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經理又一次哀求說:“是的,許總下達的命令是,如果請不回楚小姐,我這總經理就地免職。”
這就叫不打近的不打遠的專打那個不長眼的。
張總經理就不知道此時不提許飛或許還好此這一提那不是找扁嗎?
楚多多就衝着裡懷聽話的那個男人,她內心不能說很不忌諱這個許飛名字的。
她冷冷的一笑,這許飛到底是威脅這兩口呢還是威脅她呢?
她已經不是酒店的職員了,她怕什麼?
“許飛在你們眼中是一個人物,她在我眼裡只是一個P,我老公今天在家,我一個有家室的人怎麼可能愛上一個有婦之夫呢?你也太小看我楚多多了吧,真當我沒有要哈!”
“怎麼?我老婆還讓別人盯上了,好像太不長眼了吧!”
這聲冰冷的聲音一出。
一個修長的身子,帶着冰冷的妖嬈,那張俊臉鋒利如刀刻一般,嘴角招牌式的笑更讓此人入冰三分。強大的氣場立刻充斥整屋,把個張總經理兩口子擠到了個角落喘氣去了。
“啊?秦總裁!”
這一句從張總經理的嘴邊一溢出,他剛纔那張好死不死的臉色跟着驟變。
堂堂的商界名人秦子炎居然在楚多多的家中。
徐麗一聽這話,也遲疑了一下轉睛一看,內心一驚,容顏失色,如五雷轟頂。
那張還留有過去高傲的臉部肌肉抽動了幾下。
她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着秦子炎來了一下,然後討好的看着楚多多。
雙膝發抖,就差倒地了。
她強做鎮靜的說:“看看,那天我就說,憑楚小姐這樣的人才,怎麼可能是屈居人下的,想包養的人都從後面排隊去,說的沒錯吧。這人才誰人可比!”
這話讓楚多多的胃部涌動了幾下,差點沒吐出來。
她一臉寒霜的看着這兩個不要臉的男女。
“你們倆要不要從我家出去。”
張總經理的腿已經半屈下了,就差一跪到地了,他用那讓人憐憫而哀求的聲音乞求着。
“不,楚小姐,你給許總打個電話也行,你就說我們來過了,你已經原諒我們了。”
楚多多一陣噁心的頭暈,對於這樣顧頭不顧臉的人,實在不想再理也去。
“我媽咪讓你出去,你就出去,再不出去,我可是不客氣了。”
一個稚嫩的聲音讓張部經理兩口子一怔,一個肉呼呼的長的非常標誌的小傢伙來了,正在單手一指指向他們橫眉冷對的怒目而視,另一隻手拿着一支玩具槍。
就這小小人所散發的強大氣聲,不得不說是與生懼來的讓生生畏。
兩人向後退了退。
徐麗才明白原來這個漂亮致極的小男孩是楚多多的孩子,她越來越覺得這楚多多原來如此的深不可測。
這孩子都這麼大了,可是明明的未婚的。
“兒子,少叫他們哆嗦。”
裡面人發出的話,更讓這兩口子訝然。
什麼?他們的兒子?
楚多多與秦子炎的兒子,那這楚多多。
“是,多多,過來,上!”
小孩一句命令,還不等那兩口子回過味來,一隻大黑狗“呼”的從屋子裡竄了出來,上來就抓到了徐麗的肩頭。
“啊嗚!”
的一聲,徐麗嚇的癱倒在地。
楚多多過去一拉門,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請吧!不然的話我兒子就火了。”
徐麗一聽哪裡還說的出話來,連滾帶爬的兩人出去了。
屋子裡消一消停,某男一從裡屋出來了,往沙發上一坐,點燃了一支菸。
圓圓爲自己的狗狗立下大功與開心的大加嘉獎去了。
“楚多多,數一數你這爛桃花事一點也不少啊。這藍天玉最近忙的不亦樂乎的顧不上來了,那個子商被宋家女兒給纏住了,如今又出了一個許飛,還有那個叫什麼……”
楚多多把薄脣一抿,兩眼一瞪,真不知道此男人居然還有吃醋的心。
什麼樣的人才會吃醋,那便是內心有愛的人。
他愛過她嗎?
“別說那麼說,無聊,無中生有,管好你自己好了,別以爲你來過我這裡幾次你就是我什麼人。”
楚多多這句話說的夠狠,把個淡定如常的秦子炎今天弄的臉色都變了。
秦子炎把手中握着的炎機“啪”的猛的拍在了桌子上。
“楚多多,你以爲你是我什麼人,你是我娶回來的老婆,過去是,現在是,將來還是!我們雖然沒有戀愛,可是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約。你想反悔都來不及。”
楚多多一聽,自嘲的一笑,然後內心卻是說不出的痛。
今生她真不知道這叫什麼命運。
許飛,那個甩了她,甩了麗達,又攀上韓氏豪門的男人口口聲聲說不放過她。
而眼前這個明明已經離婚卻總說他們是夫妻的男人也緊追不捨。
世態蒼涼的讓她難以理解,她無力的向後退了退,靠在了門子上。
“秦子炎,我們已經離婚了。”
她小聲的說着,一是無力,二是不願讓兒子聽到。
“離婚之事,我怎麼不知道,你也拿出你那證件讓我看一看吧!”
秦子炎倒是全然無所謂的把腳搭在了茶几上,身子往後半躺了下去。
是呀,這人問題怎麼總無味的糾結呢,拿出那張紙來不就行了嗎?
楚多多想了一下,是的,那離婚證書,就在她的箱子裡。
她用力的往起一站,然後就向裡屋的一個大櫃頂上望去。
秦子炎一臉戲謔的看了她一眼,臉上帶出的表情都是傻女人一個的吐槽。
“給,找到了,看吧,這回還怎麼說,”
秦子炎一幅慵懶的樣子,拿起手機刷起屏來,並無理她的意思。
“自己看,注意看離婚的日期。”
怪不得男人進她家總是非常有理的橫衝直撞。
原來……
“早就告訴過你,離也是你與孫特助離的,你與孫特助好有緣又無緣了,結也是他離也是他。”
這句話分明又在接那個爛桃花的事,無中生有,栽贓陷害。賊喊捉賊的手段。
“日期怎麼了?這不是明明寫着9月31日嗎?”
楚多多無奈又帶氣的讀給男人聽。
“你家有9月31號,這個世界都沒有,我秦家也木有。”
噢……楚多多用力的身後撩了一下頭髮。
靠,尼瑪,神馬玩意兒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