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覺得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快要在溫柔中淹死了,她都懷疑男人怎麼這麼有能力周旋在女人中間,但是,她不喜歡。
“那個,秦總裁,聽說你又要結婚了,那個……”
“哦,這個是誰告訴你的,我這次來只是爲你與兒子出走我不放心過來看看,我以爲你因爲楚氏的事而不開心呢?
原來是因爲這事啊,這事你我都老夫老妻了,還用擔心什麼?我不會的,不過人生嗎也有演戲的時候,那些都是假的,我還準備給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呢?”
這既溫柔又貼心的話讓楚多多一陣恍惚。
她怔怔的看着男人那美的不像話的臉,只覺得那雙美眸太過深邃,有點不靠譜。
她把頭一甩。
切,說的真比唱的都好聽,給她辦婚禮,恐怕那個婚禮會是別人的吧?
秦子炎看了一下楚多多的臉,於她那淡漠的目光對視了一下。
“你不信嗎?你我都混到這份了,怎麼還不相信呢?我唯一的兒子都是你生的,我秦子炎的老婆不是你會是誰呢?”
楚多多從鏡子中看着這個俊美的讓人眼暈的男人,越發覺得他深邃浩渺如廣闊的宇宙一般,既使是越近的距離看,越覺得看不明白。
楚氏集團先這麼着了,可是顏氏那麼他將怎麼辦?
現在的她與他越來越差距大了,不,應該說回到解放前了。
身無分文的她怎麼敢與一個堂堂的新秦氏集團總裁相比,就算是秦子商也比不了啊!
如果讓她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她也不幹,她受不了那份氣,是的當今富豪這樣的事太多了,她無法苟同。
她把他手聽電吹風往過一拿,客氣而疏離的說:“秦總裁,我自己來吧,不勞駕您了,一路上您辛苦了,有事趕快說,一會您也早點休息。”
秦子炎看了她一眼,她本以爲他會聽了這話的他會很冷的回她什麼。誰知看上去他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
而且依然的盯着她看,似乎從沒看夠過。
楚多多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瞪着鏡子裡的他說了一句:“看我幹什麼?”
秦子炎一聽微微一笑,楚多多立刻看到了那熟悉的邪魅,明白他在想什麼,她內心一緊。
“當然是等着幹你。”
她覺得一看的接觸,些男臉皮卻是越來越厚了,她不說出難聽的話看來是不行了。
“秦子炎,你跟一個大種馬一樣,你覺得你很彪悍,可是我卻覺得你這樣很噁心。”
她是故意在激怒他,好找理由離開。
這本是對於這個男人很重的話,她想他一定會冰冷如鐵的帶着他的傲慢把她扔出去的。
可是讓她差一點雷倒的是,秦子炎卻頭一俯,眯了一眼鏡子呂怒氣中上下合動的粉潤潤的脣,然後一下子含在了口中。
楚多多腦子再一次的空白了。
她不明白秦子炎的脾氣什麼時候一下子改變了這麼的多。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一根救命繩子來了。
秦子炎的電話響起了。
男人不情願不在她的脣上留戀着,最後終於眉頭微皺的離開了她去拿手機。
“怎麼了?什麼?哦,那好吧,我馬上回去。”
他很無奈的看了一眼楚多多說:“記得早點睡覺,別去那裡了,就在這間房間吧,我去一下,爭取早點回來,等我,好嗎?”
他把手機放下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女人如燦爛的日行星辰一般璀璨的讓他離不開眼,什麼時候心這麼軟的,他都弄不明白,他好像從來沒有過。
他剛一接到兒子的電話就放下正召開的重要會議而飛奔了過來。
如果說他最擔心的男人是誰,那就是秦子商。
他有時也懷疑自己十歲的差距與秦子商五歲下楚多我差距的不同。
而且秦子商也絕對是聰明優秀俊麗卻溫柔多情的男人。
而且這個秦子商還就是對楚多多情有獨衷。
但是現在的他也毫無辦法的必須離開她一會。
秦子炎剛剛一離開,楚多多還沒有拿定主意在哪裡休息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過去把門子一拉,那張平時一慣溫柔的臉上多了幾分少有的陰霾。
秦子商失去的平時的溫柔與淡定緊張焦急的對她說:“不好啦,圓圓不見了。”
“?”
楚多多的腦子一下子出現暫時的當機狀態,她空洞的眨動着眼睛。
秦子商把她往出一拉,明白了她的心情,強調了一下說:“圓圓不知道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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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炎皺眉開着自己的車,這時電話聲響了起來,他淡然的看了一眼,然後接了起來。
“秦總裁,小的實在是招架不住了,這個女人X欲也太強了吧,我都懷疑她是人還是畜,這不要了命嗎?”
秦子炎嘴角少有的掛上了彎彎的幸災樂禍的笑容。
“就這點事你怎麼這變成死榆木了呢?開動你那強大的智商啊!別拼了,不想牡丹花下死的話,你就找人想辦法給他找幾個男優拉,保證她樂不思蜀了。”
孫特助一聽,當場醒悟一般的說:“還是總裁的智商高我幾倍。”
秦子炎輕聲的嘆了一口氣,掛上了電話。
然後,他看到遠處燈火輝煌的S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之一的那家他印象中的韓氏集團的酒店。
閃現出酒店中楚多多工作時的情景。
一陣內疚劃過他深邃冰冷的美眸。
與楚多多重逢一年多,本以爲可以風平浪靜的了,可是,事情卻依然如舊的發展。
他那本來就冰冷而鋒利的美眸裡閃現瞬間的利光,倏而沉入眼底深處。
他把車停在了酒店門前。
當他來到最爲豪華的總統套房前還未敲門的時候,一張妖冶濃的化不開的妝的女人的臉就露了出來。
“炎,人家都等的着急了,出來看你好幾次了。”
秦子炎被女人一挽胳膊,他那深邃不明的美眸眼瞼向下一垂,目光一掃那隻挽着她的保養白皙的手,一絲厭惡從眸底一閃而過。
接着便是他招牌式的微笑,笑不達眼底的問:“你怎麼跑過來了。”
對於秦子炎語氣的冰冷女人似乎毫不借意,卻依然情緒盎然的說:“還說人家呢?都快把人家擔心死了,人家聽話你會開了一半就走了,人家以爲出了什麼大事了,當然不放心的追過來了。”
秦子炎把自己的胳膊和力多她手臂中抽出。
女人不以爲然的更靠的近了,乾脆從後面把他的腰緊緊的一抱,把自己的臉緊緊的貼在了秦子炎的後背上。
內心一陣翻涌讓秦子炎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他用力的把眼睛一閉,停下了腳步。
秦子炎後背的溫熱不斷的向藍新兒體內傳遞着,一股股的暖流讓她身體熱了起來。
她得意幸福的在男人後背上如一個小女孩撒嬌一般的搖晃着。
“人家這麼辛苦,不知道你怎麼犒勞人家呢?我媽媽說了,我們結婚的話我就繼續她公司的第一繼承人,而且藍家也有一半的股份給我,當然啦,另一半給哥哥了。”
秦子炎聽到這話猛的睜開他鷹鷙的眼睛,鋒利的如在高空中看到了地上的獵物一般。
“那好啊,這對於你來說怎麼着也是好事嗎?不過我得考慮一下了。”
藍新兒立刻插嘴嬌滴滴的說:“不嗎,還考慮什麼呀,到時候人家的那分都讓你支配了,再加上這次你與我媽媽的公司簽了一大宗的地產合作生意,爲你進軍地產業打個良好的基礎,不然地產方面可被龍哥與韓氏集團瓜分了,到時你再想分一杯羹都困難啊!”
秦子炎兩手用力的握了握,一股痛楚的帶着酸澀的電流如水一般的冰冷的擊打個他那痛的不堪的心臟。
門一開,一張美的讓人心痛的,帶着稚嫩的,嘴角掀着桀驁不馴不笑容的小男孩出現在他面前。
“寶貝,你怎麼來了?”
只是這一切全部的埋在那不動的深邃目光中,看不明白識別不出他的內心世界。
一隻手把藍新兒從後面輕輕一拉,然後往懷裡一抱,那身體卻疏離的僵硬。
藍新兒仍然一個驚喜,低垂的目光閃過一種得逞後的狡黠,然後目光盈盈的看着秦子炎。
有那麼片刻秦子炎恍惚爲楚多多。
他想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理智一回想起了這個女人不是楚多多,不論多像,她多了楚多多的嬌媚,少了多多的清純。
然後女人燦爛的揚起精美的臉踮起腳,就把自己塗着血紅脣稿的脣往前輕輕的送去,嬌媚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秦子炎閉了一下眼睛,內心掠過陣一痛後,慢慢的俯下了自己的身子。
“噹噹”“咚咚”的敲門聲毫不客氣的響起。
女人一臉不悅與厭惡的停下自己夢魅以求的動作,兩個放着戾光的看向那狂敲的門子。
秦子炎面帶歉意的把女人一鬆,然後一個快速的轉身。
女人盯着那個瀟灑的讓她垂涎浴滴的背景忿忿的跟了過來,如果不是在秦子水面前裝作淑女,早就破口大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