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也等着賀愉靈解釋。
賀愉靈淡然說道:“我老公,是Kell血型,屬於稀有血型。本國醫院血庫存量有限。我和我爸爸,都忙着聯繫,世界各國的血庫。我的婆婆居然夥同別人,忙着爭我老公的財產,把我老公私自轉移到這裡。我老公生命危在旦夕,我說她是劫持是輕的,準確來說,她這是在謀殺她的兒子奪產。”
寇三妹反駁說:“我非常愛我的兒子。你血口噴人。”
賀愉靈神色嚴肅,正視寇三妹:“我身爲你兒子的妻子,該盡的義務,我已經盡了。如果你兒子發生什麼意外,後果自負。還有。我會走法律程序。”
謀害。打官司。哪件都不是好玩的事。
寇三妹心裡有點害怕,看向付友羣。
付友羣故作膽大說道:“賀愉靈!明明就是,你忙着轉移財產!”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過不了多久,事實就會證明。今天你們說的話,警察作證。別的我也不想再說了。”賀愉靈轉身出了醫院。
另一個警察,勸寇三妹:“不管什麼原因,也不該拿自己兒子的命,開玩笑。”
寇三妹理虧沉默。
付友羣插話說:“警察先生,你們不能只聽,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
“把病人,從本市最好的醫院,轉到這裡,你讓我和我的同事,怎麼相信你們?財產的事,是要重視,但人命更應該受到重視。你們還是快去找醫生,這家醫院Kell血的庫存吧。”
寇三妹等兩個警察走遠後,給付友羣說:“你去問醫生。我在這裡看着我兒子。”
付友羣快速,去到陸憶舟主治的醫生辦公室。
醫生如實相告。
付友羣趕快,跑回到陸憶舟病房裡。
“媽。這家醫院的Kell血存量,只夠用一天。我弟,還要和別外一個病人平分。”
“早不該聽你的話。這下,我真的要害死我兒子了。”寇三妹是萬分後悔。
付友羣聽着不順耳:“媽。這事不能全怪我,我也是好心幫倒忙。我也不知道我弟,是什麼稀有血型。”
“你快想辦法吧。要是真的耽擱,你弟的病。我們倆個,也許就會真的成爲殺人兇手。”寇三妹犯愁,怕兒子死了,自己坐牢,連兒子一分財產都拿不到。
陸憶舟若是死了,付友羣的責任也跑不掉,只能應下。
“我立馬找,代靚純商量。代靚純今非昔比,一定有辦法。”
寇三妹同意。
付友羣出了醫院,攔了一輛的士坐上,去到代靚純住的酒店門前,付錢下車,急匆匆地進到代靚純住的總統套房。
坐在餐桌前,享用美食的代靚純,還在記恨,先前付友羣對她做的事。
付友羣坐到,代靚純對面的椅子上:“給陸憶舟轉院,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快要弄出人命了!”
代靚純心中驚懼:“怎麼回事?”
“陸憶舟是Kell血型,全球稀有。轉去的醫院,存血量嚴重不足。賀愉靈和我媽,當着警察的門,吵翻了。也不管陸憶舟了。”
代靚純心中掠過一陣爽意:“你弟的事,我來管。你去醫院,照顧他吧。”
代靚純肯出手幫忙,付友羣心中輕鬆不少,迅速離開。
代靚純享受完美食,打扮好,打電話給辜鑫鏵,叫辜鑫鏵來見她。
辜鑫鏵很快,到來代靚純面前:“有什麼事?”
代靚純輕笑:“幫我去找Kell血型。”
辜鑫鏵冷淡問道:“這事和工作,有關係嗎?”
“這事和工作沒關係,但和你我有關係。陸憶舟以前幫過我。我要還個人情。你出手,就會給賀愉靈留個好印象。大家皆大歡喜,不好嗎?”
“行吧。”辜鑫鏵轉身。
代靚純見辜鑫鏵,急着走,叫住:“你這是要去辦什麼事?”
“賀愉靈在醫院。我要過去打聽情況。”
“我和你一起去。”代靚純進主臥室拿。
辜鑫鏵出到走廊等待。
打扮豔麗的代靚純,提着名牌包包,和辜鑫鏵一起坐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
辜鑫鏵開車,載着代靚純,去到陸憶舟住的醫院。
代靚純隨着辜鑫鏵,一起去到醫院花園。
賀愉靈正坐在,醫院花園的長椅上,發呆。
代靚純一邊向賀愉靈走去,一邊對辜鑫鏵說:“你在這裡站着,我先去會會她。”
辜鑫鏵望着,代靚純的背影,眼裡目光,閃過一絲兇狠。
代靚純去到賀愉靈身邊,嘲笑道:“人家媽媽都不認你了。你懶在這裡做什麼?”
賀愉靈看向代靚純:“如果你也想住院,陪我老公的話。我可以幫忙。”
之前賀愉靈,踹過代靚純,代靚純知道很痛。
可現在,她就是要逼賀愉靈,在公衆場合打她。
這樣,她就能讓公衆,認爲賀愉靈的精神不正常。
“賀愉靈!你上次打我,我沒有告你。是看在陸憶舟面子。”
“哎呦!這是什麼世道啊!小三變異了!居然能用正宮的口吻,來教訓正宮。”
丁羨妮從側面小道上,走過來。
代靚純瞥了丁羨妮一眼:“關你什麼事?滾!”
丁羨妮走到代靚純身邊:“你們用高利潤,欺騙老年人投資。我媽的錢,就是被你的公司欺騙。這筆帳,我一定要和你算。”
代靚純理由氣壯回道:“我們是正規的投資公司。投資是投資者自願的行爲。”
丁羨妮直接對代靚純下狠手,打得代靚純,蹲在地上,抱頭,不敢出聲。
賀愉靈拉着丁羨妮,去到醫院角落:“你沒必要爲我的事,惹麻煩。”
丁羨妮不以爲然:“你婆婆和代靚純聯手,欺負你。你壓着怒火,都是爲了將來,不讓陸憶舟難堪。我是你朋友,當然得爲你出氣。”
好友理解,賀愉靈的心情好點,但也爲丁羨妮的冒失,而不值:“萬一,她告你呢?”
“我打她,早想好後果。打她的地方,攝像頭拍不到。而且,她也不敢把事弄大。”
丁羨妮做事嚴密,賀愉靈有些意外:“爲什麼這麼肯定?”
“我老公給我說過,她公司的高額回報,是騙人的。現在,我是媒體的焦點,她動我,就是把媒體,引到她身上。她就是想告我,她的大老闆,也不會讓她告我。”