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錦這回可是從秦子炎的電話中弄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她傷心的還落了一回眼淚。
“秦子炎,我姐還是跟着你苦透了,就差把她扒去一層皮了,好歹你是個男人就應該這輩子真心對待她,不然的話,她好了,你就放手好了,怎麼着也得讓她逃一個活命吧!”
她悲悲切切哀哀怨怨的聲音外帶哭哭啼啼,真讓秦子炎不由的來了一聲深深的嘆息。
“你來吧,帶上那個白醫生,不虧待你的。”
秦子炎說。
“秦子炎,你腦子裡是不是就是有錢啊?我如果不是看着我多多姐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你,讓錢把你淹死得了。”
然後,她就放下了手機。
秦子炎嘴角往上大大的勾了一下,只要來人就行。
*
大錦這一次可是又犯難了,怎麼去跟這個白董事長說呢?
她罵秦子炎讓錢淹死,可是她快旱死了。
不過人愛白董事長卻不旱不澇正合適啊!
看着人家茁壯成長的勁頭不真不好說話。
不過爲了楚多多她別的都豁出去了,這一點還算什麼?
她輕輕的敲了敲那間一看到就讓她心跳的房門。
“進來!”
裡面那聲帶着慵懶的聲音好像已經知道是她來了一樣。
哦,她總是那麼的傻,當然他知道是她了,因爲有監控看到的。
她悄悄的推開門,如做賊一樣的不要弄出聲音,然後一進來就報給那個男人一個大大的笑容。
因爲要有求於人嗎,當然要討好一下了,說不定……說不定……
白金鋼一看到她就挑眉笑了一下,然後一起身就說了一句:“我去去就來。”
說着向衛生間走去。
一會兒裡面就傳出了“嘩嘩”的聲音,木錦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真的,一遇到這個男人她就開始緊張了。
不過,她是第一次看到這間房子還有衛生間,裡面不有浴室。
她這個人就是毛毛躁躁好動的人。
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那門子前,想從縫裡看一看裡面是什麼樣子。
上次來怎麼就沒注意還有這套數呢?
呵呵,這下子她不用擔心了。
這個男人也是極愛乾淨的人。
是啊,那些有錢男人好像都有一點潔癖,呵呵,養尊處優的人都提高自己享受質量的。
她可是很堂皇的說自己那個那個大姨媽來了。
誰知門子一密封太好了,就什麼也看來到,連光線也看不到。
越看不到越好奇。
就在她用力的扒着縫往裡猛盯的時候,門子一下子開了。
她一着措手不及,撲了進去。
最讓她想不到的是,男人一點也不像小說寫的那樣的憐香惜玉,而是怕自己弄髒一樣的閃身躲開。
然後,木錦一個下意識求生一樣的一揚手,覺得拿到了一根稻草了。
可是自己卻依然八腳魚一樣的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
可是與此同時,她纔看到自己手中抓的是一條浴巾。
她的這一動作分明讓男人眼中蒙上了一層隱隱的怒氣。
她立刻解釋着說:“哦,那個,那個,我不是……”
想說的後半句還沒說出,男人替她說出了:“偷窺狂!”
“不是,不是……”
她舞動着手中的浴巾,說不下去了。
眼睛呆呆的停在了男人的身體部位。
哦,真的,她見過太多的是女人,因爲她是婦產科醫生,可是,這樣的男人還真的第一次這樣見。
上一次是匆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男人長什麼樣子。
這次……
勒個去,這身材……那是一尊美男雕像啊!那個什麼大衛……就這個樣子吧!
靠,看來自己還真不虧啊!
這算自己上了這樣的男人那都是賺便宜。
男人看了看這自己的身子。
一雙美眸中明顯的帶着嫌棄。
這樣男人大概有嚴重的潔癖,因爲他還是醫生,醫生本身有潔癖的就多。
他上來一把就奪過她手中的浴巾。然後往一邊一扔。
“看來是着急了,算了,那就一起吧!”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起是什麼個概念,她倒被他一提扔進了浴缸,那還沒泄下的水濺起了大大的水花。
“白金鋼你……”
她的嘴到說不出了,已經被死死的封住了。
“就喜歡你這樣的粗獷。”
木錦內心一羞,靠,特麼的哪裡是粗獷,明明是她好奇了一下嗎?
拉倒了,自己打算了半開的小算盤全完了。
什麼大姨媽呀,大姨夫也沒用啊!
不過,計價還價還是她頭腦中最清醒的事情,大概自己一生中與錢計價的時候太多了吧!
成爲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那個,我有件事情,你要答應。”
白金鋼終於鬆開了那個讓他說不出的難捨難分的脣。
“什麼?”
他好像是估計到她要說什麼了。
滿臉的嚴肅,與兩人那種極端愛昧的姿勢很不相符。
“那個。我朋友的身體要複查一下,你哦,與我還得去一下了。”
男人就像在預料中一樣,兩隻美眸緊緊的盯着她說:“防火防盜防閨蜜,你就沒聽過這句流行的話嗎?還把你那童顏巨*乳的閨蜜往我懷裡推。”
“啊,是嗎?我怎麼沒看見她長的什麼樣子的?”
木錦故意的問。
因爲這話是真的,她真沒注意她那張臉了。
“傻,連閨蜜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還說是閨蜜,不會與那個男人有染吧!”
“你胡說•”
她大叫一聲。
男人把她的嘴一捂:“小聲點,要是不想讓保安來的話。”
她還吐了一下舌頭。
這個女人有時真彪悍的可愛,那日在拍賣會上他算是見到了了。
看着那被他逗的美眸都急眼了,他開心的一笑,然後一個翻身,把女人的衣服就撕成了碎片。
然後……這裡太合適了,虧得女人自己進來了,不然他還對這樣的事有點矜持。
在這裡想怎樣就怎樣了。
人生得不到愛情那是時機未到。
原來就是有一箇中意的人在那裡等着你。
可是,人往往有時太過着急,所以更多的人就湊合了。
他當然不是這樣的人,因爲豪門的商業聯姻那是必須的,這個問題恐怕不因是他倒黴啊,倒黴蛋也多了。
所以讓人看上去豪門公子多花花了,沒辦法了。
他自我解釋着,看着那個羞的臉有點紅紅的卻很可心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