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起一坐,指腹在屏幕上刷了幾下,然後登時兩嘴角下癟,秋水眼一閉,頭輕輕的一晃,一種愜意把手機親了一下。
然後,披了一件棉大衣往外而去,邁着勝利輕盈的如T臺模特一般標誌的步子嫋娜的向外走去。
“哎呀!多多來了,我真覺得蓬蓽增輝了,快快請吧!炎在牀上剛剛睡着,這一夜讓她鬧的我,到現在還沒閤眼呢!這付骨架沒讓他給拆了。”
“我兒子呢?”
楚多多努力的抗拒着一晚上的疲憊,她是來找兒子的,懶得聽那**迷迷的東西,更噁心那故作嬌態的媚樣。
她那語氣,大有不交兒子就要拿出孫猴子一般的架試,不怕你不交。
這一點楚多多多慮了,也是一個時間差——秦子炎睡着了。
孟冰兒燦爛的嬌滴滴卻姿態高調的把眉頭一揚如花兒一般的說:“多多,咱姐兒們用得着這口氣嗎?你要的東西,我什麼時候就給過?”
“放P,誰忘恩負義誰知道,別特麼的又當表子又立貞潔牌坊,少在我面裝蒜。”
孟冰兒往自家大門在一靠,一幅慵懶的嬌媚,嘴角一勾說:“哎喲,我說多多,難怪你留不住炎,炎可是文明人,那是堂堂的秦氏集團總裁,可不是我們鄉下一起出生的許飛,懂嗎?名門望族,也難怪了你進不了秦家。”
楚多多站在那裡冰冷的一笑,然後把孟冰兒猛的用力一拉說:“特麼的少裝收,滾!老孃我與你以後就沒好話,別特麼的欺負的人,還想讓我說好聽的,已經是你經年的回憶吧!”
“哎呀!楚多多,你什麼時候這麼野蠻了?”
“呵呵,從見到你那苟且之事開始!告訴你,不都說我進來了秦家嗎?我這就進了,一定讓你們看看。”
楚多多把孟冰兒拉一個趔趄,如提小雞一樣的把她一推,扔到了地上。
大踏步的往裡走去。
孟冰兒只怕驚醒了秦子炎,與楚多多鬥嘴她覺得自己失策了。
她慌亂的如一隻死兔子一樣的爬起,把楚多多一拽,連忙堆上一臉的微笑說:“多多,我這裡家大,怕你迷失了方向,還是由我來給你帶路吧,我把圓圓照顧的好着呢!”
孟冰兒那厚臉皮纔不管楚多多如何搡白她,她只管死死的抓住楚多多的手,往秦圓的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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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炎什麼時候醒來的,他都不記得了,只覺得太陽西牆已度。
然後,他看了一下牀頭上放的手錶,內心一驚,快速的邊臉都沒洗就大步的邁着兒子睡覺的臥室。
當他一推門後,他的臉一下子蒼白了,內心的一個翻涌讓他心口塞的滿滿的,空氣如同瞬間稀薄了,他一捂胸口,一轉身就向客廳走去。
“炎,睡醒了,看我今天給你請了一個特級廚師來做飯了。”
“哦,圓圓呢?”
秦子炎沒有理會孟冰兒那柔媚的聲音與嬌態的笑容。
內心着急的他不覺的露出了本來的冰冷麪目。
孟冰兒也不着急,身子一起,把電視視頻一關,上來就想給秦子炎一個大大的擁抱。
秦子炎眉頭一皺,身子一晃,閃到一邊。
“美美早就嘮嘮着要去找你呢?我沒讓她去,我已經給她餵過飯了,都吃三次了,喝了一次奶。”
“我問圓圓我兒子呢?”
孟冰兒絲毫不驚慌的把那張厚臉一皺,說:“急什麼?我能對你兒子了嗎?一大早就讓她媽媽接走了。”
然後孟冰兒一隻雪白的胳膊往秦子炎的肩頭一搭。
把那汪秋火一斜,輕輕的晃了一下腦袋說:“楚多多可是說了,她一定要進秦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想不是與你結婚吧!你們已經離了不是?”
秦子炎一聽那蒼白的臉一下子紅了一下,沒有恢復正常顏色的他,一轉身往樓上大步急急的走去。
心如下雨一般的烏壓壓的沉了下來,任他平時如何瀟灑,這次卻總覺得做不到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身上的衣服穿好的,只是在一拿牀頭放置的手機的時候,他看到了有彩信。
匆匆往出走的時間,他修長的食指輕輕一滑,然後,他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上面是他與女人正在**的圖片,不是一張,有各種姿勢的,女人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臉,卻讓他一眼就認出她是孟冰兒。
再一看發信的號碼,他心一下子沉入一大海,那是楚多多發過來的。
顯然是有人發給她的,然後……
他收起手機,平靜的走到客廳。
“炎。”
孟冰兒花枝亂顫的已經在樓梯下迎接他了,如一朵帶露的牡丹,笑靨開放。
她自信這樣的她如果把照片放在媒體上,必有一大片粉絲在瘋狂的歡呼。
她不信她就迷不倒這個男人,如若不然的話,那麼,昨晚爲什麼……
“炎,飯做好了,我們一起吃吧,我去把美美接過來,她一個勁的嚷嚷着要見爸爸,你也是美美的爸爸呀!”
“你自己吃吧!我有工作,今天已經無故不到了。”
秦子炎淡然的說了一句,這一句真的真的很疏離,讓孟冰兒微微一怔的時間,就只剩下看到那個背影了。
一陣失落讓孟冰兒拿了一下自己的前襟。
不過最後的她還是露出那麼一絲的笑容,心情舒服暢了許多,只要不是楚多多,她誰都不用再怕。
秦子炎再也打不通楚多多的手機了,他撥的號碼已經變成無數次的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了,既使他換了手機同樣無人接聽。
就連兒子的手機也是已關機。
如石沉大海一般的讓他焦急難受。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先來到S市,她的住處看一看。
那間兩室一廳的五十平米的房間今天看上去那麼的空曠,如同來到一個空曠的足球場。
只是室內的佈置依然整潔素雅富有女性氣息。
那兩盆花開的還是那麼的生機盎然,昭示着女主人走的時間並不太久,臨走時還給花澆了水。
可是他卻覺得這裡到處都留下了她的影子,那整齊的淡粉色的牀被,那經過她手整理的廚房,那擺放整齊的衛生間洗臉池上的化妝品。
在她的牀頭不有一個小小的梳妝盒,很精緻,看來很珍貴,不然的話爲什麼會整天陪在牀頭。
他一手輕輕的拉開了那梳妝盒的兩扇小門,裡面放着一瓶擦手油還有幾個小小的首飾盒。
他一一的輕輕的打開,沒有一樣是貴重的,充其量只是街頭上地灘的東西,但是,粗糙了些,樣子卻也別緻風雅,每一件戴在她身上,價值就能立刻飛昇。
有耳環,有項鍊,就是沒有戒指。
哦,那唯一的一枚戒指讓她當了出去,再也沒有贖回,因爲現在在他的手上。
他暗暗的又罵了一句,特別的碰上這麼個犟頭,真特麼的難熬煎。
已經讓她嚇得五百萬壓根就沒敢動,還要怎樣,不就是去看了看孩子,這也不行哈!
他一生氣,把她的小梳妝檯一下子扔到地上。
最下層的小抽屜打開了,“骨碌碌”滾出了幾張光盤。
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把地上的光盤撿了起來,仔細的看着,腦補中出現了楚多多一個女人獨自正在半夜中看着光盤,還……
他覺得自己想她原來那麼的猥瑣哈,女人原來也有她耐不住的時候吧!
吼吼,他忽然覺得女人的形象在他心中降低了不少,這比起孟冰兒被人潛了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他要看一看光盤到底是什麼?
拿起遙控器他就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