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想吃什麼。”
在喬星辰以爲接下來他會對自己做什麼時,卻見他轉身就將冰箱門打開,邊說邊從裡面拿出了幾樣蔬菜放在手中細看。
廚房昏黃的燈打在他身上,向來高冷的背影竟也有幾分難得的柔和。
喬星辰不由從餐桌上跳下去,將臉貼在他背上,貓一般輕蹭道,“還是讓我來做吧。”
他已經夠優秀的了,要是連主廚大權也落到他手中,那還要她幹嘛?
傅少頃卻並不想讓她動手,他拿出紅通通的番茄和雞蛋,用手肘將冰箱門合上,轉過來時順便附身親wen了她一下,“你累了一天,讓我來。”
累……
她看着傅少頃熟練的捋起襯衣袖口,lu出結實緊繃的小臂,麥色肌膚上的青筋隨着他洗菜的動作時起時伏,隱藏着蓄勢待發的力量。
那力量,她有很深刻的體會。
喬星辰聽到菜板上傳來的切菜聲後,臉不禁紅透,她居然連這種時候都能心猿意馬,又見傅少頃短短几十秒的時間已經將番茄切好,正在將雞蛋.破殼。
“還是讓我來吧。”喬星辰真心覺得讓他做飯,而她旁觀,不大好。
傅少頃將雞蛋劃好後,順手開了燃氣竈,倒油,掌勺,一套動作下來利落得很,在等油熱的過程順便拿勺子輕挑起她下巴,“你今天在醫院喊我什麼。”
“啊?”喬星辰下巴被勺子冰了一下,一個激靈後,就聽見雞蛋倒入油中的煎香味兒。
傅少頃邊翻炒,邊看她,黑髮遮住的眼裡藏着令人猜不透的深意。
喬星辰突然頓悟,“老公?”
“恩。”他應了聲,專心專意的的倒入開水,拿出麪條,等待的過程中脣角明顯揚起。
喬星辰看見他的反應後,很有些哭笑不得,他那樣高冷麪癱的人居然會因爲她喊他那一聲“老公”而感到心滿意足。
真不知是說他幼稚還是……可愛。
傅少頃主廚的過程頗有範兒,蛋煎的金黃黃,番茄也紅豔豔,泛着誘人
食慾的光澤,整個廚房都飄着兩種食物混合的香氣。
令人不由自主的堅信他煮出的面一定是極好吃的。
何況,他專注的神情和天生的冷漠臉簡直有型到爆!光是想一想這麼個撲克男冷着臉爲你zuo愛心晚餐……好吧,已高cao!
喬星辰望着擺在面前的那碗麪,感動的無以復加,就算現在傅少頃提出又要她像上次爲他那啥,她也答應!
“怎麼樣,嘗一嘗。”傅少頃跟顧深主廚習慣有一樣不同,那就是他不愛穿圍裙。他身上仍是那件白襯衣,袖子自然的挽到了手肘處,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和緊繃的小臂肌肉一覽無餘,其中左手腕上還戴着omega機械腕錶。
這樣精英範兒的裝扮出現在廚房,真心好迷人!
喬星辰深感自己在沒有飽口福之前已經飽了眼福,心裡都是充盈着從未有過的暖柔,就像沸騰着幸福的泡泡。
她無比虔誠的拿起筷子,端起碗,在他奕奕的注視下,開始享用。
傅少頃的目光在她光潔如藕般的手臂上一晃而過,附下的身子又向下壓了些,直貼着她單薄纖軟的脊背,低聲問,“味道怎麼樣。”說話間,雙手已經由後環在她的腰上。
喬星辰嘴裡han着麪條,還有幾根沒吃進去垂在紅潤的脣邊,晃盪着,樣子又呆又蠢萌。
“怎麼不說話?恩?”他環在她腰間的手漸漸向上,帶着灼熱上升的體溫,一點點的撩撥她。
“……”
喬星辰很想回他一句,不是她不說話,而是她鹹的開不了口,說不出話。
一言難盡,懂嗎?
如果有一面鏡子在她面前,她想,她應該是生無可戀的一張臉。
“是不是很難吃。”他總是喜歡在問話後加一句“恩?”,聲調微高,低沉沙啞,撩得她混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喬星辰被他那雙在xiong前亂rou。的手搞的全身無力,都快拿不穩手中的碗了,還得勉強將沒吞下的麪條吃進嘴裡。
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
啊!淚目!
這哪是麪條!這簡直就是生吃鹽巴嘛!嗚嗚嗚!
“老婆,讓我嚐嚐。”他胸膛緊緊貼在她細膩柔軟的背上,手臂箍着她嬌嫩的xiong,手在裡面撫nong捏wan,嘴也不閒着,wen咬着她白潔如玉的耳垂,帶着明顯的yu望,she尖一次又一次在耳側邊緣畫着圈圈。
喬星辰輕chuan着,努力想夾起他爲她煎的荷包蛋,可才夾起來手上便一陣失力,他已經將臉埋在了她細嫩的頸部,寸寸啃咬,輾轉,熱氣噴得她都快融化在他懷裡了。
這樣下去還吃什麼面,吃她算了。
“叮叮叮叮”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就在此時響起,格外清晰。
最先回過神的人是喬星辰,她直覺這通電話肯定與寧寧有關。
“先停一下,我要去接個電話。”她開口求道,聲音嬌的連自己聽了都不好意思。
傅少頃只能剋制的停下,暗罵了聲,“shit。”
喬星辰安撫的在他脣上用力吻了一下然後飛快跑到客廳,將放到桌上的手機拿起接通。
是周秦打來的,他在電話裡着急的告訴她,寧寧隨時有流產的危險,然而情緒不穩,非常不配合醫生的治療。
“我實在在沒辦法,大梨的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顧深的電話也打不通……”
“顧深。”喬星辰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
周秦那邊安靜了一會兒,安靜過後,他很低很低的應了一聲,“我覺得他要是肯過來,寧寧應該會好些。”
所以,他這個傻瓜就給顧深打了電話麼?
周秦,你愛寧寧到底愛到了多深的地步才能忍住嫉妒癡狂去跟她喜歡的另一個男人撥電話?
喬星辰真心忍不住想問他,但又生生停在了嘴邊,她只簡單的回了一句,“先穩住她,我馬上來!”
“今晚會降溫。”
轉過身的那一刻,傅少頃爲她披上了一件羽絨服,深邃的眼中沒有了之前的欲色,但卻有令人安心的體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