。”
“都幫你收拾好了。”
我拿過包一瞧,洗漱用品,內褲兩條,內衣一件,睡衣一件,換洗衣物一套。還真是簡單,但是很齊全,其實不用回去拿別的東西了。
至於他的東西也是裝在我的包裡的,和我的差不多同樣配置。這一瞧,總覺得是去行軍而不似是旅遊,旅遊你應該再帶點有情趣的東西吧!
對了,我們確實不是去旅遊,而是去破案的。到現在叔叔都沒有告訴我是什麼案子,總覺得應該挺可怕的,因爲叔叔的臉今天全程漆黑。瞧瞧,已經在拍我的玻璃了。
“怎麼了叔叔?”
“不是說讓我車接車送嗎。爲什麼開車看了一眼轉身就走?”
“太破。”
“那好歹是警車。”
“不必了。”景容果然拒絕,臉上帶着嫌棄之情。
“呃,好了叔叔,我就將車停機場好了,走吧,不然要晚了。”
“好。”叔叔沒有辦法只好去開警車了,我其實有點心疼他的,這以後要有個女朋友開着警車去接……想想畫面都太美。讓人無法直視。
就這樣,我開着車到了機場,然後踩着點兒登了機。元元因爲第一次做飛機一直挺吵,所以我們的耳朵一直到坐下也一直受着罪。
“元元。路上無論如何不許哭。”
“爲什麼?”
“殺傷力太大,我怕飛機從天上掉下來。”
“哦。”
我囑咐過鬆了口氣,然後當飛機飛到天上後我本來以爲可以享受旅行了,然後元元從機艙中飛出去了。我嚇得心臟差點沒偷停了。這裡是幾千米的高空了,他這樣突然間飛出去真的不要緊?
連叔叔都激動了,馬上解開安全帶跑過來道:“沒事吧?”
我挺起腰向窗外看,卻沒有發現他的身景,正急的想哭的時候元元進來了,啪一聲撞到我的頭上,我捂着頭搖頭道:“沒事了,叔叔你回去吧!”
“先生。請繫好安全帶,不要四處亂走。”空姐連忙過來客氣的招呼叔叔坐好,可是他已經被無數的欣賞土包子目光給淹沒了。我覺得,叔叔心裡一定很悲傷。他不是去看窗外的風光啊。他是看飛出窗外的熊孩子有木有?
如今,熊孩子似乎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默默的盯着我道:“媽媽,我做錯事了嗎?”
“當然了。以後不要突然間飛出去嚇人,我以爲你會掉下去。”
“媽媽,乖,不怕不怕。爸爸也不怕。”
景容淡定的看雜誌。似乎眼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他兒子不曾飛到飛機外面,叔叔不曾擔心的撲過來。
我小聲的道:“其實叔叔,挺可愛的。”
“嗯。”難得景容竟然開了口,而元元竟然也飛起來道:“可愛可愛,二外公可愛。”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叔叔,他的臉是黑的。
二外公就是他的痛,結果元元當着這麼多人面喊出來,我覺得他一定受了點內傷。雖然大家都聽不到,可是我還是下意識的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人注意才鬆了口氣。
一路無話,應該說只有景容無話說,一路上閉目養神。看雜誌,幾乎就沒理過我們。我突然間覺得他有種禁慾的味道,就好似晚上那個激情四射的他,如今是在休身養性。或是可以用兩個人來形容他。總之,在這種人多的地方他就好似一瞬間變禁慾男神,會拉手,但是基本是拖着我走。
那邊給我們訂的是經濟艙所以在半夜下飛機的時候我有點迷迷糊糊的。整個人是被他拎出來的。叔叔找到了來接我們的人,正是那個之前和我見過面的薛北京,他看起來仍是挺嚴肅的,在看到叔叔之後與他握了個手。
我眼睛瞪得老大,你們是同學吧,竟然只握了個手?
然後薛北京轉向我道:“肖小姐你好,這位是你的男朋友?”
“嗯,李景容,我的男朋友。”薛北京很友好的伸出手,我本以爲景容又要拒絕了,但是沒想到他在猶豫之後伸出了手。不過,手上戴了只練白的手套。
好吧。總算也是與這個社會接上軌了,只是那個手套稍微有點礙眼。但是這個世界有一種人叫做潔癖症患者,所以誰都拿這種人沒有辦法。
剛下了飛車,我們就被請上了警車。一共五輛,其中有一輛似乎是薛北京的領導,但是沒有出面。我看到他揮了下手,然後這個看起來有點浩浩蕩蕩的隊伍就出發了。
“這是先去哪裡?”
“其中的一個案發現場,然後我會送你們去酒店休息。”
“好。”
反正在飛機上已經睡好了,只是奇怪爲什麼他們不肯告訴我是什麼案子,只管將我向那裡面帶呢?
可是叔叔跟着應該不是一個陷阱,而且有景容與元元在,我怕什麼?
我們走了很久纔到了一幢廢棄的大樓邊兒上,車子停在那裡,所有人都下了車。這次我注意到,我們後面那輛車中坐的那個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他看起來十分的嚴厲,嘴角與眉頭總是皺着,一瞧就是個有領導派頭兒的人物。我很奇怪他要我們來做什麼,而薛北京道:“我帶你們去裡面看一看,如果看到了什麼就直接和我講就可以。”
景容卻伸手拉着我,冷聲道:“愚蠢的試驗而已。”
叔叔輕咳一聲,而我則被他帶着向裡面走。
既然說是要試驗,那是來這裡試驗我們的能力,然後才能再去調查什麼嗎?既然不相信那還叫我們來做啥,很閒嗎?
我走着走着不對勁了,感覺自己被人當猴子耍了。都說是來幫忙的,既然幫忙還要試探呢?於是我突然間停下了腳步道:“既然不相信爲什麼還要叫我們過來,是羞辱我們嗎?”
“不,是我自己主張請你們過來,不關別人的事情。”薛北京看了一眼後面的領導也輕咳一聲,看來後面的領導是不相信的,所以非得跟來看一看結果,然後纔會決定我們是不是適合參與調查什麼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