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衛家可真行啊,還外帶封建。
那好吧,她木錦也不稀罕啊!
早說過了,早知道衛家是這樣,她懶得去理那個衛方啊!
當她想進衛家受洋罪啊,她不缺錢,她每個月都在掙錢!有錢花就行。
衛方一看木錦那氣紅的眼,又急又無奈,他還真怕弄的不好了,影響了肚子裡的孩子。
這隻好把手一鬆,讓木錦一個人走了。
衛方呆呆的站在原地,氣的在空中揮舞了一下拳頭,大叫了一聲“唉”!
他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向外走去。
“哎,哥,好不容易回來一回,也不陪爸爸媽一下啊,真就有了媳婦忘了媽啊!”
衛暖,是衛方的妹妹,她不滿的叫嚷着。
衛方停了一下腳步,慢慢的轉過身。
“兒子,不是說想媽了嗎,媽也想你了,只是今天這事真的不行,不論如何我們也不能答應,這個女孩太陰險了,她找你不說是爲了我們家的錢。”
衛方本來想對妹妹說,這個家有你一個人孝敬就夠了。
可是聽媽這一說,他內心也替木錦不平了。
“媽,木錦不是爲了我們的錢,我與她是相愛的,我們是真心的,我愛她,不愛賈迎春。”
“不爲錢?那都不可能,這些窮人家的女人削尖了腦袋都想往豪門擠,說白了,她愛誰不行,還不是爲了錢。”
“媽,我承認,現在的更多女孩是爲了錢,但是木錦不是,她不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從沒說過,只知道我是一個打工的。”
“呵呵,別信她,兒子,這樣的女人更陰險。”
“媽,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我也希望你這樣說她壞話,她一點也不壞,只是脾氣太直。”
“你怎麼知道她不壞,她如果是好女人就應該知道你早有女友了,不該破壞插足。”
“媽……我無話與你說清楚……”
說完,他一轉身向外走去。
“來人,給我把人攔住,反了天了,什麼都由着你,就這婚姻大事由不得你,我們無法向賈家交待。”
衛方一聽壞事了,這老爸今天動真格的了,要囚禁他了。
他剛想飛身向外跑去。
怎奈,衛家的保鏢也都是高手。
衆高手之下,而且他也毫無防備,他真是插翅也難飛了。
衛方就這樣被可憐的關進了衛方的小班房裡。
舒適自己不必說了,可是人生最可貴的自由沒有了。
他好鬱悶啊!
都怪自己憂鬱了一下,沒隨木錦一起走。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老爺子真動怒了,他哪裡也跑不了,鑽螞蟻洞也能掘地三尺把他掏出來。
唉,沒辦法,先休息吧,只當讓秦子炎知道自己消失了。
讓他着急的不是秦子炎而是木錦。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真的讓他現在操心了。
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不能說出口。
木錦一個人鬱悶的要死,可是跟誰訴說。
這懷孕被衛家趕出來的事,到底不能見人就說的。
多多吧,事情也多,她知道她最近累的都懵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就這樣直到楚多多打電話,她情不由衷的訴說了出來。
楚多多知道了她這事後,連忙安慰她說:“二木,彆着急哈,沒事,班也別上了,工資照發,回去休息去。”
她覺得當下她只能先說這些,別的再多說她更煩惱。
“不,多多,我還是上班吧,一個人呆着更煩死我了。”
說完她就再也不想說了。
她兩眼盯着桌子上的手機。
這恐怕是她最近最愛細想的一件事,希望有一個衛方的電話過來問候一下。
男人,她算是看透了,都他媽的不是東西,與你玩的時候甜的嘴裡流蜜,當甩你的時候決絕的連一個短信都不肯發。
她真不知道,這個男人這樣的絕。
氣頭上的她,絕對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其實,她不知道,打也沒用,打不通的。
楚多多一看木錦那蔫與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內心着時有點着急。
這大咧咧的女人可不是沒思想感情的。
或許她還不如自己堅強呢?
“木錦,我們先給秦子炎打個電話,問問他怎麼辦?”
誰知木錦把她的手用力一握,那蒼白的臉上那麼的堅決:“不,你打電話我就把人丟死了,誰也別說,好嗎?我今天先走了,這裡有你了。”
楚多多慢慢的放下手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看着木錦快速的收拾她桌子上的東西。
楚多多安慰着說:“不事,衛方不是那樣的男人,一定是有他的苦衷。”
“嘿嘿,有苦衷早幹嗎了?到現在他就逃避了,把一切困難都扔給我一個人了?不說也罷了。”
收拾完,她也沒說再見,就一個人走了。
楚多多隻當她回家去了。
雖說這事是木錦的事,畢竟是自己的閨蜜好友,一個已經背叛,就是那個孟冰兒了,只剩下這麼一個鐵哥兒們了。
她的心也跟着塞塞的。
坐回自己的辦公室,看着自己電腦中那毫無挑剔的工作內容與日程安排,真心覺得大樹底下好乘涼的美好。
一想到這更爲木錦的現狀而難過。
她拿起手起,呆訥的撥了一個號碼,好想與一個人說說話。
不然空氣都稀薄了。
她茫然的把手機放在耳邊,一聲柔膩好聽的男人讓她一個心跳。
我勒着去,怎麼撥他那裡了。
“花兒,有事嗎?不是每天晚上打電話嗎?”
靠,看來這個男人是愛入骨髓了吧!
她自己都吐槽了一下自己的內心猥瑣。
“哦,是啊,沒事,哦……不是,有事……”
她很想說木錦的事,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老了,快成嘮叨老太婆了,她不要這麼老好嗎?還是對這樣的堪比總理忙的男人別說了。
她聰明的把話峰一轉。
“我只是想兒子了,我去看兒子去,你把我兒子藏那裡去了。”
“切,小心眼,怎麼的小女人,也就這幾天我獲得了一個與兒子單獨相處的機會,兒子長這麼大總共纔跟了我幾天啊,你也吃醋。”
聽着男人這甜蜜的責備,心起涌起一陣甜蜜蜜的美好。
不過她那骨子裡的性格會不自主的冒出來。
“不是啊,你快把兒子給我拐跑了還不夠啊,不行,我就要見我兒子。”
對過的秦子炎嘴角大大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