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伸出了五根,我覺得應該是一個月五萬塊錢吧?
“這還不算客人送你的,那些你留着我也不要,怎麼樣?我聽小維講,你家是個小縣城的,父母也沒有什麼正式工作全靠打工,這錢對你們家和你來講應該很重要吧?”
“對不起。”我怕真的要一個月攢那麼多錢把我那老實的爸媽嚇死,等他們知道我做的什麼工作,可能會將我打死。
鍾姐的笑臉落了下來,道:“實話與你說,呂公子爲了你逃走的事情十分不爽,如果你再不主動將自己送上門,我可能會將你的私人事情告訴他,到時候可就沒那天那麼簡單了。”
“你們想做什麼?不怕我去報警嗎?”
我手都在顫抖,覺得自己惹到了大事,心都慌了。
“哈哈,報警你得有證據,你有證據嗎?再說,女人和男人就是那麼回事兒,反正都是給別人弄,你主動送上去可能會少受點罪還能有錢拿。呂公子可說了,如果你不主動送上門,他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碾死。”
鍾姐的話讓我十分的害怕,可是卻不想真的主動送上門去,開了車門有些虛張聲勢的道:“好,你就讓他來一根手指碾死我好了,再見。”
啪的將車門關上瀟灑的向學校中走,可是腿卻打着顫,直到鍾姐的車開走我才扶着牆差點沒摔倒。
有人扶了我一下,擡頭一瞧原來是蘇教授。怕他看出什麼來,就勉強的道:“蘇教授,下午好。”
“你沒事吧?”蘇乾推了一下他的眼鏡,神情淡淡,語氣也是如此。
“沒事,我先回班上了。”好害怕,害怕有人來鬧事,害怕那個呂公子。爲此,第二天我都沒敢去上課,縮在宿舍不出去。
很奇怪,鍾姐這兩天竟然沒找我,孫維維也似乎忙着什麼不再搞亂,可是心裡總是有點發毛。
好不容易回到正常的生活,在食堂吃中飯的時候看到了市電視臺新聞,那裡正在報導一起殺人案。
下面的標題是,某名姓呂的男子在自己的豪宅中離奇死去,懷疑是被人一根手指碾死。
我認得,那幢豪宅就是呂公子的別墅,那死者豈不就是呂公子?
他不是最喜歡一根手指碾死別人,這次被別人碾死了不知道有什麼感想。
先是痛快了一下,然後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
時間點卡得太好了,正是他想對付我可又還沒下手之前。
這不可能不可能,我哪有那種一根手指能碾死人的朋友?
“這新聞太誇張了吧,還一根手指碾死,拍武俠片嗎?這簡直,比手撕鬼子還暴力。”同學們聽了新聞後在議論紛紛,都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可能。
“真的,我在現場的朋友給我發了微信還有照片,聽說是被一根手指點了額頭點死的。頭蓋骨都碎了,絕對沒有錯。”
“現場還讓拍照,你別吹了。”
“他藏樹對了,別人沒發現,不過就拍到了他被擡出來的情況。”
那位男同學將手機拿了出來,大家都圍上去看。
我因爲好奇也走了上去,確實拍到了呂公子被擡出來的情形。不過蓋着白布什麼也看不見,只有一隻胳膊露了出來。
“等一下,你放大看看。”感覺到這呂公子的胳膊上有什麼東西,所以讓他將照片放大。
那個男同學看了我一眼就將照片放大了,結果還真看到了那胳膊上的東西,竟然是一隻鮮紅的掌印。
那麼大一隻手,一瞧就是男人的。
鮮紅的抓在呂公子的胳膊上,非常的明顯,也非常的可怕,還透着一絲莫名的詭異。
我向後退了幾步,撞到了後面的柱子才冷靜了下來。
這個手印別人或許只覺得怪異,可是我卻是見過的,那個掌印已經出現在我的臀部,在那裡存了幾日才消失的。
所以我對這種印記再清楚不過了,這分明就是那個老鬼的手印,就算是手心的紋絡都一樣。
突然間覺得很噁心,捂住嘴直奔了衛生間乾嘔了起來。
那隻老鬼是真實存在的,並非幻覺。隨着自己的眼淚一點點流下來,我覺得自己的心理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因爲那個老鬼不光是存在的還殺了人,一根手指將那個呂公子碾死了。那個男人是因爲自己死的沒錯了,雖然有一點點報歉也有一點點覺得他死有餘辜。更多的是恐懼,身邊藏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怎麼不讓人害怕呢?
晃晃悠悠的出了洗手間,我決定先去問一下宋可馨,她一定是知道什麼的。可是走到一半接到了鍾姐的電話,她的語氣似乎十分不善起來,道:“你今晚最好來上班,否則就別怪我你的個人資料放在交友網上,到時候你很快就會成爲學校的紅人。”
“鍾姐,我……”本來還想商量一下,可是鍾姐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好累,事情一波連着一波,我有種快要暈倒的感覺。
這交友網說白了就是一些不太好的網站,那裡面的女人多半都是出來賣的。常聽一些男同學小聲的議論,如果自己被髮到上面,老家又有網,到時候被看到怎麼辦?
窩在宿舍裡哭了好一會,沒有人商量,也沒有人瞧見,好似被整個世界遺忘了似的。
突然之間手機響了,拿起一瞧見上面寫了兩個字:愚蠢。
是相公發來的,我都這麼傷心了他竟然還罵人。
一生氣,我就發了一句,你才愚蠢。
對方仍是沒有發回任何信息,但是我卻被從深淵中拉了回來。
伸手拍了自己的臉一下,沒有什麼可怕的,過去和鍾姐親自說一下,或許她會同意自己不用去上班也不一定呢!明知道這個想法很天真,但還是想試一試。
要去也要等晚上,上了半天的課有些疲倦的回來,突然間覺得走廊的氣氛有些不對,爲什麼這燈光晃來晃去的,一會暗一會明。
就在這時,走廊的盡頭跑過來一個人,一個極慌張的人。無論她走到哪裡,燈就暗在哪裡,看起來十分詭異。
“肖萌,救命,有鬼在追我。”有人撲過來抱住我,燈在這一瞬間停了下來,沒有再暗下去。
緊接着,後面的燈也慢慢的亮了起來,怎麼看怎麼樣鬼片的現場恢復了正常。
我感覺到孫維維的情況有些不對,整個人都有些抓狂。這時候一個人也追了進來,道:“孫維維,你怎麼樣。”
孫維維從我的身上站起,轉身撲在了那個男人的懷裡哭了起來,道:“真的有鬼,你看剛剛多嚇人。”
“別害怕,只是電壓不穩,沒有關係的。”封志強安慰了她一下,然後又道:“這裡是女生宿舍,我得離開了,否則被老師抓到一定會挨批評的。”
他們兩個這是在一起了,那封志強的性向難道變得正常了,還是自己被相公給騙了?
正在驚疑的時候,孫維維就有些發狂的對着上我們道:“什麼事故,什麼電壓不穩,你就是不相信我。還有她,這個女人非常的邪門,每次只要到她身邊所有的可怕的東西就會消失。”
關我什麼事?
不想再理孫維維,我打算會宿舍中去。
可是孫維維有些抓狂,竟然伸手扯了我的頭髮,疼得我一抽站住了腳步。
“你幹什麼,瘋了嗎?放開。”我有些發怒的掙扎,使勁的扯開孫維維的手。可是用的力氣不大,但孫維維卻大叫了一聲鬆開了她的手。然後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滾,我馬上伸手錶示道:“我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封志強抱起孫維維道:“我送你去醫務室。”然後向我點了下頭帶着人走了。
我有點毛骨悚然,甚至感覺有人輕輕的拂了一下我的長髮離開。可是回頭,那裡卻一個人也沒有。
簡直不想在這裡多呆一刻,我馬上收拾了一下想去找鍾姐。
今天的ktv仍如往常一樣的熱鬧,鍾姐看我來了十分熱情,一點也不像電話中那般咄咄逼人,讓人送上了飲料與吃喝,道:“回來就好,你不知道雖然你纔來了兩天可是卻有紅的潛質,以後跟着鍾姐定然攢很多錢。”
我咬了咬牙,道:“對不起鍾姐,還是那句話,我不能……”
“小姑娘,很少有人看到錢還這麼堅持的,莫非,你還是個處女?”鍾姐抽着煙看着我,似將人看透似的道:“一般,只有沒被男人弄過的女人才會這樣堅持。”
我的臉漲紅了,咬着脣什麼也不說,只道:“總之,這件事……我不想……”頭爲什麼有點暈,看到那張沙發就極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覺。
這種感覺不對,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下了藥,不然爲什麼全身都不能動彈了。
卟嗵,整個人倒在沙發上。
可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可以看到鍾姐對着我怪笑,道:“小丫頭片子,還想跟老孃玩。老孃馬上讓你從女孩兒變成女人,不過別害怕,會很舒服的。老三,帶她進去,明天江大少過來,想外帶也就可以了。”
“別碰我,別碰……”伸手將那個叫老三的打開,可是手上的力氣卻因爲這一下完全抽空了,眼見着手在空中垂下來,我的心也一點點的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