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瞄上西山了,商人唯利是圖。
不上他的勾。
“炎,我們一起玩吧!既遇到一塊了,也是一種緣。”
“是啊,人多玩起來才熱鬧,要不,現在好多家庭自發的組團呢!圖的就是熱鬧。”
兒子不老實的往起一站,把爸爸的脖子一摟說:“你看他們像不像我們,好友愛喲!”
秦子炎內心一激動,也爲發安全起見,把兒子往下一按就抱在懷裡。
兒子用力的從爸爸那堅實的胳膊裡鑽出小腦袋,一撲棱。
“爸爸,也不看看媽咪暈車了沒有啊!”
就他話多,多的嘴不停止。
然後自己的話還沒得到確認,已然一轉身又看向窗外了。
“爸爸,你看那棵好看的花一樣的大樹像不像媽咪?
秦子炎順着兒子的視線看去。
哦,真的是一棵威嚴挺立,卻帶着五彩明媚色彩的長着大大牡丹花一樣樹冠的大樹。
孤傲,乾淨,絢麗,又渲染着一種剛毅的溫柔,真的可以跟楚多多聯繫到一塊。
“爸爸,手機,我要拍下來。”
說完就準確的把老爹的手機摸了出來,熟練的拍了一張照片。
小孩的可愛與他眼中的世界,把車上的人眼球都吸引了。
誰也不說話,都在樂呵呵的聽秦圓大談友愛。
有人不斷的讚歎:“小朋友,你好幸福哦,一聽你說話就知道你有一個幸福的家,有愛你的爸爸和媽媽!”
秦圓並不太多的與人們說話,很是很得意很贊同的扭了扭自己的小腦袋。
一會,他轉過頭來,在車轉彎的時候焦急的說:“爸爸,我媽咪要暈車了,快把媽咪抱過來,別讓她暈了車。”
說完自己的小手就把楚多多的胳膊死活拉住。
秦子炎微微怔了一下。
然後嘴裡說了一句:“聽我兒子的,不然的話讓兒子的媽咪回去要拿輪了。”
這一句話引起車內一些人善意的笑聲。
這一家三口早就成了人們的焦點。
人們到是一看秦子炎那身特殊的打扮,與孩子媽媽那絕色容顏,就可以判斷出,這一男人也非同一般。
人們也聽到了有人在叫他總裁。
更是羨慕男人如此年輕多金且美人環抱哈!
“哦,這一家子人都是絕色美人啊!”
有一個人嘆息了一聲,立刻更加引起人們的好奇觀望。
真的是美哭了。
這事讓坐在另一端的孟冰兒孤獨了。
明明自己華麗麗的亮麗着裝,卻抵不過一身潔白休閒裝的楚多多。
怎麼看,她都覺得自己應該是主角啊!
這走到哪裡她都是轟動的。
怎麼今天卻格外安靜了。
再看有跟過來的狗仔也分明在偷拍着楚多多嗎?
一陣心煩,讓她拿出一隻碩大的墨鏡戴上。
仔細觀察楚多多,她似乎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這三口子那真是一白一黑無敵色啊,那絕對的色差已經將她的華麗掩蓋的無色彩了。
她一扶自己的額頭,不得不暗罵楚多多本就是一個心機女。
她暗自己琢磨,好像沒有誰最終不被她俘獲的。
楚笑笑也落得個悲慘的下場,楚家二老最後弄的個鋃鐺入獄,越想越覺得楚多多可怕。
終於,她不由的“嗯”了一聲。
然而也許那三口的氣場過於強大。
看向他的眼睛,也僅僅是看了看而已,再無反應。
被人忽視更重要的是被有藐視的感覺讓她鬱悶極了。
“哎姐,我們今天鬱悶什麼呀?這兵來有將擋,這天蹋下來有鄰居擋,真好,看來啊,某人比我們還鬱悶呢?”
一個聲音立刻讓車內的空氣如暗流涌動。
這裡面的一些有感覺到了今天從一上車氣氛就有不對。
可是明哲保身,這一點多數人都知道。
一個女人尖尖話音的一出更讓人們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秦圓在爸爸的懷中滾來滾去,小孩的興趣比較的簡單,也過去的快。
這裡,他只顧的玩老爹衣服上的一隻釦子了。
“爸爸,什麼叫鬱悶?大人的話真讓人難懂,老師也經常說我們讓她鬱悶,這是什麼意思了?”
然後他還伸手拉了一下媽媽。
“媽咪,你也說說話吧,鬱悶是什麼呀?我女朋友給我寫信了,老師說她很鬱悶。”
楚多多沒辦法,兒子拉着她不放,面對這樣的問題,某男看上去是不想回答了。
兒子的這些問題也不是很鄭重的提出的。
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拉扯着她玩。
“她隨口說了一句:鬱悶就是不開心。”
兒子一聽,手裡邊玩着她脖子的一條深粉色圍巾的穗穗說:“我知道了,因爲我女友給我寫愛我,沒給老師寫。所以老師鬱悶了?不對啊,我們在老師節那一天都給老師寫老師我愛你了,幹嗎她還鬱悶。”
“那是因爲老師認爲你們這樣做是對她的不尊敬啊!”
“啊,我明白了,如果有女人說愛我爸爸,那就是對我媽咪的不尊敬,對吧!那樣的話媽咪也鬱悶,對吧!”
秦圓說完,轉而身子在爸爸的身上一擰,一摸爸爸的臉說:“爸爸,你不可以讓媽媽鬱悶的。”
秦子炎真不知話題是怎麼扯上去的。無奈的說了一句:“胡說什麼呀!看是不是快到目的地了。”
秦圓一轉身,注意力就分散了。
車真的到了。
其實下車還有很多山要爬,只不過是都是風景更精緻的地方了。
楚多多一下車,就把那些人拋到腦後,然後看着山上繚繞的雲霧深情的說了一句:“只緣生在此山中。”
秦子炎看了一眼滿含深情閉目享受的楚多多,拍了她一下肩頭。
“別生這山的,有更好的西山,回去我就讓你住入去。”
哦,是啊,秦子炎說過幾次想開發西山的,那西山除了沒有這裡高,但論景色與居住的話則真的比這裡更爲宜人。
因此對於一覽衆景小的楚多多,已經不喜歡爬山了。
她轉了一圈,發現這裡主要是雲霧,山花爛漫,唯一少了什麼,哦,那就是水。
這又比她的西山少了一道亮麗。
她用挑剔的眼光審視着這裡。
“沒有水,不如你的西山是吧!”
楚多多與男人對視了一眼,深感男人目光如勾一般,她用力的別開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