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我也就算了還搶孩子,真的是不能忍啊。
男人最寶貴的兩樣東西,尤其是景容,他看來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有我們母子倆了。
“其實我想問一問,十世善人什麼的是不是不止我一下?如果你再等個幾百年,或是隻要個十幾年就可以出現另外一個了,到時候或許她就可以爲你生下這胎了。這樣是不是不會這樣辛苦?”
“什麼意思?你對別的男人有好感?那個蘇乾對不對?”景容就要下牀穿衣,我連忙抱住他的大腿,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覺得這個姿勢真的有點囧,有點像是抱某人大腿求別離開的感覺。
可是有隻鬼似乎沒感覺似的,捏着我的下巴道:“如何證明?”
我背後升起一圈冷汗,從他的聲音與神情中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我哪裡惹到他了啊?所以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啊?”
“先洗澡。”他抱起了我去浴室衝了澡,然後急切的將我抱進了臥室,這不會是再來一次的意思吧?
突然間想到蘇乾的話,想再確實他是不是在我之前沒別的女人,於是在他稍緩下來的時候問道:“景容,你以前有過女人嗎?就是不是妻子的女人,比如丫環了,比如青樓的女人了……”
只是突然有一種景容已經愛上我的感覺,所以急着想知道他對我的感情是不是認真的。
“沒……有……”景容有些彆扭。但還是將我的手向上一架回答。回答了兩個字,我就要被虐一陣,弄得我一陣急喘又道:“那你,多大了?我是說,你去世的時候。”
“二十。”
“好年輕。”
只比我大了兩歲,那麼年輕就經歷了那麼多,想想都讓人覺得有點心疼。
“爲什麼,沒有女人呢,古人……不是,是你們那時候的男子不是很早就成親了嗎?”
“哈,我生來就是祭品,從小被養在深山……嗯……中。”
“祭品?啊,景容你別太快,我受不了啦。”
景容的情緒似乎有些無法控制起來,他似乎想在我身上得到更多的安慰似的,或者想證明着什麼,總之與剛剛的平和完全不同。
最後,我整個人都被弄得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早上人雖然醒了但仍是平躺在那裡,根本沒有力氣起來。想着今天的早餐吃些什麼的時候,景容中外面翩然如風的走進來。他的手裡拎着的分明是外賣盒,而且還是張馳送的外賣盒子,裡面如果沒猜錯裝的是臭豆腐。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景容結巴道:“臭,臭,臭豆腐?”
“不愛吃了嗎?”景容親自將臭豆腐擺在牀前的桌上,然後伸手,一隻刀叉出現在他的手中,而他擺放在盤子中後交給了我。
坐在這麼豪華的大牀上吃臭豆腐,我會不會消化不良?
但我還是吃了,人家景容端來的。看着他那張安靜的臉,我也樂於享受這種安靜。什麼也沒有說,默默的吃過了臭豆腐,然後下了牀去洗臉梳頭。等收拾好了就有點不對,肚子爲什麼有點疼?
只是一點刺痛我沒在意。出來後狠狠打了個噴嚏,因爲感覺有點冷。
景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摸了下我的頭又摸了下我的耳邊道:“是不是覺得有點冷?”
“嗯,你怎麼知道?”
“對不起。”
“你做什麼道歉啊。怪嚇人的。”景容這種性格的人突然間和你道歉,怎麼也會讓人覺得略微驚悚。
可是景容卻一臉淡定的道:“昨夜是我定力不夠沒有把持得住,受了你的勾引。如今,只怕是陰德缺失。損了你的運數。”
“我纔沒有勾引你好不?”我吼了一句,然後道:“那怎麼辦?”
景容道:“積極攢取陰德,它是你們母子的養份。”
“可以說的讓人容易懂些嗎,我都不知道處樣來攢取陰德。”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說的攢取陰德一直是在管各種閒事,當然那些閒事也是因爲我會牽扯其中。
“簡而言之,就是做好事。”景容有些彆扭的回答,看來他真的不是太適合做好事啊。
“我做好事。你殺人?這樣可以嗎?”
“我是我你是你,任何事與你無關。”
“可是,我們不是夫妻嗎?”
“夫妻?”
“難道不是?”
不都講夫妻是命運共同體,難道我理解錯誤?
“是。我們是夫妻。”景容的大手舉起來在我頭上摸了摸,道:“你是個堅強的姑娘。”
我突然間誇獎有些不好意思了,道:“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做與你有緣的事,十世善人,結下的多半都是善緣,有一些前輩子受了你的幫助,這輩子如果有困難也會莫名的找到你。”
“意思是……”
“出去走走,我們不躲了。”
“好。”沒有辦法再躲下去了,因爲還要養寶寶呢!
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叮囑道:“寶寶快看,你爸爸爲了讓你能夠安全出世可是盡了很大努力的,所以一定不能認他。知道嗎?”
景容輕咳一聲,有些害羞似的將臉轉向一邊。
我輕輕的拉着他道:“雖然說不躲了,但是我決定先不去學校,因爲那裡太明顯。我想去學車。這樣子就不用整天打車了。”
“嗯。”景容在生活上還是什麼都聽我的,於是我在網上報了名。
學車也不是什麼動作太大的事情,所以就算懷着孕也沒有任何困難。
只是初學的時候有些笨,各種不協調,不會開。我甚至注意到景容在後坐上面翹着嘴角在笑,這是在嘲笑我太笨嗎?
原本只是試駕,可是我認了真,非要將車倒進庫裡面不可。
磨了半下午我們出了駕校。我有點失去了信心,覺得想考過太難了。
咕嚕嚕,肚子響了起來。這麼長時間了,好似我第一次知道肚子餓啊!
“我想吃打滷麪了,去吃好嗎?”太饞了,說着的時候口水都快出來了。
景容擦了下我的嘴,點了下頭。
我有些尷尬,道:“口水真的流出來了?”
“沒有。”他的聲音有點溫柔。有點寵溺,差點將我吸進那片溫柔的海洋中無法自拔。還好是周圍有一家店,在景容舉着手指向後指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直到他說道:“面。”
“哦,差點忘記了。”秀色可餐啊,我默默的自己擦了下口水然後走了進去。
只是一進去我蒙圈了,好大一家店。一個打滷麪你弄這麼大一間真的沒問題嗎?
正想着的時候,一個人影從一個包間裡出來,看到我後竟然一怔,然後搖手道:“喂……喂,這裡……你是。肖……肖萌對吧?”
丁晨馨,那個開着奔馳的富二代女生,單純可愛的有點呆萌的女生,她突然間跑過來拉住我笑着道:“又見面了,你一個人?”
“嗯!”通常飯店裡遇熟人的下場就是……
“走吧,我們也是剛來,一起用?”雖然是問句,但是已經動手將我拉進了包間內。裡面確實坐了幾個人,我一瞧整個人都不好了。突然間很想問這位丁晨馨姑涼,您這交的到底是什麼朋友?
好吧,我自認沒有什麼交朋友的眼光,所以誤交了孫維維,差點搭上自己的一生,到現在還有個鐘上姐隨時打算對我進行報復。
但是眼前這幾位,在外表看來還不如孫維維呢,管怎麼樣人家是女神,而她們瞧來就是一羣女神經病,外加兩個男神經病。其中有個男神經病,背後還跟了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