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說你們男人是怎麼做到的?啊?”魏瑜突然起身,卻一個沒站穩,往旁邊撞去。
李元景忙拉住她,將她禁錮在自己旁邊。
“爲什麼你們可以每晚和不同的女人睡覺?那樣不覺得噁心嗎?啊?”魏瑜醉眼朦朧地望着他。
李元景眼神暗了暗,回答說:“食色,性也。”
“呵呵!是啊!你不但不覺得噁心,還終於體會到了‘金風玉露一相逢’的滋味,覺得美妙無比是嗎?可是,你******就是個混蛋!”
“呃!”魏瑜打了個酒嗝,扯着前面早已呈現出一圈十個人影的男人說:“你若是不喜歡我,你就別招惹我!你親了我,我還以爲你喜歡我呢!結果呢?一看到美女就成了那副德行!還感謝我給你治病?我他媽瘋了纔給你治病!”
李元景捏着她肩膀的手頓時加重:“親了你?”
“是啊!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那天在房間,你嫌我的字寫得太小氣,非逼着我煉你的字體,然後就親了我!後來在湖邊,你吹簫的那個晚上,又親了我!你怎麼能這麼快就忘了?忘了……”
她說着說着,一轉眼就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
李元景偏頭看着她,眼神漸漸變化,聚集成強烈的風暴,如同急馳而下的狂風驟雨……
第二天。
魏瑜醒來,只記得自己怎麼出去的,卻完全不記得怎麼回到榮華閣的。
問了旁邊伺候的桔梗和柴胡才知道,是哥哥魏皖將她送回來的。魏皖說她喝醉了酒跑回了魏國公府,結果摔在門前的臺階上,別提多丟人了。
出門一看,雪青、雪蓮、陳媽媽,還有李楠,都已經跪了大半天了。
魏瑜託着頭疼欲裂的腦袋,問桔梗:“誰罰他們跪那?”
“除了王爺還能是誰?”桔梗回答。
“他是不是很生氣?”魏瑜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嗯……不知道。”
“不知道?”
“奴婢看到王爺從您房裡出來的時候,嗯嗯…...看不出來生氣不生氣,反正就是罰他們在那跪着。”
魏瑜走過去,奇怪地問:“雪青和雪蓮是我的貼身丫鬟,被罰跪還算正常,李統領,你怎麼也跪在這裡?”
“您之前威脅末將新挖的狗洞被發現了。”李楠很誠實地說。
“……王爺呢?”
“這個時候,應該在炫歌臺。”李楠真是太過誠實了。
魏瑜轉身往炫歌臺而去,桔梗和柴胡趕緊跟上。
太子本來送來十二個歌舞伎,其他十一個都被李元睿打發到弄到別的地方住着了,炫歌臺成了寵妾的園子,大門閉的緊緊的。
魏瑜強忍一腳踹開的衝動,讓桔梗上去叫門。
桔梗是個好樣的,上去就啪啪啪將門敲得山響,就跟泄憤一般。
好半天,纔有個面生的媽媽出來開門,上下打量了一番魏瑜,大概看她穿得素淡,眉頭一豎問:“幹什麼把門敲得這麼急?着火了還是死人了?”
“喲?你個不長眼的老刁奴!敢跟王妃這麼說話?還不跪下!”桔梗氣得快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