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愉靈提醒鞏萃萃:“常近耀的合夥人,鮑大河,捲走了品牌電腦專賣店的貨款。你早和常近耀離婚。這不關你的事。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幫他,得有個度。不能把你搭進去。”
丁羨妮也附和:“萃萃,想想當初姓常的,是怎麼狠心無情對待你。你可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痛。這明顯,不是一個人所爲。難度很大。”
鞏萃萃沉默幾秒後說:“我也這麼認爲。我估計是夏沛芹是同夥。我們這次,能幫多少算多少吧。”
“這樣最好。抓緊時間吧。”賀愉靈帶頭吃早餐。
三人吃完早餐,都從揹包裡,取出一個小包,背上,一同出到酒店樓下。
一輛的士,停到她們面前。
賀愉靈坐到副駕駛位上。鞏萃萃和丁羨妮坐到車後座上。
賀愉靈從包裡取出一張紙,交給司機:“我們包車。今天的行程。”
司機看完紙上的內容,將紙張裝進衣兜裡,開車。
一個小時後,遠離市中心。進到一個村子。
司機將車停到一棟新蓋的旁邊:“小姐,你要去的地方,順着眼面這條路,第一個路口左拐,順數第6棟。我把車停到旁邊停車場,有事打我電話。”
“好。”賀愉靈帶着鞏萃萃和丁羨妮下來,依照司機所說,很快,到達第6棟樓房樓下。
樓房下面有單元大門。大門緊閉,等了五分鐘,也沒人進出。
丁羨妮等得有點着急,問賀愉靈:“怎麼辦?”
鞏萃萃做生意精明,但她的眼界,比不上賀愉靈,所以,也在等賀愉靈拿主意。
賀愉靈向樓下右側的士多店走進去,在貨架上拿了三瓶果汁,順便問老闆娘。
“請着這裡的房東,怎麼找?我想租這裡的房子。”
老闆娘笑說:“小姐,你可找對人了。這裡的房子,都歸我管。這樓上有一套房,明天到期。”
“那能不能帶我去看看?”賀愉靈將三瓶果汁,放到櫃檯上。
“住客不在。要不你晚上過來?”
“我還有急事。我剛看到3樓向外這戶,有人在晾衣服。不如你帶我去看看房型。如果好,我就把房子先訂下來。”賀愉靈從包裡拿出三十元錢,遞給老闆娘:“不用找了。”
老闆娘將錢放到櫃檯下面的抽屜裡,用袋子裝好果汁,給賀愉靈,向士多店外一個抱小孩的老太太打了招呼,帶着賀愉靈上樓。
賀愉靈拿出包裡的黑色太陽鏡戴上。
到了三樓,老闆娘敲門。
開門的人,是夏沛芹。
夏沛芹感覺,站老闆娘身後的漂亮女人很眼熟。可她一時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有什麼事?”
“這位小姐,要租樓下的房子,樓上房客不在。我就帶她來你這裡看看戶型。”
夏沛芹不悅說道:“我們已經付了租金。我不喜歡陌生人到我這裡。”
老闆娘臉色一沉:“小姐。我們說好,昨天入住就交租金。今天你還沒有交租金。我是來收租的。給錢吧。”
夏沛芹錯愕:“不可能呀,我老公說了,他交過房租了。”
“小姐,交了房租,我會給收據。你有收據嗎?你要是再不交房租,請你搬走。”
夏沛芹只得退讓:“老闆娘,這中間一定有誤會,我老公一會兒就回來。等我問清楚,我們再聊,好不好?”
“行吧。”老闆娘讓到側邊,給賀愉靈說:“小姐,請看。”
賀愉靈走進房間掃視一圈。一房一廳,房間整理很整齊。
夏沛芹感覺到賀愉靈的眼神不友善:“小姐,看完了沒有?我還有要事要辦。”
“謝謝。”賀愉靈轉身出了門外。
夏沛芹關上門。
老闆娘跟着賀愉靈下樓:“滿意嗎?”
賀愉靈從包裡拿出50元錢,塞到老闆娘手裡:“我是幫朋友租房,我也不知她滿意不滿意,這房子,你幫我留到下午,如果我沒來,這錢,就當是你的辛苦費。”
有錢收,老闆娘當然樂意:“行。”
賀愉靈和老闆娘出到樓外,給鞏萃萃和丁羨妮,使了一個快走的眼神。
鞏萃萃和丁羨妮快速沿着來時的走,往回走。賀愉靈緊跟在後面。
三人走到,先前下車的地方,停下腳步。
鞏萃萃着急問賀愉靈:“情況怎麼樣?”
“她是昨天入住。她老公沒交房租。”
“鮑大河捲走的錢,不少於十萬。夏沛芹還沒錢交房租。原以爲他們是真愛,真沒想到他們,只是,炮......”丁羨妮笑了起來。
鞏萃萃掏出包裡的手機,打給常近耀:“夏沛芹在Z市。地址我發給你。”
“你怎麼會知道她的地址?你要對她做什麼?你別傷害她。”
常近耀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護着夏沛芹。
丁羨妮和賀愉靈爲鞏萃萃不值。
鞏萃萃心裡也很氣:“我只是路過,剛過看到你最心愛的女人,叫別人老公。”
常近耀的回話,鞏萃萃結束通話。
丁羨妮氣憤說道:“我們去旅行。我不想再管姓常的爛事。”
賀愉靈見鞏萃萃臉色不好,沒說話。
三人回坐到,包的出租車裡。
司機問賀愉靈:“小姐,按行程走嗎?”
賀愉靈看向鞏萃萃:“你說呢?”
鞏萃萃心裡也有氣:“不管他的破事了。我們去玩我們的。”
鞏萃萃心情不好,就算出去玩,也不會開心。
賀愉靈對司機說:“先送我們回酒店。”
司機開車,回到酒店。
三人下車後,進到酒店餐廳,坐下。
賀愉靈向服務生,要了三杯紅酒。
鞏萃萃一口氣,喝完了一杯紅酒,握着空酒杯,像要把酒杯捏碎。
丁羨妮伸腳,碰了一下賀愉靈腿,讓賀愉靈想辦法,勸鞏萃萃。
賀愉靈將自己那杯紅酒,換到鞏萃萃手上:“喝吧。”
鞏萃萃又喝起悶酒。
賀愉靈沒好的辦法,丁羨妮也只好將自己那杯紅酒,放到鞏萃萃面前。
鞏萃萃喝了三杯紅酒,問賀愉靈和丁羨妮:“我是不是很愚蠢?”
賀愉靈抿嘴一笑。丁羨妮也笑了一下。
鞏萃萃頹喪趴到桌子上:“怪不得我保不住我的婚姻,活着,真累。”
丁羨妮瞥了賀愉靈一眼:“這樣下去,她會被自己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